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拒絕過戶學區房給侄子,丈夫大罵,看到一張紙條他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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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40歲,是個普通的會計。
我有套房子,是在認識老公之前買的。
那是套老破小,但位置好,是市里最好的學區房。
當年為了買這套房,我一天打三份工,啃了三年的饅頭咸菜。
這房子是我給自己留的底氣,也是我的婚前財產。
上周五,婆婆打電話叫我和老公回家吃飯。
說是小叔子一家也在,一家人聚聚。
我心里大概有了數,這頓飯怕是不好吃。
小叔子的兒子浩浩馬上要上小學了,他們一直在打聽學區的事。
到了婆婆家,飯菜很豐盛。
紅燒肉、清蒸魚、油燜大蝦,都是硬菜。
弟媳婦更是熱情,一進門就給我拿拖鞋,還給我倒了杯熱茶。
“嫂子,快坐,上班累了吧。”
我接過茶,說了聲謝謝。
老公李軍倒是很高興,覺得家里氣氛融洽。
酒過三巡,婆婆放下了筷子。
她看了看小叔子,又看了看我。
“小麗啊,媽有個事想跟你商量。”
我放下手里的蝦,抽了張紙巾擦手。
“媽,您說。”
“浩浩這不是馬上要上小學了嗎,那個劃片的學校不太好。”
婆婆頓了頓,給老公使了個眼色。
老公正啃著排骨,沒接茬。
婆婆只好接著說:“我看你那套學區房空著也是空著,能不能過戶給強子?”
“你放心,就是借用一下學位。等浩浩報上名,立馬就過戶還給你。”
小叔子李強也趕緊端起酒杯。
“是啊嫂子,就是走個過場。浩浩可是咱老李家的長孫,讀書是大事。”
“你這個當大伯母的,肯定也不忍心看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吧。”
弟媳婦在一旁幫腔:“嫂子,我們打聽過了,只要房本上有強子的名字就行。”
“所有的過戶費、稅費,都我們出,絕對不讓你花一分錢。”
我看著這一家子熱切的眼神,心里冷笑。
過戶?
說得輕巧。
這一過戶,房子就成了小叔子的財產。
要是以后他們不還怎么辦?
要是小叔子做生意賠了,房子被抵押了怎么辦?
要是弟媳婦鬧離婚,分割財產怎么辦?
這里的風險,太大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行。”
我不緊不慢地吐出這兩個字。
飯桌上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
婆婆臉上的笑僵住了。
小叔子端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弟媳婦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老公李軍愣了一下,把骨頭吐在桌上。
“小麗,你說什么呢?”
“都是一家人,就是借用一下,又不是不還你。”
我看著李軍。
“過戶就是買賣或者贈與,法律上房子就是他們的了。”
“這房子現在市價五百萬,不是五百塊。”
“萬一出點什么意外,這房子還能回得來嗎?”
小叔子一聽這話,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磕。
“嫂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是盼著我出意外,還是盼著我賴賬?”
“我可是李軍的親弟弟,我是那種人嗎?”
婆婆也拉下臉來。
“小麗,你這就太見外了。強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他能坑你?”
“再說了,浩浩喊你一聲大伯母,你就這么狠心?”
李軍臉上掛不住了。
他覺得我不給他面子,尤其是在他媽和他弟面前。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張麗!你別太過分了!”
“那是我親侄子!為了孩子上學,幫個忙怎么了?”
“你怎么這么不近人情?掉錢眼里去了?”
我看著暴怒的李軍,心里一點波瀾都沒有。
結婚十年,我太了解他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典型的“扶弟魔”。
我站起身,從包里掏出一張紙和一支筆。
這是我來之前就準備好的。
我把紙拍在桌子上。
“行,要過戶也可以。”
“咱們親兄弟明算賬。”
“這是個借條和擔保協議。”
“房子過戶給李強可以,但他必須給我打個五百萬的欠條。”
“而且,李軍,既然你這么相信你弟弟,那你來做擔保人。”
“如果三年后房子沒過戶回來,或者房子出了任何問題。”
“這五百萬,由你來還。”
“咱們現在的住的這套房,還有家里的存款,正好夠抵債。”
我把筆遞給李軍。
“簽吧。只要你們簽了,明天我就去房管局過戶。”
李軍看著那張紙,手有點抖。
他沒接筆。
剛才的氣勢洶洶瞬間沒了一半。
他轉頭看了一眼小叔子。
“強子,這就簽一個,讓你嫂子放心。”
小叔子卻炸了。
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
“簽什么簽!這是侮辱人!”
“我是借房子,又不是買房子,憑什么打五百萬的欠條?”
“哥,你看看你媳婦,這是把我們當賊防啊!”
“這房子我不借了!浩浩就是不上學,也不受這個氣!”
弟媳婦也陰陽怪氣地說:“就是,一家人搞得跟防賊似的。這就是城里人的算計。”
婆婆捂著胸口,開始哼哼。
“哎喲,我不活了,娶了這么個厲害媳婦,家門不幸啊……”
我看著這場鬧劇,心里更清楚了。
他們根本就沒想過要承擔風險,甚至可能真的沒想過要還。
我看向李軍,他正愣愣地看著激動的弟弟和弟媳。
他又不傻。
如果真的只是借用,簽個字有什么不敢的?
如果真的問心無愧,為什么反應這么大?
我把紙收回來,放進包里。
“不簽就不簽吧。”
“既然談不攏,這飯我也吃不下了。”
我拎起包,轉身就往外走。
“站住!”
李軍在身后喊了一聲。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以為他又要罵我。
結果李軍站起來,臉色鐵青。
他看著小叔子,聲音有點啞。
“強子,你嫂子說的有道理。”
“五百萬的資產,換誰都得要個保障。”
“既然你不敢簽,那這事以后就別提了。”
小叔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李軍。
“哥,你幫著外人?”
李軍沒理他,大步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
“走,回家。”
回家的路上,車里很安靜。
李軍一直沒說話,專注地開著車。
快到家的時候,他把車停在路邊。
他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
“老婆,對不起。”
我看著窗外的路燈,眼眶有點熱。
“你知道我為什么非要讓你擔保嗎?”
李軍低著頭,看著方向盤。
“我知道。你是想讓我看清楚。”
“剛才強子跳起來的那一刻,我心都涼了。”
“他要是真想還,根本不會在乎簽不簽那個字。”
“他是覺得,我是他哥,我的東西就該給他用,不用還也是應該的。”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李軍,我們也有孩子,我們也得過日子。”
“我可以幫你孝順父母,可以適當幫襯兄弟。”
“但這必須建立在不傷害我們需要的基礎上。”
“那套房子,是我留給咱們女兒的嫁妝,或者是咱們老了的保命錢。”
“誰也不能動。”
李軍把煙掐滅,反手握住我的手。
“我懂了。以后家里的錢和房,都聽你的。”
“我再也不充大頭了。”
那天晚上,李軍把小叔子和婆婆的微信拉黑了。
他說想清靜幾天。
第二天,小叔子來家里鬧,在門口又哭又喊。
李軍這次沒開門,直接報了警。
警察來了,把小叔子勸走了。
隔著門,我聽見李軍對門外喊:
“強子,你自己有手有腳,想過好日子自己去掙。”
“別總惦記別人的口袋。”
那一刻,我覺得這個男人,終于長大了。
人到中年,最怕的就是拎不清。
特別是面對親情綁架的時候。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的“親情”,在利益面前,其實不堪一擊。
所謂的“不近人情”,其實是對家庭最大的負責。
我們要善良,但善良必須帶點鋒芒。
我們要顧家,但首先要顧好自己的小家。
因為只有你自己的日子過好了,你才有資格去談其他。
如果你連自己的權益都保護不了,又怎么能指望別人來尊重你呢?
朋友們,如果是你們,面對這樣的要求,你們會怎么做?
你們覺得我做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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