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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大家好,小圓今天要和大家聊聊當下影視圈的一個熱門現象,當北電、中戲這些頂尖院校的科班生,扎堆涌入曾經被他們“瞧不上”的短劇賽道。
在傳統影視行業收縮、短劇市場狂飆的浪潮下,這群懷揣藝術夢想的年輕人,正經歷著從抗拒到適應、從迷茫到突圍的不適與陣痛,這不僅是個人職業選擇的掙扎,更折射出行業轉型期的迭代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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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兩年前,要是有科班生說要去拍短劇,大概率會被同學和老師鄙夷,北電導演系主任就曾提到,2024年有學生去短視頻公司,系里眾人態度都很不屑,但短短一年后,“為什么不去做短劇”成了影視從業者繞不開的問題。
這種態度轉變的背后,是行業生態的劇烈重構,數據顯示,去年廣電總局發證的電視劇僅115部,較10年前降幅達73%,2025年第一季度長劇開機量更是不足去年同期一半,吳謹言、鄧為等主演的多部劇集還頻頻傳出停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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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短劇市場的爆發式增長,2024年全國上線短劇超3.6萬部,用戶規模達6.62億,行業總規模突破500億,首次超越傳統電影票房;預測2025年市場規模將超600億,未來幾年有望突破千億,紅果APP僅用2年就實現2億月活。
這樣的增長速度讓傳統視頻平臺望塵莫及,在長劇市場新人難入、資源被壟斷的現實下,短劇成了很多科班生的救命稻草,就連歡瑞、歡娛等傳統影視公司也紛紛下場布局,推出新人計劃簽約短劇演員,從鄙夷到扎堆,看似突兀的轉變,實則是科班生在行業變局中的理性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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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科班生而言,投身短劇的不適,首先源于表演理念的根本差異,在傳統影視教育中,他們被教導注重人物弧光,用細膩鋪墊塑造角色質感;但短劇的核心邏輯是情節優先、高頻爆點,人物功能被高度壓縮,要求演員在幾秒內完成情緒爆發。
那些需要鋪墊的細膩演技,反而會被導演認為表現力太弱,曾經被他們鄙夷的劇情號式演技,在短劇市場成了主流,這種專業認知的反差,讓很多科班生感到痛苦,就像有編劇所說,長劇與短劇的思維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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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部分短劇劇組的不專業也讓科班生頭疼,有演員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劇情要求輕踩男主膝蓋,結果副導演操作不當直接導致對方膝蓋錯位;社交平臺上,“導演不懂越軸”“拍攝忘按錄制鍵、隨意盜用BGM”等吐槽也屢見不鮮。
更扎心的是,短劇片場更像流水線,需要的是能精準執行指令的“合格零件”,而非追求藝術的“藝術家”,導演要的是三秒落淚的肌肉記憶,而非斯坦尼表演體系。這種對藝術追求的消解,讓科班生陷入深深的擰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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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科班生努力適應短劇節奏的同時,他們的專業素養也在推動行業發生積極改變,短劇精品化已成為不可逆的趨勢,今年爆火的短劇《盛夏芬德拉》全網播放量突破44億,其成功就離不開科班演員的加持。
女主角郭宇欣是中戲畢業生,一場浴室哭戲僅憑肩部抽動和壓抑的呼吸,就將角色的掙扎刻畫得入木三分,被網友稱為“教科書級表演”;男主劉蕭旭也是科班出身,憑借此前在短劇中的細膩表現積累人氣,最終獲得主演機會,成為科班生在短劇圈突圍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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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例子越來越多,《家里家外》《念念有詞》等多部熱門短劇的主演均為科班出身,頭部短劇演員中科班比例不斷提升,科班生帶來的不僅是演技的提升,更在改變行業運作邏輯,市場正從“以劇捧人”轉向“以人帶劇”,有科班背景的演員主演的作品,往往未播先熱。
不可否認,科班生在短劇賽道的探索仍伴隨著陣痛,高強度的拍攝節奏讓不少人難以承受,部分人選擇退出轉型其他領域,但正如悅悅所說,無論什么形式,被看到就是價值,從行業發展的角度看,科班生的涌入與不適,本質上是傳統表演體系與新興影視形態的磨合過程。
在政策引導與市場需求的雙重推動下,短劇行業正在形成“快餐短劇”與“精品短劇”并存的格局,這為科班生提供了更多選擇,陣痛是成長的必經之路,科班生在短劇賽道的掙扎與突圍,不僅是個人職業路徑的探索,更是行業迭代升級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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