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革命》閱讀隨想〔上〕

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書評：認為好看。這個世界是按照辯證的規律運行的，與絕大部分人的常識和認知是相反的，所以我們常說真理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里，所以我們常說人多的地方不要去。醫院里動不動就插氧氣管，運動專家和書籍總是教我們如何在跑步時大口的呼吸，其實氧氣跟食物和水一樣，并不是攝入得越多越好，凡事都要講究度和節奏，過猶不及物極必反。只要再多走一小步，哪怕是朝著同一方向再邁出的一小步，真理就會變成謬誤。所以拼命的吸氧，反而會造成人體的缺氧。而古人就是通過減少呼吸量來養生的，在愛情公寓里張偉也通過在紙袋里呼吸來緩解緊張焦慮的情緒。保持體內二氧化碳濃度的重要性，古往今來都有人有這種意識，但為什么還有人推崇氧氣，詆毀二氧化碳的重要性，以及和鼓勵過度呼吸呢？就像很多專家和文章都把肥胖的罪過甩鍋給脂肪一樣，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我想知道，這些看著不起眼的普通人——軟件工程師、廣告總監、生物學家、醫生——是如何馴服自己的身體，使之能忍受一次閉氣長達12分鐘，下潛到突破科學極限的深度。——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十二分鐘？我的個天。

這個領域的先驅大都不是科學家。他們最多算是野路子“民科”——我把他們稱之為“肺臟探險者”——在無計可施的關口偶然發現了呼吸的力量。——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寫出九陰真經的黃裳，起先何曾接觸過道學？宋徽宗委派他刻萬壽道藏，已過退休年齡的他怕刻錯了，所以就逐字逐句極為細心的校讀，居然便精通了天下道學，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無師自通，修習內功外功，這才成為一位武功高手。所以說，每個藝術家一開始都是業余的，但熱愛會改變一切。現在有句話叫做『不要拿你的愛好挑戰別人的飯碗』，而事實是：愛好才是最好的老師，學無先后達者為師。飯碗僅僅只是謀生手段，只要能賺錢它就會存在，跟科學技術無關，很多賣保健品的，懂得什么營養藥理生物之類的科學？他們研發和售賣的東西你會去賣來吃？還有很多理財顧問，連這些人的建議你都會接受，那你就是妥妥的韭菜啊。

可我為什么需要學習怎樣呼吸呢？我都呼吸一輩子了。——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從來如此便對么？如果不懂得復盤，不懂得反省，不懂得去接納新的東西，那你就是一直在錯著，你這種情況就更需要改變了，更需要通過學習來防止錯一輩子。

患者自述成長于城郊，喝奶粉到6個月大，斷奶后主要依賴罐裝食品。軟食不怎么需要咀嚼，致使其牙弓和鼻竇的骨骼發育不良，最終患上了慢性鼻塞。——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所以從小就要咀嚼食物，否則牙齒和牙床骨就會用進廢退，變得牙齒畸形臉部發育不良。吃果汁只是便宜了售賣榨汁機的商家，對吃果汁的人沒有好處，一臺榨汁機無法替代人類億萬年進化出來的口腔，口腔的功能也不僅僅限于咀嚼，它還屬于消化系統，它不是可有可無的，比如它能分泌唾液進入食物，喝果汁等于就是省略了咀嚼又沒加入唾液。而且有些怕光怕空氣的營養成分，在榨汁的時候會被氧化被破壞，只有在無光無空氣的口腔里面咀嚼，讓含有各種細菌和酶的唾液參與分解，才能做到保留營養充分吸收。所以要吃豆而不是豆漿，吃水果而不是果汁。

當鼻腔堵塞時，通氣量下降，細菌滋長。伴隨細菌大量滋長而來的是炎癥、感冒和更嚴重的鼻塞。鼻塞越來越嚴重，在這個惡性循環中我們別無出路，只能習慣性地用嘴巴呼吸。這個崩壞的過程演進之快、細菌在堵塞的鼻腔內聚集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認知。——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這就是惡性循環。所以劉備說：『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要見微知著防微杜漸。《韓非子·說林上》：『圣人見微以知萌，見端以知末，故見象箸而怖，知天下不足也。』

“進化并不一定意味著進步。”她對我說。進化只是意味著改變，可能是變得更好，也可能變得更差。時至今日，人類身體進化的軌跡已經和“適者生存”沒有任何關系，反倒滋長了許多對人體有害的特質，并將它們遺傳給后代。——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對的。錯的不被淘汰，那么就會一直遺留下去，只要不至于嚴重到無法結婚生子。但我們見到的就是無論怎樣畸形，這些人依然能夠結婚生子，這也是他們的人權。甚至與這些人結婚生子還會被社會鼓勵，覺得這種行為是善舉。

食用未經處理的生肉費時又費力，于是他們收集石塊，在巖石上敲擊捕獲的獵物尸體。經過處理的松軟食物，尤其是肉類，更易咀嚼和消化，讓人類少消耗了很多能量，而這些節省下來的能量，使他們的大腦容量更為豐沛。——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這段話不敢茍同啊。我覺得比起咀嚼來，用『巖石敲擊獵物尸體』，使之變得『松軟』，更加費時又費力。

過去十年來，他一直在尋找劇烈運動過程中口呼吸和鼻呼吸的運動表現差異。他和教練合作，以混合健身(CrossFit)運動員為研究對象，發現口呼吸會使人們的身體進入一種高壓狀態，令人們迅速疲勞，從而影響運動表現。——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是的，這我同意，我跑步時一直都是鼻呼吸，我覺得長跑也根本不需要用到嘴來呼吸。但是跑圈里，以及網上的各種跑步文章和書籍，在教人如何跑步時，都建議要用到口呼吸，以加大氧氣的吸入，和二氧化碳的呼出。但我覺得，以鼻子為呼吸通道的腹式呼吸法，比以嘴為呼吸通道的胸式呼吸法為優。而且過多的氧氣吸入并不利于運動表現，而以鼻子為通道的腹式呼吸法更利于控制氧氣的吸入，從而讓肺部保留更多的二氧化碳。人們往往會被一個錯誤的意念引入岐途，以至于一生都停留在錯誤中而永遠認識不到真相。所以無知的代價大到無法想象。

杜亞爾博士總結說：“僅僅是訓練自己用鼻子呼吸，就可以節省一半的體力消耗，并且大大提高你的耐力水平。”運動員在用鼻子呼吸的時候感到精力充沛，而不是體力透支。他們都紛紛表示再也不用口呼吸了。——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是的，我的體驗也是這樣，控制呼吸能夠提高運動能力。

口呼吸會令我們的體貌特征和呼吸道結構逐漸崩壞。空氣通過口腔吸入時，壓力變小，口腔后方的軟組織變得松弛、向內彎曲，空氣流通的空間因此更狹小，呼吸愈加困難。一旦開始用口呼吸，你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而鼻呼吸恰恰相反。用鼻子呼吸時，空氣壓力直接撐開喉嚨后面松弛的組織，使呼吸道更寬、呼吸更易。如果能保持鼻呼吸，這些組織和肌肉會更“緊致”，讓呼吸道得以保持開放、寬闊的狀態，因此呼吸也會越來越輕松。——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而且還要支付利息，這利息還是高利貸，還會利滾利：這就是惡性循環和良性循環。

埃文斯打開另一張照片，還是琪琪的照片，在這張照片里，琪琪的黑眼圈不見了，面色不再蠟黃，眼瞼不再下垂，牙齒整齊，臉龐飽滿潤澤，她重新學會了鼻呼吸，鼾癥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她的過敏癥狀和其他呼吸問題。這張照片攝于之前那張照片的兩年后，琪琪像是變了個人。——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居然還能逆轉？真的是鼓舞人心啊。

右側的鼻孔相當于油門。當吸氣動作主要由該通道完成時，血液循環加速，身體發熱，皮質醇水平、血壓及心率都會上升。這種情況之所以產生，是因為用右側鼻孔呼吸會激活交感神經系統，啟動“戰斗或逃跑”機制，讓身體處于高度警覺的戰備狀態。同時，右側鼻孔呼吸能將更多血液輸送到左腦，尤其是前額葉皮質，而此區域的主要相關活動是邏輯決策、語言和運算。通過左側鼻孔吸氣則會產生相反的效果：它的功能相當于右側加速裝置的制動系統。左側鼻孔與副交感神經系統聯系更緊密，通過降低體溫、血壓及緩解焦慮讓身體進入休閑模式。左側鼻孔讓血液流向前額葉皮質的兩側，即影響創意、形成抽象思維以及產生負面情緒的右腦。——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這意味著通過左右鼻子的呼吸可以調節情緒、情感、創造力、邏輯思維能力和抽象思維能力。這種觀點第一次聽說，一時也無法證實，但是堅持鼻呼吸肯定沒錯，做正確的事能產生良性循環，誰知道蝴蝶的翅膀會扇起什么颶風呢。

鼻腔黏液一直在流動，速度大約為每分鐘1.3厘米，每天超過18米。如同一條傳送帶，它將吸入鼻腔里的雜質收集起來，把這些廢物通過咽喉送入我們胃部，由胃酸消毒后，再送到腸道，直到排出體外。——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其實病毒性感冒是絕癥，沒有哪個醫院和醫生能治好。去醫院找醫生治與不治沒有區別，反正都會在一周左右痊愈。醫院的醫生所能做的，頂多只是緩解癥狀，而這反而不利于感冒的自愈。比如打噴嚏和咳嗽，能通過強氣流帶出大部分呼吸道的病毒，但是你討厭打噴嚏和咳嗽，醫生就通過醫療手段讓你不打噴嚏和咳嗽，這等于在你與病毒的戰斗中解除了你的武裝。還有發熱也是人體的免疫系統消滅病毒的手段，醫院的醫生不是常干退熱的事情嗎？所以醫院的醫生非但不會給你治病，他們常常為了賺你的錢，而站在了病毒一邊與你為敵。他們不會告訴你，他們是治不好感冒的。他們只會裝模作樣的在為你治，并且做的都是幫助病毒對付你的事情。

印第安人對卡特林解釋說，用嘴巴呼吸會損傷身體元氣，扭曲面部五官，引起精神緊張和疾病；而通過鼻子呼吸不但能令身體強健、面容俊秀，還能讓人遠離病痛；“進入肺部的空氣之于吸入鼻孔的空氣，相當于蒸餾水之于蓄水池或小水塘里的水。”卡特林寫道。——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論理今人應勝古人，可是當今之世，公眾中謬誤流傳。只需看看互聯網上，打著科普之名的廣告軟文鋪天蓋地。只要利之所在，謬誤就會大肆推廣。如果沒有利益，真理也不會有人問津。比如保健品的存在，是吃了有利于人們的身體健康嗎？不是。它們的存在，只是因為能給商家帶來利潤。比如榨汁機的存在，有什么好處？唯一的好處就是能給商家帶來利潤。一個蘋果，最好的吃法，不是榨成果汁喝掉，而是一口一口啃了吃掉。這樣不但讓牙齒得到鍛煉，而且在咀嚼時加入細菌和唾液，不但最大限度的保留了營養而且吸收更加充分。但是這些道理沒人會來告訴你，相反有大量的文章和書籍科普，人們應該補充維生素片而不是直接吃番茄，榨汁機榨出的果汁營養吸收更充分等等。

一氧化氮的釋放量，與口呼吸相比，僅靠鼻呼吸就能增加六倍之多，我們用鼻呼吸時，氧氣的吸收效率和口呼吸時比較起來能提高18%，這就是其中一個原因。布萊納說他曾借助膠帶封口的方法幫助一個5歲的小患者克服了注意缺陷多動障礙，而這個病的直接成因便是睡眠過程中的呼吸障礙。同樣的方法也幫助布萊納本人和妻子治愈了鼾癥以及其他呼吸疾病，另外還有幾百名患者也從這一操作中收獲了療效。——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目前正在實踐睡覺時膠帶封嘴，用的是網上買的封口貼。但是依然會打鼾，可能封得還不是很嚴實，可能嘴封住了還是會打鼾，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還得慢慢摸索實踐。但是嘴呼吸是絕對不允許的，這一向是我的底線，但是睡著了沒有知覺，以前也一直不知道：自己睡著了嘴張沒張？嚴重不嚴重？現在覺得該重視起來了，畢竟睡眠時間占了人生的三分之一，如果睡覺時嘴呼吸是個非常可怕的事情。

就像人體的其他器官，鼻腔的功能也是對進入器官的物質做出反應。一旦鼻子被棄用，功能就會退化。這樣的棄用性萎縮發生在包括科爾尼和她的病人在內的無數人身上，隨之而來的就是鼾癥和睡眠呼吸暫停。然而如果鼻部能保持長期工作，就能使其內部組織和咽喉更為舒張。科爾尼、布萊納和許許多多的患者就是這樣痊愈的：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呼吸只用鼻子。——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人體的器官和組織，都是用進廢退越用越好，所以越是鼻塞，就越是要用鼻子呼吸，不要讓惡性循環產生。很多人就是，鼻塞了就用嘴呼吸，而越是這樣鼻塞問題就越嚴重，因為口呼吸導致呼吸系統病變和組織結構畸變了，這就造成了更嚴重的危害，自然包括鼻塞問題的惡化，而越是鼻塞他們就越是用嘴呼吸，進一步惡化身體的健康狀況。

治療初期，他讓患者們平躺，用手按摩他們的軀干，輕輕拍打他們僵硬的肌肉和隆起的胸廓。他要求病人屏住呼吸，連續不斷地從1數到5，數到沒氣為止。接著，他讓他們以極慢的速度吸氣和呼氣，與此同時，輕輕按摩他們的脖頸和肋骨，以期將橫膈從休眠中喚醒。每一個步驟的目的都是讓病人的肺部多釋放出一些空間，以容納更多新鮮的空氣。——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這就是吐納呼吸法：緩慢地進行腹式呼吸。但這里是鍛煉呼吸肌，以恢復呼吸功能，所以刻意的成分較多。而真正的吐納是不主張憋氣的，深長的呼吸是長期練習的結果。據說一分鐘呼吸一次都算入門，功夫深的能更久。

院方曾對斯托說，這在醫學上是不可能的，內臟器官和肌肉不存在提升的空間。一度有多名醫生請愿，要求院方終止斯托的治療并令其離開醫院系統。畢竟斯托是個教合唱的老師，并非執業醫師。但X線片可不騙人。為了驗證他的療效，斯托采用一種叫“熒光透視”的新攝像技術記錄了第一條橫膈活動影像。所有人都折服了。——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宗教裁判所在鮮花廣場燒死喬爾丹諾·布魯諾，是學術爭論么？這么想就太天真了。是因為日心說會動搖教會的權威，從而砸了宗教從業者的飯碗。醫院和醫生同樣如此，可不能讓公眾獲取到真正的健康和醫療知識，否則大家都不生病了，那不是砸了醫生的飯碗嗎？醫院和醫藥制造公司還怎么賺錢？所以生病的人越多，患者對醫生越是迷信和盲從，醫藥和醫療行業就越是暴利，這樣就可以掄起鐮刀使勁割啊。

他居然相信一種有害氣體能養生。“我真的認為二氧化碳比氧氣更重要。”他說。他聲稱我們體內的二氧化碳比氧氣多100倍（這個沒錯），而且對大部分人來說這個數據還不夠（也沒錯）。他說，5億年前寒武紀生命大爆發時，起到關鍵作用的不僅僅是氧氣，還有大量的二氧化碳。他還說，現在我們可以通過提高體內二氧化碳水平來使頭腦更靈活、降低體脂，甚至治愈疾病。——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古人早就這么做了，我覺得二氧化碳就是古人所說的陽氣，是不能損耗的。比如古人主張少說話，不光是因為禍從口出，從養生角度來說，說話會導致陽氣的損耗。

可奧爾森固執己見，堅持認為二氧化碳有其益處，還提醒我說體內氧氣過多反倒有害。“呼吸要重、快、深，人人都這么建議，但其實大錯特錯。”奧爾森對我說。而他的理由就是，這樣呼吸會使體內二氧化碳大量流失。——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果然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里。可是吐納功古人早就在做了呀，養生家用來養生，武術家用來提高耐力、爆發力和敏捷性。可為什么現在普遍認為氧氣才能用來養生和提高運動表現？他們不知道體內氧化反應，會導致細胞的衰老嗎？現代人一邊提倡多吸氧氣，一邊又提倡多吃富含花青素的蔬菜水果，來清除體內的自由基以延緩人體衰老。這不矛盾么？

醫生的發現和奧爾森多年之后的發現，都回答了同樣的問題：如何最有效地預防許多慢性病問題，提升運動表現，延長預期壽命？答案就是：注重呼吸的方法，尤其是平衡體內氧氣和二氧化碳的方法。這個方法便是學會放慢吸氣和呼氣的速度。——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我們古人是怎么知道這些的？現代人又是怎么不知道這些的？古人的智慧為什么沒有盛行？而現代人的謬誤為什么又會廣泛傳播？這背后到底是良心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顯然，只要有利益，謬誤也會被宣傳，沒有好處真理也只能沉寂。

“如果支持燃燒的不是空氣而是純氧，火焰的燃燒強度會驟增。但當人類或其他動物吸氧或者含氧量高的空氣，相較于吸普通的空氣，氣體的消耗量并不會增多，產生的能量并不會增多，呼出的二氧化碳也不會增多。”對健康的機體來說，換氣過度或是吸入純氧毫無裨益，組織和器官的供氧情況不會有任何改變，甚至還有可能造成缺氧，引發窒息。換言之，橄欖球四分衛在比賽間隙吸的純氧，倒時差的旅人花50美元在機場“氧吧”吸的氧，都是繳的“智商稅”。吸氧也許能讓血氧飽和度上升1%～2%，但這些氧氣完全不會作用到有需求的細胞，他們只是單純地把氧氣吞吐了一下而已。——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在醫院里，就經常見到，醫生給病人吸氧。有用嗎？有用，不過是對醫生和醫院有用，因為只要是給患者做什么，無論是做什么，都能從中收錢，至于對患者有沒有用，他們可以摸著自己的錢袋告訴你：『我可以向你的錢袋起誓，如果沒用就讓你花更多的錢。』

它們的動脈里充斥著氧氣，卻幾乎沒有二氧化碳用以置換，肌肉、組織、器官開始衰竭。有些實驗犬開始失控抽搐或陷入昏迷。這時如果漢德森繼續泵入空氣，它們將會因氧氣過量、二氧化碳缺失而死亡。在漢德森手里，一部分實驗犬就這樣因自己的呼吸而死了。對于那些有幸挺過去的實驗犬，漢德森放慢了拉風箱的速度，于是它們的心率立刻回落到每分鐘40次。可見致使心率升降的并不是呼吸動作本身，而是二氧化碳在血液中的濃度。——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過猶不及，物極必反。過量喝水會水中毒，過量呼吸也會氧中毒。

漢德森發現，這些藥物產生效用的主要原因，就是幫助實驗犬提高了其體內的二氧化碳水平。其實除了藥物，讓這些動物恢復正常還有一種途徑，就是放慢呼吸。一旦漢德森將實驗犬的呼吸頻率從每分鐘200次降至其正常代謝水平，抽搐、呆滯和不安瞬間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舒展、松弛和平靜。“二氧化碳是整個人體的關鍵激素，除了它，沒有別的物質既來源于每一個組織又作用于每一個器官，”漢德森后來在書中寫道，“和氧氣比起來，對生命體更重要的其實是二氧化碳。”——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只要讓自己的心靜下來，然后讓自己的呼吸變得細勻長，這樣就可以了，體內自有大藥，何須外求？《悟真篇》：『人人自有長生藥，自是迷徒枉擺拋。』《打坐歌》：『人身自有長生藥，何必身外苦尋找。』『秘秘綿綿調呼吸，一陰一陽鼎內煎。性要悟，命要傳，休將火候當等閑。閉目觀心守本命，清凈無為是根源。』

舌抵后腭契合法，即將舌頭置于軟腭之上，舌尖指向鼻腔，意在促進身心健康、防止疾患侵擾。而完成這個契合法的過程中，呼吸也需慢且深，每次持續6秒。不同的文化和信仰中都存在類似的禱告方法，要求相似的呼吸方式，達到了同樣的鎮定效果。——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舌抵上腭是為了溝通任督二脈的橋梁，俗稱『搭鵲橋』。督脈循背，總督周身陽脈，為陽脈之海。任脈沿腹，總任一身陰脈，為陰脈之海，兩脈各斷于上腭和舌根。而溝通任督二脈，可以使全身經絡接通，上下之氣通暢。這么做可以疏通氣血，調達經絡，清爽頭腦，強健體質，也有助于多產生津液潤喉。那么唾液有什么用呢？《呂祖百字碑》有言：『白云朝頂上，甘露灑須彌。自飲長生酒，逍遙誰得知。』什么是長生酒？就是口中的唾。古人為了產生唾沫，還用舌頭攪動，稱之為『赤龍攪海』。《易筋經·十二段錦圖訣》說：『赤龍攪水津，鼓漱三十六，神水滿口勻，一口分三咽，龍行虎自奔。一為生于腎精，還補腎精。二是促進心腎相交，水火既濟。』咽津可以灌溉五臟六腑，滋潤肢體肌膚，流通血脈神氣，增強消化功能，延緩機體衰老。 唾液如果細分的話，分為涎和唾，脾是主管涎的，腎是主管唾的，脾為后天之本，腎為先天之本。《黃庭經》說：口為玉池太和宮，漱咽靈液災不干。體生光華氣香蘭，卻滅百邪玉煉顏。意思是說如此周而復始，自能使人肌膚光澤，顏如玉潤，氣如香蘭。所以古人有言：體內自有大藥，何須外求？

將這套方法應用到呼吸后，患者報告雙手和腳趾會出現麻刺和發熱感。他們的心率趨于平緩和穩定。許多人的高血壓和偏頭痛癥狀開始消失。原本身體條件就不錯的人，感覺越發精神了。而實踐了這套呼吸法的運動員則表示成績得到了很大提高。——詹姆斯·內斯特《呼吸革命》【張虎躍】：這個世界運行的方式是辯證的，看起來什么都是相反的。比如越是使勁呼吸，就越是缺氧。而不缺氧的方法，恰恰就是保留足夠多的二氧化碳。而吸入過多氧氣，還會產生過多的自由基。人生病了，不是首先去醫院找醫生，不是首先去藥店看看有什么藥，而是身體在提醒你，你在某些方面想錯了也做錯了。你真正要做的，就是提高認知，認識錯誤，糾正自己的錯誤觀念，和改正自己的錯誤做法，這才是真正的治療。患上了疑難雜癥，就是上天給你的契機，提醒你得重新審視下自己目前的生活了，得反省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了，得換個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