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黃安戴家三兄弟太狠了,失散十年在皖南油燈下相認,最后竟然全部扛上了少將軍銜,這概率比中500萬彩票還難
大家都知道買彩票中頭獎難,但你想想,在那個子彈亂飛、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一家子三個兄弟全去當兵,不但沒死在戰場上,最后還全都扛上了少將的牌子,這概率得是多少?
零點幾后面估計得掛一長串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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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事兒真就在湖北黃安發生了。
1939年皖南那個深秋的晚上,油燈底下的那次碰面,差點把人眼淚都看出來了。
誰能想到,對面那個跟自己長得挺像的指揮官,竟然是以為早就不在了的親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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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事兒也真是巧到了極點。
那天新四軍開團級以上干部會,住宿條件差,兩個人被塞進了一個屋。
這一進屋不要緊,倆人都覺得對面這人眼熟,但又不敢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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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大家都改名換姓參加革命這么多年,模樣早變了。
那個年長的叫戴克林,年輕點的叫戴克明,名字就差一個字,兩人還得互相盤道。
這種試探特別像現在的諜戰片,每句話都藏著機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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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層窗戶紙捅破,說到老家黃安,說到那個乳名“道駒”,這哪是開會,簡直是大型認親現場。
看似是運氣,其實全是拿命換的必然。
咱們先把時間軸往回拉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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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戴克林,那是出了名的狠角色。
13歲就能帶著一群孩子拿木棍當槍使,這種人天生就是吃這就飯的。
后來到了孟良崮戰役,這可是國共雙方的王牌對決,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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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克林當時干的事兒,說白了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上級讓他穿插,他就真敢帶著人往敵人眼皮子底下鉆。
那時候哪有什么衛星導航,全靠膽大心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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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的這支部隊要完,結果人家硬是從死人堆里爬了出來。
特別是在爭奪330高地的時候,那場面慘得沒法看。
陣地丟了奪,奪了丟,換個心理素質差點的指揮官,估計早就崩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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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戴克林就一個字:死磕。
這不就是現代版的“守門員”嗎?
不管對面怎么狂轟濫炸,他就像顆釘子一樣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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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打法,不是不要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不退,底下的兵誰敢退?
最后硬是把這塊骨頭給啃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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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月當將軍,全是拿命拼出來的,身上沒幾個洞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再看看堂弟戴克明,走的又是另一條路子。
他入黨比大哥還早,1929年就開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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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主力長征走了以后,他留下來打了三年游擊。
這三年是個什么概念?
沒吃沒喝,還得天天防著被圍剿,基本上就是在野人山里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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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這這種環境下活下來,那心理素質絕對是頂級的。
后來搞中原突圍,那更是九死一生。
缺糧缺藥,后面跟著幾倍的敵人,戴克明硬是帶著一群傷號殺出了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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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大哥是把鋒利的矛,那他就是面打不爛的盾。
但這還沒完,這家里還有個表兄弟叫程啟文。
這哥們兒雖然入黨晚點,但他參加過紅二十五軍的長征,那是先鋒軍,最先到陜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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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倆哥哥不一樣,程啟文更多時候干的是“大管家”的活兒。
搞后勤、做宣傳、當參謀。
別小看這些工作,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沒他在后面運籌帷幄,前面的仗根本沒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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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別山跑到東北黑土地,他這雙腳板算是把半個中國都丈量遍了。
1961年他比兩個哥哥還先晉升少將,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這種時候,活下來就是最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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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戴家是不是祖墳冒青煙?
我看不是,是那個時代的浪潮把這群年輕人推到了風口浪尖。
他們把名字都改了,“道駒”成了“克林”,“道奎”成了“克明”,就是為了跟過去徹底告別,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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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兄弟,一個猛沖猛打,一個堅韌不拔,一個統籌全局,簡直就是個完美的戰斗組合。
到了1964年,當戴克林和戴克明也掛上少將軍銜的時候,距離那個皖南油燈下的晚上,已經過了整整25年。
這25年里,他們各自在不同的戰場上拼命,可能連見面的機會都沒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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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大家都在終點線碰頭了。
這就是那個年代的“頂峰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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