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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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的恩怨情仇,向來是觀眾津津樂道的話題,而周星馳與王晶這對 “歡喜冤家” 的數十年糾葛,更是堪稱港影黃金時代的縮影。
誰也沒想到,周星馳藏在心底多年的那口惡氣,最終竟由這位昔日的 “老對手” 王晶親手出了,而劉德華多年前的一句評價,也在這場反轉中徹底應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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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點秋香》里那段揮墨的戲,搞得周星馳和陳百祥笑料不斷,效果超贊。不過在場外,陳百祥用“北京狗”這個綽號來形容周星馳。還說他因為太驕傲,跟誰都不搭理。
有人說陳百祥背后叫他“北京狗”,認為他高冷到誰都不搭理。這話放到今天,估計不少人都會覺得陳百祥有點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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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在香港圈子里,大家都習慣了用這種方式表達彼此的距離。可真要說周星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外面流傳太多版本。
有人說他是個天才,也有人罵他是個暴君;有人視他為偶像,也有人恨不得與他老死不相往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周星馳仿佛成了圈內的“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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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1989年,周星馳還在這個圈子里屬于“有潛力的愣頭青”階段,靠著《霹靂先鋒》剛拿了個最佳男配角。那時候的他,對著彼時已是大佬的王晶,那姿態低得就像是個求學的小學生,見面還要畢恭畢敬問上一句什么時候能有機會合作。
王晶這人雖然嘴碎,但眼光毒辣,一眼就看穿了周星馳那套路子還沒定型,甚至還好心勸誡他別去拍那些亂七八糟消耗羽毛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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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蜜月期在商業利益的催化下升溫極快。《賭圣》一火,嗅覺靈敏的老板向華勝立馬把電話打到了正在新加坡拍戲的王晶手機上。為了趕那個潑天的富貴,王晶火速回港,依葫蘆畫瓢地弄出了《賭俠》。
可裂痕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悄無聲息地埋下了。那時候周星馳對笑料的掌控力已經展現出那種令人害怕的獨裁傾向,他在戲里的光芒太盛,盛到差點把身為主角的劉德華都給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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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導演,王晶為了端平這碗水,不得不絞盡腦汁給劉德華硬塞感情戲,就為了在這個雙雄戲碼里維持那點脆弱的平衡。
緊接著那部趕著春節檔期上的《整蠱專家》,拍攝周期短到令人發指。當時給王晶的指令就只有十個字:“周星馳、劉德華、整蠱專家”。沒有劇本,沒有大綱,甚至很多在片場讓觀眾捧腹大笑的梗,都是王晶和周星馳大眼瞪小眼硬生生現場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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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似是兩人合作最無間的時刻,實則是創作理念背道而馳的起點。王晶要的是把劉德華硬塞進來搞平衡,搞成“雙男主”好賣錢。而周星馳要的是純粹的、屬于他個人的節奏。
這種分歧在《鹿鼎記2:神龍教》時終于紙包不住火。王晶發現,那個曾經在他面前低頭請教的年輕人,已經不滿足于僅僅是“提點建議”了。周星馳開始對機位、光線、剪輯指手畫腳,那顆想做導演的野心,膨脹得連攝影棚都快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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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唐伯虎點秋香》,雖然掛名導演是李力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片場真正的主宰只有一個——周星馳。
此時的王晶心里跟明鏡似的,他那套“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的實用主義哲學,已經壓不住周星馳那股子要在每一個鏡頭里死磕到底的藝術偏執了。真正把兩人推向決裂深淵的,說到底還是那個人人都逃不過的“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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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嘉禾開出800萬的天價要拍《少年李小龍》,這塊肥肉擺在面前,誰不眼饞?原本說好的分賬是周六王四,這在當時已經算是極給面子的比例了。可周星馳的心思顯然不止于此,隨后是一次次的重新談判,七三、八二,王晶一邊罵娘一邊還是忍了退讓了。
哪知道這一步步的退讓換來的卻是最冷酷的結局——周星馳干脆甩開了王晶,自己拿著那筆資金去拍了《武狀元蘇乞兒》。這件事在王晶看來,已經不僅僅是貪心的問題,而是觸碰了江湖道義的底線,那種被朋友在背后捅一刀的涼意,比少賺幾百萬更讓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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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99年的《千王之王2000》,兩人的關系其實已經名存實亡,與其說是合作,不如說是一場充滿火藥味的交易。王晶本想借周星馳的勢來捧紅張家輝,開出了一天一百多萬、七天總計千萬的頂級價碼。結果這七天成了劇組所有人的噩夢。
周星馳的冷臉、遲到、早退,以及在鏡頭前那種肉眼可見的敷衍,讓原本就不滿的劇組氣氛降到了冰點。有一天王晶不在,替班的劉偉強差點就要和周星馳動手。最后一場戲,雙方的耐心都被耗盡,王晶撂下一句“不想拍就滾”,周星馳也沒含糊,真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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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收場,不僅不體面,簡直就是撕破臉皮的鬧劇。哪怕最后電影剪輯時,王晶出于商業報復或是無奈,把本來是配角的周星馳硬生生剪成了主角,也沒能挽回這段早已破碎的關系。
但這恰恰是人性最幽微的地方。即便兩人的私交已經爛成這樣,在公開場合,王晶對周星馳演技的評價卻始終高得嚇人。他沒說假話,也沒帶私人情緒,直言周星馳是他心中演技排名的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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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周星馳演的韋小寶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說他在《大話西游》里那種幾十秒內切換七種微表情的能力是天賦異稟。即便是在罵周星馳“愛錢勝過愛朋友”的時候,他也沒有否認過對方在膠片上留下的那些光芒。
這種割裂感,恰恰印證了劉德華當年那句評價的精準——王晶是個“懂夢的人”。他雖然自己拍片講究流水線作業,追求穩賺不賠,但他心里其實清楚,什么樣的表演才是真正的高級,什么樣的才華值得被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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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矛盾在周星馳身上體現得更為極致。不僅是王晶,當年的“倒周運動”鬧得沸沸揚揚,向太陳嵐領銜開炮,杜琪峰罵他“自私沒品”,洪金寶拍《功夫》拍到一半憤然離席,就連老好人林子聰拍《少林足球》時拿著極低的片酬也只能苦笑。
那個關于酒瓶砸頭的段子,黃一飛被砸了無數次都快暈過去了,周星馳還在監視器后面面無表情地喊再來一條。還有梁思浩那場拍了17遍、拍到精神崩潰的哭戲,最后知道第一條就過了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像是在被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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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眼里,這是苛刻,是暴君,是不可理喻的怪癖。但如果換個角度,從田啟文的描述里,你又能看到一個截然不同的周星馳。那是一個仿佛活在另一個維度里的“孩子”,因為太過專注于自己的世界,所以對他人的情緒感知變得遲鈍。
那些在片場讓人抓狂的重復拍攝,那些對片酬近乎吝嗇的計算,或許在他眼里,都只是為了服務于那個最終呈現在大銀幕上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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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心理學術語分析,說這可能是阿斯伯格綜合征的某種表現,那種在人際交往上的笨拙和冷漠,恰恰是他能夠構建出那個光怪陸離、充滿想象力電影世界的代價。他把自己所有的情感賬戶都提現到了電影里,現實生活中自然就剩下了赤字。
如今回過頭來看2024年王晶的那番“洗白”,味道就更深長了。那不僅僅是對一部流產電影的惋惜,更像是在這個港片日漸式微的年代,一位老兵對另一位老兵遲來的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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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一個代表了香港電影最世俗、最商業、最靈活的那一面,只要觀眾開心,屎尿屁皆可入戲。另一個則代表了那種對完美近乎變態的追求,要把喜劇拍出悲劇的內核,要把小人物拍出史詩的質感。
劉德華說他們“都是港片的守護者”,這話一點沒錯。王晶用他的精明和商業邏輯,守住了市場的底盤,讓電影工業這臺機器能有錢買油轉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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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馳用他的偏執和才華,守住了電影藝術的上限,讓這臺機器生產出來的不僅僅是商品,更是能讓人回味幾十年的造夢體驗。
那個被周星馳記恨多年的“撤資仇”,在王晶一句“投資人太蠢”的輕描淡寫中,終于化作了往事煙云。周星馳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像常人那樣圓滑地去處理人際關系,他依然會是那個躲在幕后、不善言辭的孤獨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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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可能沒想到,那個曾經和他搶地盤、爭利益、甚至互相攻訐的王晶,到了最后,卻是最懂他“想拍什么”的那個人。
故事的最后,沒有握手言和的煽情畫面,也沒有痛哭流涕的悔過戲碼。只有兩兩個已經不再年輕的身影,各自站在屬于自己的山頭,隔著幾十年的風雨和恩怨,完成了一次無需語言的隔空對視。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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