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大漢開國功臣,多數人會先想到“漢初三杰”——張良運籌帷幄,蕭何坐鎮后方,韓信戰無不勝。
可少有人知道,劉邦能從泗水亭長逆襲成開國皇帝,真正貼身護佑、生死相隨的,是《史記·樊酈滕灌列傳》里的四個“糙人”:屠狗的樊噲、趕車的夏侯嬰、辦喪事的酈商、賣布的灌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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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人,沒有張良的儒雅謀略,沒有韓信的蓋世軍功,卻個個是劉邦的“保命符”和“沖鋒號”。
樊噲的狠,是刻在骨子里的。
是樊噲,提著屠狗刀,撞開軍帳衛士,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對著項羽怒目而視。
他當著項羽的面,生啖豬腿、豪飲烈酒,一句“勞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賞,而聽細說,欲誅有功之人”,懟得項羽啞口無言,硬生生把劉邦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后來劉邦入咸陽沉迷酒色,又是樊噲第一個闖進去,直言“此皆秦之所以亡天下也”,逼著劉邦還軍霸上,守住了爭奪天下的底線。
這個出身的莽夫,粗糲的外表下,藏著最清醒的政治頭腦。
夏侯嬰的忠,是融進血液里的。
他本是沛縣的廄司御,說白了就是個趕馬車的。
可就因為和劉邦投緣,這輩子就認準了劉邦這個大哥。
劉邦早年犯事,是夏侯嬰頂罪入獄,被鞭笞數百也沒吐露半個字;
彭城之戰劉邦大敗,倉皇逃命時嫌馬車太慢,幾次把親生兒女推下車,是夏侯嬰一次次停車,把孩子抱回來,哪怕劉邦氣得拔劍要殺他,也絕不松手。
他趕了一輩子馬車,劉邦打天下時,他是戰車部隊統帥;劉邦稱帝后,他是太仆,掌管皇家車馬。
別人跟著劉邦是為了封侯拜相,夏侯嬰跟著劉邦,就只是為了“兄弟”二字。
酈商的穩,是壓在陣腳里的。
他原本是陳勝麾下的將領,后來投奔劉邦,成了漢軍里的“定海神針”。
他不像樊噲那樣鋒芒畢露,也不像夏侯嬰那樣貼身護主,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穩住大局。
平定三秦,他率軍攻破旬關,直逼漢中;攻打項羽,他鎮守巴蜀,保障后勤;英布叛亂時,他領兵出征,大敗叛軍。
酈商一輩子沒打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勝仗,卻也從沒打過敗仗。
他就像一塊磐石,默默鎮守在大漢的疆土上,撐起了漢軍的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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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嬰的銳,是藏在鐵騎里的。
他是個賣布的小商販,卻天生是個騎兵統帥的料。
劉邦組建騎兵部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灌嬰。他率領的騎兵,是楚漢戰場上最鋒利的一把刀。
追擊項羽時,是灌嬰的騎兵死死咬住楚軍的尾巴,逼得項羽在烏江自刎;平定天下后,又是灌嬰率軍北擊匈奴,南定百越,把大漢的軍旗插遍了四方。
這個布販子,靠著一手騎兵戰術,硬生生打出了“潁陰侯”的爵位,成了大漢騎兵的奠基人。
這四個人,出身卑微,滿身市井煙火氣,卻被司馬遷鄭重地寫入《史記》,與蕭何、曹參同列。
因為司馬遷看透了:劉邦的天下,不是靠一個“漢初三杰”撐起來的,而是靠無數個樊噲、夏侯嬰、酈商、灌嬰這樣的“糙人”,用命堆出來的。
他們沒有驚天動地的謀略,卻有“大哥在哪我在哪”的忠誠;他們沒有名垂青史的戰功,卻有“刀山火海也敢闖”的血性。
劉邦稱帝后,殺韓信、誅彭越、貶張良,唯獨對這四個兄弟,始終信任如初。
樊噲官至左丞相,夏侯嬰一輩子穩居太仆,酈商、灌嬰也都世代封侯。
這就是《史記·樊酈滕灌列傳》藏著的真相:真正的開國功臣,從來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而是這些滿身煙火氣、卻重情重義的“糙人”。他們才是大漢江山最堅實的底牌。
你覺得這四個“糙人”里,誰才是劉邦最離不開的兄弟?一起深挖《史記》里的歷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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