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追史的人最怕啥?就怕看到“本來能好好過日子,偏要作死”的橋段。1457年2月16日凌晨,北京飄雪,朱祁鎮被石亨、徐有貞拎出南宮,一腳踹回奉天殿。景泰帝還活著,只是咳血咳到枕巾紅。史圈最新共識:這壓根不是“天命所歸”,而是“催命鬼”嫌利息低,提前砸盤。
催命鬼是誰?石亨掌管京營卻只剩三百敢死隊,徐有貞拉來八十錦衣衛湊人頭,連鼓噪的“千騎”都是GIS復原后打五折的泡沫數據。他們真正怕的是景泰咽氣后,于謙扶朱見深上臺,自己從“靖難功臣”秒變“前朝邊角料”。于是把“遲早回本”的保本理財,硬改成“今夜爆倉”的高杠桿賭局。朱祁鎮?不過是個被架在龍椅上的籌碼,連拒絕鍵都被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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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虧的是制度。南京黃冊庫剛出土的詔書草稿寫著“復立沂王為太子”,墨跡未干,就被踩成雪泥。七年內閣試點、巡撫坐大的理性軌道,一夜拆成共享單車。于謙人頭落地,換上一群“迎駕新鮮人”,政策朝令夕改,邊貿談判直接黃單——瓦剌新首領孛來本已答應開馬市,一聽京城又換老板,立馬縮回草原:你們自家斗,別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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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慘的是底層。210萬兩“開門紅包”砸進京營,等于全國一年契稅,戶部只能拖后減賦計劃。京城百姓沒撈到登基大赦,先迎來加派三厘銀。雪夜那幾聲撞門聲,最后變成田間多收的三斗谷,被衙役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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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一旦露縫,后面的人就學會不走門、翻窗戶。英宗死后,成化、正德、嘉靖,每逢龍體欠安,大臣第一反應不是寫遺詔,而是“先占玄武門”。明朝政治從“按規矩排隊”滑向“誰拳頭硬誰插隊”,追根溯源,就是這晚的雪花埋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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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冷月小鐵匠: “看完就一個感覺:于謙太冤。 老老實實給帝國續命,結果被‘提前兌付’的操盤手砍了。 石亨徐有貞才幾百人,愣是敢賭,就是吃準制度臉皮薄。 要是當時內閣硬氣點,關門放狗,哪有后面二百年的‘守宮門’PTSD。 唉,雪夜那幾秒,把明朝脊梁骨敲裂了縫,后面怎么補鈣都長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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