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清晨,莫斯科這座原本寧靜的城市被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打破平靜。在亞先涅瓦亞大街,一輛汽車底盤下安裝的磁性爆炸裝置被引爆,車主是俄羅斯武裝力量總參謀部作戰訓練局局長薩爾瓦羅夫中將。當救護車緊急將他送往醫院后不久,院方就宣布薩爾瓦羅夫因傷勢嚴重不治身亡。俄羅斯聯邦偵查委員會迅速根據《俄羅斯聯邦刑法典》立案調查,發言人彼得連科表示,種種跡象表明,此次謀殺行動是由滲透進莫斯科的烏克蘭特種部隊和情報機構策劃實施。這一事件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國際輿論場引發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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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瓦羅夫今年56歲,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2015年至2016年,他組織并指揮俄軍在敘利亞的軍事行動,2016年被任命為俄武裝力量總參謀部作戰訓練局局長,是俄軍中不可多得的精英指揮官。烏克蘭情報機構選擇他作為目標,顯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此時俄軍正處于冬歇調整期,前線各部隊原地等待輪換,殺死負責作戰訓練的關鍵人物,有助于烏克蘭破壞俄軍在后方對新投入戰場部隊的訓練計劃,延緩俄軍發起新一輪冬季攻勢。同時,在俄羅斯境內制造恐慌,向俄政府施加壓力,向全世界展現烏克蘭強烈的反擊決心和把戰火蔓延至俄羅斯重要區域的能力。而且在普京剛剛做完全國直播之際發動襲擊,更是對士氣高漲的俄軍及國內百姓的一次警告。這一系列舉動,無疑是在俄烏沖突的緊張局勢上又添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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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暗殺:頻發悲劇,影響深遠
薩爾瓦羅夫被暗殺并非個例,自俄烏沖突爆發以來,烏克蘭情報部門在俄羅斯境內實施對俄高級將領和官員的暗殺計劃已屢見不鮮。2025年11月,俄前國防部長、現任國家安全會議秘書紹伊古在前往公墓祭奠家人時,險些落入烏克蘭情報機構布下的陷阱,好在俄羅斯安全部門及時察覺,才避免了悲劇發生。然而,其他三位俄軍高級將領就沒那么幸運了。
2023年7月,俄軍南部軍區副司令員佐科夫中將在前線指揮所視察時被烏軍導彈擊中當場死亡;2024年12月,俄軍“三防”部隊司令基里洛夫中將在莫斯科被遙控炸彈暗殺身亡;2025年4月,俄軍總參謀部作戰總局副局長莫斯卡利克中將同樣因汽車炸彈爆炸而遇難。在不到3年的時間里,俄軍接連損失4名中將級別的高級將領,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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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暗殺行動帶來的政治影響遠遠大于死亡本身。烏克蘭從真刀真槍的正面戰場對抗,逐漸轉向國家恐怖主義式的暗戰。當俄軍在戰場上取得節節勝利時,烏克蘭在敗局已定的情況下將暗殺重心轉向俄羅斯本土。而且,這些暗殺行動對俄羅斯外交政治造成了嚴重影響。例如莫斯卡利克中將遇襲時場面慘烈,而當天普京剛剛和美國總統特使維特科夫進行了長達三小時的會談,烏克蘭刻意選擇在美俄接觸的關鍵時間節點出手,讓俄羅斯在外交上陷入全面被動。此外,實施汽車炸彈暗殺需要經過縝密的前期篩選、現場偵察、方案策劃和具體實施,背后需要一個龐大復雜的體系支撐與指揮協調,這也凸顯出烏克蘭情報機構的專業性。這些都在提醒俄羅斯,烏克蘭有能力在俄羅斯心臟區域搞事情,而俄羅斯情報機構在烏克蘭人面前似乎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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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失誤:俄方短板,隱患重重
俄烏沖突爆發初期,美國總統拜登對烏克蘭不斷加大援助,并部署美軍和北約軍隊的情報部門與烏軍開啟共享機制,在沖突前期給俄軍造成了極大損失。不過特朗普上任后,陸續取消了對烏軍援,還數次因澤連斯基不夠聽話掐斷美軍和烏軍的情報共享體系,烏軍在一段時間內只能依靠無人機在前線進行局限性偵察,對整個戰局影響有限,西方情報體系的缺失直接導致烏克蘭在戰場上節節敗退。
然而,在烏克蘭頻頻在俄羅斯境內制造暗殺襲擊事件的同時,俄羅斯情報部門卻似乎沒有做好應對準備。俄軍情報部門似乎還沉浸在前線勝利的戰果中,忽視了對國內安全的部署和考量。在獲取情報方面,俄軍在戰場上有自己的優勢。在空天軍占據戰場空中優勢后,空中偵察成為俄羅斯獲得大量前線情報的重要方式;在地面作戰階段,依靠無人機和小隊滲透進烏主要城市的士兵相互聯系,逐步構建起一張龐大的戰場信息情報網。但在俄羅斯境內,由于遠離戰場,情報部門大意疏忽。烏軍對庫爾斯克地區的偷襲,以及不久前烏軍無人艇對黑海艦隊的襲擊,都是俄情報部門疏于后方搜集整理情報所造成的嚴重后果。俄羅斯情報部門若再不拿出應急預案,不僅會對前線作戰帶來巨大影響,還會遭到普京及俄羅斯國內的猛烈抨擊,也會讓人對俄羅斯快速結束這場戰爭的能力產生懷疑,同時戰后如何應對烏克蘭不斷醞釀的階段性報復行為也成為一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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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性循環:暗殺反制,和平渺茫
烏克蘭有針對性地對俄羅斯高級將領和官員展開暗殺行動,破壞的不僅是雙方信任的基礎,更是向俄羅斯施壓、制造內部矛盾和混亂的重要手段。而俄羅斯必然會對這種恐怖主義行為進行嚴厲反制,落實在具體行動上就是加大對烏克蘭軍事目標的打擊力度。但這種打擊難免會傷及無辜,從而引發烏克蘭新一輪的報復行動。
可以預見,這種暗殺——反制——再暗殺——再反制的惡性循環還將持續一段時間。在未來的日子里,烏克蘭可能會繼續加大對俄羅斯境內重要目標的滲透和襲擊力度,利用其情報機構的專業性,尋找俄羅斯情報體系的漏洞,發動更多類似莫斯科街頭暗殺這樣的行動。而俄羅斯方面,為了維護國家安全和國內穩定,必然會加強國內安全部署,加大對情報部門的投入和改革,提升情報收集和分析能力,同時在前線加大對烏克蘭軍事力量的打擊,試圖通過軍事優勢迫使烏克蘭停止此類恐怖主義行為。然而,在這種相互對抗的過程中,俄烏的和平窗口將在反復撕扯中漸趨渺茫,雙方民眾也將繼續承受戰爭帶來的痛苦和損失。國際社會雖然一直在呼吁和平解決俄烏沖突,但在當前的局勢下,要實現真正的和平,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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