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裝劇越來越卷“爽點”的當下,《蘭香如故》反而選擇了一條慢刀見血的路子,它不靠開局即巔峰,而是把人物命運拆成一層層遞進的壓迫感,讓觀眾先感到窒息,再看到反擊,這種節奏,本身就很考驗創作者的底氣。
譚松韻飾演的沈嘉蘭,恰好是這條路子里最穩的那塊基石,從大學士府長孫女到寄人籬下的丫鬟,她不是突然“覺醒”的爽文女主,而是一步步收斂鋒芒,把尊嚴藏進細節里,走路貼墻、低頭回話、被斥責時不辯解,每一個動作都在強調她此刻的處境,而不是急著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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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演方式,其實比“黑化開掛”更難,因為它要求演員在隱忍狀態下仍然保有清晰的內心邏輯,而譚松韻最擅長的,恰恰是用克制完成情緒積累,讓反差自然生長,而不是用臺詞硬推。
劉學義飾演的林錦岐,則是典型的“時代性角色”,他并非徹頭徹尾的反派,也談不上深情男主,而是被家族利益和現實選擇推著走的人,退婚、再娶、再猶疑,每一步都合乎理性,卻未必合乎情感,這種曖昧立場,讓人物比臉譜化設定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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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星棠這個角色的存在,讓宅斗線有了真正的張力,李夢沒有把她演成單一的惡女,而是把嫉妒、不甘和孤獨揉在一起,她的狠辣不是為了爽,而是源自長期得不到認可的恐慌感,這也讓她的每一次針對,都帶著情緒邏輯。
劇情最聰明的地方,在于沈嘉蘭的“上位”并非靠運氣,而是靠長期觀察和執行力,從廚房賬目入手,從細枝末節破局,她的每一次前進一步,都是建立在“被低估”的前提之上,這種以弱示強的策略,本身就是一場無聲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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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逐漸在林家站穩腳跟,觀眾看到的并不是一個突然翻盤的爽點,而是一個人終于拿回本該屬于自己的位置,這種滿足感,來自邏輯閉環,而不是情緒宣泄。
更重要的是,《蘭香如故》并沒有把目標局限在情愛糾葛,而是把家族興衰、權力更替與個人命運并置,當沈家冤案被翻出時,故事完成的不是復仇,而是秩序的修復,這種價值指向,讓宅斗不再只是內耗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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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化道全面內卷的當下,這部劇或許不會用最夸張的視覺搶眼球,但它勝在人物站得住、因果講得通,如果說古裝劇也有“基本功”,那《蘭香如故》明顯是在這一項上下了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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