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她一襲紅裙,不僅看不出優雅,還特意露出一身“腱子肉”,給人感覺既不風情,也不瀟灑。
甚至有網友說,這世界癲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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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江映蓉,她在2010年拿下《快樂女聲》全國總冠軍。被媒體封為“華語Lady G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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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她,不會想到,十多年后登上熱搜的理由不再是舞臺,而是“衣品差了”,“臉又變了”。
而這次,不僅風格不倫不類,甚至幾乎看不到她當年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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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蓉1988年出生于四川成都。
12歲那年,她父母離異,她隨母親生活,14 歲便到商場打工補貼家用,用第一筆 200元工資給母親買了80元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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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小喜歡唱歌跳舞,初中畢業后,她考入藝校,先學民族唱法,后因癡迷布蘭妮而改攻現代舞。
2006 年,她進入北京現代音樂研修學院,大二起在三里屯酒吧駐唱,靠唱鄧麗君、周璇攢學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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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初,是選秀風起云涌的時代。
2009年,她一路過關斬將,拿下湖南衛視《快樂女聲》全國總冠軍。
比賽結束后,天娛把最好的資源一股腦砸過來:首張專輯《壞天使》銷量破十萬、拿下中歌榜“年度最受歡迎新人”、巡演門票45分鐘售罄。
可高光只維持了不到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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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選秀迭代、流量崛起,公司戰略轉向,江映蓉開始被“放養”。
她曾在采訪里自嘲:“最慘的時候,一年只有三場商演,收入連助理工資都不夠發。”
而且,“大臉盤、單眼皮”常被業內吐槽“缺星相”,她先后赴韓進行雙眼皮、鼻綜合、面部填充等多次手術。
被外界第一次大規模質疑“整容”,是2016年單曲《EGO》的MV。
彈幕里飄過最多的字是“認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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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質疑,她沒回避:“藝人就是商品,外形是商品包裝,包裝沒人買單,誰聽你唱歌?”一句話殘酷卻真實。
在內娛,女歌手過了30歲,邀歌、綜藝、品牌合作都會斷崖式下跌。
她嘗試過轉型做幕后、開舞蹈工作室,卻發現自己最放不下的仍是舞臺。
于是,她選擇了最快捷卻也最具爭議的“再包裝”——調整外形,再戰一次。
但整容并沒有讓她更美,反而導致面部僵硬、辨識度驟降,甚至被網友譏諷為“只剩眼珠是原裝” 。
整容反噬來勢洶洶:商演驟減、彈幕惡語、深夜失眠。
最低谷時,她靠健身“自救”,從5公斤啞鈴練到160斤硬拉,曬出素顏汗照才逐漸拉回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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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她首次以個人身份在成都開唱,把演唱會變成“運動現場”。
同年,她自制的騎行慢綜藝《騎時剛剛好》上線,海拔 4000 米埡口風雪推車、素顏吃農家菜,讓觀眾看見“動過刀也敢素面”的真實狀態 。
一次,江映蓉現身某音樂節,生圖流出,“腫脹”“塑膠感”等詞瞬間屠榜。
當晚,“江映蓉整容失敗像怪物”的閱讀量破5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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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關心,她唱的是新歌《Prisoner》,一首寫給“網暴受害者”的舞曲。
輿論的諷刺在于:歌曲呼吁不要以貌取人,而大眾偏偏只盯著她的臉。
這條微博被轉發了二十萬次,點贊最高的一條留言是:“姐,你唱得比20歲還穩,我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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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映蓉把社交媒體簡介改成“舞臺動物”。
有人問她:“如果永遠回不到中心位,會后悔嗎?”
她笑:“世上沒有后悔藥,但我有下一首歌。”
從“選秀冠軍”到“整容話題中心”,再到“運動系舞臺女王”,江映蓉用 15 年把大起大落寫進歌里。
或許,我們永遠無法對“整容”達成一致,但至少可以學著把“臉”和“聲音”分開評分。
畢竟,一個歌手留在時代的憑證,不該是幾張街拍,而是一首當你按下播放鍵,仍愿意跟著哼唱的金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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