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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要亡其國,必先亡其史,欲滅其族,必先滅其文化”
從更廣義的角度來講,要征服或者改造一個國家,那就要歪曲其歷史,取消其傳統文化,改變其人口結構,削弱其主體民族的認同感......
這就是“文化戰爭”,武力可以征服一個國家的領土,而文化卻可以奴役一個國家人民。在特定的歷史條件下,“文化戰爭”甚至比飛機大炮威力更大,破壞力更持久,甚至可以讓一個國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而美國作為當今世界上經濟和軍事實力最強勁的國家,卻依然逃不開熵增定律,因為美國正在進行一場另類的戰爭。
有人說,美國的民主制度就是共和黨和民主黨的較量,兩黨使出渾身解數參與競爭,其政策得到大多數美國民眾的支持的一方就獲得上臺執政權力,而失敗的一方以在野黨的身份監督執政黨,蟄伏四年后再次競爭,周而復始。
2008年,美國政治分水嶺
但南哥認為,以上這個說法,在2008年之前是成立的,當時的兩黨和而不同,雖然代表的群體不同,執政綱領不同,但在美國的傳統價值觀和宗教文化上的堅守還是一致的。
但在2008年奧巴馬上臺之后,美國兩黨之間的和而不同已經完全被打破,在某些議題上,特別是傳統文化和歷史的認同上已經是你死我活的斗爭。美國兩黨已經不再是執政黨和在野黨的簡單存在關系,而是一場關系到美國,甚至是西方世界的“文化戰爭”。
毫無疑問,2008年是美國民主政治的分水嶺,也是美國 “文化戰爭”從幕后走向前臺的開始。
先別著急反駁我,我知道寫到這里,很多人想要對南哥破口大罵,但且靜下心來聽我說完也不遲。
2008年,以奧巴馬上臺為標志,是西方精英政客主導的全球主義全面啟動的一年。在這前后,有英國的工黨首相布萊爾﹑德國總理默克爾﹑法國總統馬克龍﹑加拿大總理特魯多等一大批推動全球主義的歐洲政客上臺執政。
自此,歐美社會全面進入到極左翼的浪潮中,DEI(多元化﹑包容﹑平等)議題成為主流。他們主張開放邊境,大量引進移民;主張極端氣候政策,限制石化能源;推動LGBTQ權益,實施跨性別認同;默認伊斯蘭教在歐美擴張,卻試圖淡化歐美傳統的基督教文化;在歷史上強化白人原罪論,讓白人陷入自我愧疚和懺悔......
一時間,美國和歐洲的政治生態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政黨之爭,悄無聲息的“文化戰爭”已經打響,而且是“生死存亡”的那種戰爭。
從奧巴馬時代開始,民主黨對美國的“文化戰爭”已經無孔不入。他們先通過掌控美國主流媒體,在社會輿論導向上占領宣傳高地,不斷地鼓吹多元化﹑包容﹑跨性別認同等“覺醒文化”,不認同者則會被扣上“種族主義者”的帽子,扭曲社會常識,讓反對者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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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盤點一下支持民主黨的主流媒體,它們有CNN﹑MSBNC﹑ABC﹑NPR﹑PBS﹑The New York Times(紐約時報),The Washington Post(華盛頓郵報)等,都是影響力巨大的國際媒體;而支持共和黨的大型媒體也只有FOX News在苦苦支撐。
在年輕人群體流行的社交媒體中,在馬斯克收購推特之前,所有的社交媒體都是有民主黨政策傾向的,在2020年像Facebooke,Twitter等新媒體甚至可以封禁時任總統特朗普的社交賬號,其力挺民主黨的程度可見一斑。所以馬斯克拿下推特,是在民主黨的新媒體矩陣下硬生生地撕下一個口子,這對共和黨和保守派來說意義巨大。
在拿下主流媒體后,再占領好萊塢。
眾所周知,美國沒有宣傳部,但好萊塢就是美國價值觀和意識形態的最強輸出陣地,其影響力波及全世界,超越任何一個國家的宣傳部門。
好萊塢電影已經成為民主黨價值觀的推動者,但不知道從何時起,黑人白雪公主﹑黑人美人魚﹑黑人埃及艷后﹑黑人美國隊長﹑黑人蜘蛛俠等角色已經開始充斥好萊塢電影,沒有正派少數族裔角色的好萊塢電影是“政治不正確”的。
更有甚者,在好萊塢電影中,時不時穿插跨性別認同的劇情,甚至連兒童的啟蒙動畫片都不放過,離開“政治正確”好萊塢甚至都不會拍電影了。
而幾乎絕大多數的美國娛樂圈人士都是民主黨的支持者,他們是特朗普最堅定的反對者。如喬治·克魯尼﹑湯姆·漢克斯﹑安吉麗娜.朱莉﹑羅伯特·德尼羅﹑泰勒.斯威夫特等明星都公開反對特朗普的政策。而偌大的好萊塢只有史泰龍﹑梅爾.吉布森等幾名硬漢影星在孤獨地支持共和黨。
除此之外,美國流媒體的標桿和最知名的品牌Netflix也成為民主黨“自由派堡壘”,其影視內容常涉及多樣性、移民、性別平等“覺醒文化”,與保守價值觀沖突。馬斯克甚至公開呼吁:“取消訂閱Netflix,以保護孩子的健康。”
控制主流媒體,占領影視輸出,你以為這就完了?對民主黨來說,這些都是開胃菜,更狠的招還在后面。
民主黨通過給擁有數百萬教育工作者的教師工會,如全美教育協會(NEA)和美國教師聯合會(AFT)等提供大量政治捐款,影響美國教師的政治和文化立場。
從奧巴馬時代末期開始,民主黨逐漸放棄對教師的績效評估,轉向與教師工會一致的立場,強化工會在教育政策制定中的作用,從而與教師工會形成緊密的盟友關系。
同時,民主黨還推動政策影響學校的課程,強調DEI(多樣性、公平與包容)、同性教育和歷史教學,批判種族理論等內容。在大學校園,推動性別平等﹑氣候變化、LGBTQ+權利等議題。
下面這則數據帶你看清美國高校的政治偏見是多么嚴重,在美國頂尖高校中,民主黨教師通常占注冊黨員的80-90%以上,共和黨還不到10%。
以耶魯大學為例,根據2024的報告數據,民主黨教師約占88%,共和黨教師約占3%不到,在人文社科內科目中則比例更極端。
連馬斯克都發文說:耶魯大學30 個院系里竟然沒有一個共和黨人,而全國一半的州都是共和黨,這真是令人發指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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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黨如此大費周章,難道是真的是重視美國的教育,提升美國的的教育質量嗎?我看未必。教育要從娃娃抓起,民主黨通過掌控和影響學校教育,從美國學生入學開始就灌輸“覺醒文化”,認同民主黨的執政文化和價值觀,在他們大學畢業以后,順利成章成為民主黨的支持者。
換句話說,民主黨關注教育,就是為了培養自己未來的“票倉”。
所以,你可以看到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布朗大學等美國頂尖高校,無一不是民主黨的大本營,為民主黨輸出一批又一批年輕支持者。
這也是為什么特朗普重返白宮后,要力圖解散美國教育部,把教育的權力下放到地方各州,給哈佛大學等高校開巨額罰單,其目的是為了減少民主黨對美國校園的影響力。
在全面控制主流媒體﹑影視輸出和美國校園的同時,民主黨還對美國的立國根基-傳統基督教文化下手了。
美國是由一群基督教清教徒建立的國家,這群人寧可背井離鄉也不放棄信仰,可見他們對自己的宗教信仰是多么的虔誠。在價值觀方面,清教徒推崇禁欲﹑勤奮、節儉、誠信、務實,認為勤勞工作是上帝的旨意,而奢侈浪費被視為罪惡。他們限制一切縱欲、享樂,將消費性投入和支出全部用在生產性投資和擴大再生產上。
可以說,美國是建立在保守主義信仰上的國家,基督教是維系美國社會秩序的重要力量,美國總統在就職儀式上也要手按圣經向上帝宣誓。
在2008年后,美國民主黨敏銳地發現,伊斯蘭教是共和黨的天敵,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從巴拉克.侯賽因.奧巴馬擔任美國總統后,伊斯蘭教開始在美國悄然開花,各地的清真寺越建越多,穆斯林社區逐漸壯大。
在多元化的助力下,穆斯林開始進入美國政壇,進入警察隊伍﹑擔任市長﹑甚至國會議員。截至2025年12月,美國國會已經有4名穆斯林議員,美國最大的城市紐約市長也被穆斯林拿下。
從德克薩斯州的休斯頓到密歇根州的迪里伯恩,穆斯林群體的影響力正在以燎原之勢席卷美國。
從主流媒體到學校校園,從影視作品到宗教信仰,民主黨和共和黨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政策分歧,而是根本性的“文化戰爭”。在當前的政治形勢下,民主黨顯然占據著先機。
文化復興
對共和黨來說,特朗普在大選中為何要發起MAGA運動,因為以米奇.麥康奈爾為首的共和黨建制派已經完全陷入民主黨“進步敘事”下的意識形態中,處處掣肘特朗普政府。
而特朗普的MAGA運動是共和黨正式向民主黨的這場“文化戰爭”發起全面反攻,整頓教育﹑清除DEI﹑驅逐非法移民﹑關閉美國國際開發署﹑重新恢復基督教文化等等,特朗普政府的每一項政策都是對民主黨“覺醒文化”的精準打擊。
在剛剛結束的美國“轉折點”大會上,萬斯也全面向民主黨的“覺醒文化”開炮。萬斯在演講中說:“我們已經把DEI(多元、公平、包容)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因為它就該待在那里。 在美利堅合眾國,你不需要再為“當一個白人”而道歉。如果你是亞裔,在申請大學時也不必再繞著自己的膚色說話,因為我們評判一個人,看的是他是誰,而不是他無法控制的族裔標簽。”
萬斯發出的信號很明顯,共和黨要徹底清除DEI,并且鼓勵美國的白人群體不要因為自己的白人身份而有歷史負罪感。
用我們的話來說,這不就是要提倡美國的文化自信和民族自信嗎?
萬斯還說:“真正作為美利堅合眾國錨點的,只有一件東西——我們曾經是,并且在上帝的恩典之下,將永遠是一個基督教國家。”
“但在過去50 年里,美國發生了一件事:一場針對基督徒和基督教的戰爭。”
“基督教是美國的信條(creed)。”
萬斯已經直白表明,在過去的日子,美國的立國基礎基督教遭到有針對性的戰爭,共和黨要重新捍衛美國是基督教國家的這個信條。復興美國的傳統基督教文化,也是找回美國之所以強大的宗教文化信仰,這是共和黨一條重拾信仰之路。
萬斯的發言,在美國“政治正確”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但萬斯的呼吁正式吹響了美國文化復興的號角,美國兩黨的“文化戰爭”已經從幕后走向了前臺。
結語
歐美極左翼精英的全球主義,其目的就是要打造一個大融合的多元化社會,但歐洲大陸的現狀證明了這不過都是“進步主義”的烏托邦幻想而已。因為丟失傳統文化,削弱主體民族的國家是沒有未來的,取而代之的是加劇社會族群分裂,宗教信仰的沖突,使國家陷入無盡的內耗之中。
所以,跟歐洲一樣,美國當前亟需解決的問題不是俄烏戰爭,也不是中東局勢,而是自己的傳統文化被侵蝕;美國最大的敵人不是俄羅斯,也不是伊朗,而是在自己的內部。
因為,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自己內部被攻破的。
2024年大選,正是美國歷史的關鍵岔路口。馬斯克在大選前說過,如果民主黨再次獲勝,那么未來的美國將永遠是民主黨的國家。
但幸運的是,上帝給了美國四年時間,這對美國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四年。
但如果2028年大選共和黨失利,那么美國的這次文化復興將會被迫終止。特朗普領導的這場美國傳統文化復興之路,注定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斗爭。
所以,2028年的美國大選,不僅關乎美國的未來,也關乎世界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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