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今天的文字,是帶著沉痛的心情寫下的,為了紀念一個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2023年8月25日下午四點多,被病痛折磨了10個月之久的他,在送醫院搶救無效后,永遠地離開了。
這或許于他而言,也是種解脫!
而我,卻是在三天后的凌晨,才得知這個消息。那一瞬間,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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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于我,亦師亦友,更是知己。他有個挺文藝但拗口的名字——孫天驍!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有成年,比我還小上一歲多。他離開的時候,才26歲!
他的人生只有短短的26年!
2014年初入大學時,我學的管理,他學的計算機,我是貴州的,他是吉林長春的。
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卻因我們共同的朋友L而結識。
(關于L此人,以前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們曾經有過更深層次的關系,后來退居為朋友,或許我可以這么定義,不知道他是否認同!)
初次見面時,師父給我的印象就是時刻帶著眼鏡的娃娃臉、智商很高、代碼玩得很6,有時候單純得像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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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們之間不會有太多交集,后來在L的帶領下,剛軍訓完的我們仨,一起游了東湖,坐了船,去了磨山,還拍了張合照。即便換了很多次手機,這照片我一直珍藏著。
那時候,L像個成熟懂事的大哥哥,而師父和我,則是跳脫的孩童。
我們開始熟絡,緣于我的專業,涉及了很多編程知識,這令文科專業的我無比頭大。所以,我決定向他學習寫代碼,也是那個時候,我開始叫他師父。
說來慚愧,師父一直叫著,代碼卻是一點兒也沒學會,反而讓師父幫了我很多忙。我還記得,大三時候的課程設計代碼都是師父給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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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臺筆記本電腦,是師父從光谷提回學校的,也曾向他傾訴過我的過往云煙;我知道師父有個白月光,他給我說過他們的故事,他不知道的是,那不過是個一廂情愿的故事。
我們的關系,更多的是友誼。
我們仨一起走過很多路,一起看過日落,學校附近的馬路上、晚自習后的操場、食堂、圖書館,都曾有過我們的身影。
時間過去這么久,依舊很懷念。
我記得有段時間,L去參加了一個很神秘的培訓。
師父帶我去了湖北省博物館,說來可笑,那時候的我,就如同現在,終日素面朝天。
帶著師父的帽子,土里土氣地站在博物館里面像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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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那之前,我一直都很排斥有第三個人在場的關系,無論友情還是愛情,我不喜歡第三者。
出乎意料的,我們相處得還不錯。
師父也是我為數不多的,相處起來毫無壓迫感的存在。
也曾在坐公交車時靠過他的肩膀,我還記得當時真的是暈車暈老火了,聽著師父耳機里的歌聲就很迷糊。所幸,他并沒有避開,不然多尷尬。
只是,他真的太瘦了,比當時只有82斤的我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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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有一天晚上,師父給我發了一個網頁,是夜空下我坐在地上抬頭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孤獨卻帶著倔強。
他說,那是我的人生寫照。那一瞬間,我覺得這個人是懂我的。
然后,我知道了白月光女孩王芳的故事,我看過他為了那個女孩寫的小說。
也是在那天,我在他的人際關系系統里,上升成了四級優先。
時間總是那么無情,沒有給我們太多的機會。我們的生活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
再后來,畢業了。我們只能偶爾在微信上聊兩句。
我不善言談,大多時候,僅僅是通過師父的個人網站,對故人的現狀窺探一二。
生活越來越麻煩,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我們都開始認識新的人,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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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雖然我們天各一方,很少聯系,但都應該在為各自的生活與目標忙忙碌碌。
直到某天翻到師父的隨記,得知師父病了,還很嚴重,是肝癌。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我給他發過消息,可能已經沒有很多精力回復了吧。
那個時候,我都還抱著希望,總覺得他會好起來的,一如往常,努力、勇敢且充滿希望地好起來。
后來,我的父親也因病去世了。
我一直沉浸在悲痛里,終日糊里糊涂地過著,很少再去關心他的現狀。
說起來,無論作為師父還是朋友,他都是個很合格的人,而我,卻哪一種關系,都做得很差勁。
甚至就連他的離開,我都是從別人那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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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對師父而言,與其每天吃什么吐什么,疼痛讓他睡也睡不了,坐也坐不了,瘦得像干柴一般。
離開,真的是種解脫吧!
只愿天堂再也沒有病痛的折磨,愿你在另一個世界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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