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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初秋,彼時還是民營制造業之都的溫州,籠罩在一片蕭瑟的氣息之中。在溫州本地最為活躍的網絡論壇“柒零三”上,有人羅列出了一份“溫州大老板大逃亡名單”[1]。
這一年的 4月到9月,溫州先后有29家企業老板斷聯,最先跑路的江南皮革廠還被魔改成了初代網絡神曲《浙江溫州江南皮革廠倒閉了》。能在腦海里響起這首歌的讀者,大概也都到品嘗過創業滋味的年紀了。
民營老板們成為那時口誅筆伐的對象,企業經營也背上無形的道德枷鎖。核心矛盾卻沒解決,反而更加嚴峻,那就是龐大的民間借貸問題。
對于溫州老板們而言,民間借貸曾是救命稻草,他們大多出身草根,從小本生意做起,苦于金融體系的信貸閘門,只對擁有合格抵押物和優秀還貸能力的大企業開啟。當2008年金融危機和2010年歐債危機相繼吞噬著小廠房的訂單與現金流時,他們不得不依靠高昂的民間借貸來周轉資金、盤活生意。
中國人民銀行溫州中心支行發布的數據顯示,2011年7月溫州民間借貸市場的綜合利率高達24.4%,不僅遠高于銀行利率,更是比很多產業自身的利潤率還要高。號稱“眼鏡大王”的信泰集團董事長胡福林跑路美國前負債20億元,其中12億元為民間高利貸,光月息就高達2000多萬元[2]。
研究“溫州模式”的權威之一周德文,也為小企業主們的困境奔走疾呼:溫州危機實為信用危機。
實際上,這樣的故事當時并不僅僅發生在溫州,只是這座民營經濟之城的劇烈痙攣,成為了矛盾的放大鏡。
在中國金融體系迎來創新之前,企業數量占比90%以上的小微個體,貢獻了60%的GDP和80%的就業,但傳統體系囿于成本、風控與考核的大山,終究無法窮盡他們融資難、融資貴、需求散的問題。
財報簡陋、抗風險弱的小企業本就是在大風大浪里顫巍前行的小舢板,對非正規資金的依賴則更是雪上加霜。創業就像是一場大逃殺,活下來的人也很難講清楚,自己是怎么穿過了風暴。
這種結構性矛盾也造成了中國金融體系的獨特景觀:一方面銀行業資產規模全球第一,另一方面小微企業融資缺口長期高達數萬億。
一個更棘手的宏觀問題是,2008年金融危機之后,中國勞動力成本快速上升,依賴投資和出口的粗放式增長難以為繼,經濟必須要轉向“創新驅動”。在“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時代議題下,小微企業作為吸納就業、積累創新的重要陣地,金融需要為他們的發展提供韌性,而不是抽走保命的流動性。
無序的草根金融市場留下一片焦土之后,小微的資金困境仍然懸而未決。但危機之中,中國金融業的改革與開放,卻迎來了一線轉機。在此后十多年的潤物無聲中,新的力量灌溉著龐大經濟體里的蕓蕓眾生。
初心:再小的生意都擁有信用
2014年3月,中國正式啟動民營銀行試點,一年間,包括溫州民營企業發起的溫州民商銀行、前身為阿里金融的浙江網商銀行等5家民營銀行獲批籌建。這些帶著互聯網基因或區域深耕背景的名字,被賦予“鯰魚”的使命:
用市場化機制、差異化定位、金融科技手段去服務長期生活在傳統金融體系邊緣的小微企業。
事實上,2013年普惠金融就已經上升為國家戰略,監管試圖引導大型商業銀行重視小微企業的融資需求。但在國有企業與民營企業、大型企業與小微企業之間,行業結構性的選擇偏好由來已久,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扭轉。
本質上,這是一個效率與成本的問題。所有人都想降低自己的成本,小微企業想要更低的融資,但這往往意味著機構更高的風控成本。
兩難來自于機制的局限——小微企業信用記錄不完善,通常缺乏足夠抵押品,單筆貸款額度相對較小,傳統銀行風控成本和人力資源難以覆蓋,就只能防患未然。
所以實體經濟要完成“創新”轉型,首先需要先撕開新的口子。
設立民營銀行的好處是,這是中國金融體系深水區一次極具實驗性的破冰——主動將“輸血管”的運營權,部分交還給了市場。民營銀行在風險自擔、盈虧自負的同時也得以拓展金融的包容度,才有機會為經濟肌體里那些不可或缺的微小“細胞”送去活水。
在這個層面上,2015年6月25日正式開業的網商銀行具有標志性的意義。
當云計算還是陌生詞匯時,網商選擇成為全球首家云上銀行,至今不設線下網點,卻讓每一部手機成為小微企業自己的銀行網點,開創了中國信貸體系“310模式”的先河(3分鐘申請、1分鐘放款、0人工干預)。
早在2010年4月3日,網商銀行前身阿里金融就通過與銀行合作上線了淘寶訂單貸款功能,一個名叫王文強的電商賣家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輸入1塊錢的貸款額度,1分鐘后錢到賬。
這是中國第一筆純互聯網貸款。1塊錢的利息少到可以忽略不計,卻有無法計算的價值。它終結了100萬以下小微企業貸款幾乎沒有金融機構服務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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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310模式”也像城市的自來水管道一樣迅速在淘系電商之間鋪設開來,讓他們可以像擰開水龍頭一樣找到金融活水,并反過來促進了中國電商行業的蓬勃發展。
在業務流程的維度上,網商銀行的“310模式”是互聯網思維下對效率的極致追求,也是 IT人才密度在金融科技上的模式創新。
背靠阿里巴巴生態,網商銀行天然掌握海量商家經營數據,包括交易流水、訂單頻率、用戶評價、退貨率、倉儲物流信息等,并把這些數據作為事先評估小微商家信用的依據,等到商家亟需資金的時候,便可實現快速放款。
與此同時,網商還會基于歷史銷售數據預測需求,并利用預售款機制,消費者支付定金后,商家即刻獲得網商銀行墊付的部分貨款,實現“0賬期”運營。
對于小微金融來說,網商銀行帶來的是一種真正革命性的創新——用流水、訂單、客戶數等動態的經營數據替代傳統抵押物,用大數據風控則讓點滴的經營痕跡沉淀為有效的“信用”,成為關鍵的風控依據。
與此同時,這種基于云計算的系統性流程改造,也讓網商銀行在單筆貸款的成本上形成了“降維優勢”——相比過去金融機構做小微貸款平均2000元的成本,網商銀行每筆貸款的平均運營成本僅為2塊3,其中2塊錢為電費和存儲硬件費用[3]。
互聯網力量的加持下,小微金融終于走向了歷史性轉折點:以抵押物為基礎的信貸體系被打破,大數據才是新時代的金鑰匙,它是信用,也是風控。
利用互聯網平臺和云計算能力,網商銀行在傳統金融機構難以觸達的領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是科技的迷人之處,它催生出了普惠金融的另一種可能:用更高的效率,更低的成本,不斷重塑著銀行與小微企業的交互模式。
或者說,用云技術來搭建銀行,有一種更普世的意義:所有誠實的經營與勞動都可以在數字經濟時代留下痕跡,并成為每個經營者的“信用”。
通途:鋪設普惠金融每一公里
邁過起步階段之后,網商銀行需要面對一個更棘手的問題:電商是小微,但小微不止電商。
實際上,正式開業的一年多時間里,網商銀行就完成了對淘寶小微的覆蓋。然而彼時的小微電商只占全社會小微企業數量的10%。新模式如果只能在電商體系里閉環,那創新的意義就會變得十分有限。
互聯網的好處是,邊際成本趨近于零。“數據即信用”模式一旦跑通,理論上就可以快速復制。
只是分散在街頭巷尾的小本經營者們,他們的“可信數據”該從何而來?
萬事俱備之下,中國數字經濟的發展和互聯網的快速滲透,成為了網商銀行破局的“東風”。
2017年2月“收款碼”出現在支付寶的首頁,幾乎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滲透到了杭州菜場檔口,也去到了全國的小店小攤。如果說2017年搶劫犯還會抱怨“杭州人出門怎么不帶現金”[7],幾個月之后,他就會發現全國街頭藝人都已經用上了二維碼收款。
如今,不斷涌入的境外游客常常會在中國游記里感慨無現金支付的便捷與普及,這背后是中國移動支付普及率從不足 50%躍升至超過86%,位居全球第一。
當所有門店都以零門檻接入互聯網時,這張龐大的無現金支付網絡,讓原本的弱數據、弱場景瞬間轉化為強數據、強場景,也讓小微金融服務從有限的電商走到廣闊的“碼商”。
十年的時間里,移動互聯網重塑了中國經濟的模樣,普惠金融也插上了數字化的翅膀,飛進了線下無數小微商家的經營里,觸手可及的資金讓他們有了活下去的底氣。
但客群邊界的拓展并沒有到此為止,小微金融顯然還有太多的硬骨頭要啃。
事實上,任何一個試圖破解小微金融難題的平臺,都在面對一個宏大的社會命題:中國龐大的經濟體量里,還有海量的線下小商戶、偏遠小農戶、制造業小廠,往往無報表、無抵押、無規模。他們隱身于GDP 數字里,窮不盡也數不清,如何為他們翻越“成本高、風險大、效率低”的三座大山?
2024 年熱播的電視劇《城中之城》里有這樣一個橋段:年輕的銀行員工陶無忌,看好技術過硬的小微企業衡彗科技為其辦理貸款,但不規范的財務情況和不穩定的現金流,讓銀行高層陷入是否要抽貸的分歧中。最終,在副行長的幫助下,衡彗科技才獲得利率更高的“表外”信托資金,以避免破產。
可見,即便到今天,溫州老板們的血淚也并沒有徹底成為歷史。他們或許不高精尖,也沒有太多附加值,但在過去那個中國制造尚且粗放的年代里,也是構成龐大產業鏈與工業基礎的星星之火。
而如今,中國已經發展成了全球唯一擁有全部工業門類的大國,高端制造和科創領域時有舉世矚目的突破。但在金融世界里,作為新質生產力的小微科創企業,融資時依然面臨“專利證不如房產證”的困境。相比略帶理想色彩的劇本,現實有時更加殘酷。
而網商則把數字化復制到了產業鏈上,推出了“大雁”系統,運用圖計算、AI認知等前沿技術,刻畫產業鏈圖譜,精準識別2100萬家鏈上小微,將金融服務覆蓋率從不足30%大幅提升至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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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富有活力的科創小微企業集群“杭州六小龍”為例,通過AI深度挖掘,網商精準觸達其上下游200多家小微伙伴,累計提供信貸支持超3億元,增強了產業鏈的韌性和競爭力。
只不過,對于小微金融而言,最難的最后一公里還不在這里,而是全球公認的普惠金融“世紀難題”——農村金融。
尤其是在“大國小農”的中國國情下,中國農村的點狀分散與農業生產小額靈活的特點,讓傳統金融服務在農村很難做到普惠,壞賬風險也非常高。2017年,成立僅一年的網商銀行農村金融部遭遇重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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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商銀行首創衛星遙感信貸技術“大山雀”
當時唯一的農村金融產品“旺農貸”主要通過村淘小二推薦、人工審核方式服務農戶,但這種又重又累的方式,反而遭遇。
網商銀行在經歷了初期的壞賬考驗和“低績效”的壓力之后,沒有選擇放棄。既然農村金融是認定的事業,那就得有“做夢”的能力——破局之道依然在于數字化。
2020年9月,網商銀行運用衛星遙感技術,通過深度學習等AI技術解析衛星圖像,識別農作物種植面積、種類和長勢,結合氣候等因素預估產量產值,并結合農村土地確權、種植情況、農業補貼等官方數據,給予農戶精準授信,大幅提升了風控準確性。
這個被命名為“大山雀”的系統,讓農村金融這塊無人區迎來真正的普惠時刻——16類農作物有了數字身份,180萬農戶的辛勤汗水變成了金融活水。
截至2024年底,181萬農戶通過“大山雀”獲得貸款,其中近八成為種植面積10畝以下的小農戶。
十年的時間里,這家沒有線下網點、不做大額業務、專注小微的銀行,灌溉的不僅僅是線上的電商,他們把普惠金融鋪設到實體經濟的最后一公里,也織出了一張覆蓋6800萬小微經營者的金融服務網絡[3]。
這張網絡的背后是強大的技術能力,也是廣闊的社會愿景:讓需要金融支持卻最缺乏金融資源的“邊緣人”過上更從容更有韌性的商業生活。
彼岸:守護小微個體的反脆弱
2020 年初,新冠疫情爆發下的武漢按下暫停鍵。彼時,我們不僅對疫情會如何發展知之甚少,也難以想象它將對每個人的日常生活帶來多少改變。
仿照非典時期“小湯山”的醫院模式,武漢在十天時間里緊急建立起來兩座應急專科醫院——火神山和雷神山。央視曾對醫院建造過程開啟了24 小時無間斷的現場直播,沒有主持人和解說詞,只有一個固定機位,3 天內有超過 2 億人次的觀看。
但那個春節還有一場無形的賽跑正在距離武漢600公里之外的杭州展開。
小微經營者的脆弱是一種看不見的緊急,手停口停、微薄積蓄所帶來的恐懼,并不亞于病毒的威力。
與醫院、水電煤、外賣一樣,小微金融同樣不能停。
當時網商銀行的員工分散各地,但他們接到的任務是,96小時上線疫情紓困方案——前3個月利息全免,后9個月下調20%利息。這個項目在他們內部有個代號——火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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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后,網商銀行的“火神山”計劃如期上線,在湖北地區,180萬戶小微獲得了超2000億資金扶持。
然而,疫情并沒有隨著夏天的到來就消散,隨著影響范圍的擴大,2020年3月,全國工商聯、銀行業協會聯合網商銀行發起助微計劃。持續4年,127家金融機構加入。
2020年是這個世紀的一個重要轉折。它給生活在這個時代下的所有人都上了刻骨銘心的一課。當疫情以一種史無前例的威力在全球擴散,它不僅在物理層面帶來了人與人隔離,也在心理層面加深了地區與地區的隔閡。
全球貿易體系的劇變,各種地緣政治的紛爭,會以各種直接、間接的方式對每一個人產生影響,但重量卻是不一樣的。對大型企業而言,一次如灰塵般的波動,對于小微而言,也許就是一座壓垮自己的大山。
2023 年,小微金融領域又迎來了一只“百靈”鳥。借由AI大模型的能力,網商銀行為小微經營者送上了一把智能風控的“數字羅盤”——讓他們用自己最熟悉、最觸手可及的經營痕跡,證明自己。
點滴經營,皆為信用。一份合同、一張發票、一張店鋪照片,都成為小微打開融資的通路。
“百靈”模式創新的根本在于,小微們得以通過“自證”而非“他證”的方式、高效且個性化地解決零散的信貸需求。
本質上,這是把主動權交還給用戶。這種底層邏輯的變革,直擊金融服務的公平性——小微金融的痛點從來不是“需求有沒有”,而是“服務夠不夠”。
每一個人,不論他創辦了怎樣的生意,經營著多小的生活,都應該擁有充足的金融工具去應對每一樁挑戰。
尤其是在這個充滿了黑天鵝的時代里,金融的一個重要社會價值是在于讓更多的個體都擁有反脆弱的底氣和韌性。保存每一份微小的力量,那都是未來無限的希望。
這也就意味著,小微金融的解題之道,也不應該局限于貸款,而是全方位地以金融專業的視角,用先進的AI技術,去幫助普通人更好地經營自己的生活。
畢竟,金融的風險,向來不止是需要錢的時候沒有錢,也在于現在的錢未來不值錢。
過去的溫州商人們,曾因為賬面現金無處可投而加入了民間借貸的游戲,把自己放置于一個危險的杠桿中。實際上,如何管理現金對于今天的小微企業來說,也仍然是個問題。
大型金融機構面向大企業客戶的資產管理服務,對于小微經營者來說“用不起”;面向個人用戶的理財產品,又往往在流動性上存在期限錯配,小微企業用“用不了”。
這個被忽視的需求,有多大?
麥肯錫曾經測算過,中國小微經營者的流動資金規模大概在50萬億,但絕大多數趴在銀行活期,得不到任何增值[8]。龐大的天文數字,是數以千萬計小微用戶的掣肘,也是普惠金融的又一層階梯。
2024 年,網商銀行發布了行業首個針對小微經營者的智能普惠理財系統——“布谷鳥”。借由AI大模型,網商對千行百業的小微進行資金流預測,為他們定制匹配經營周期的理財產品,用綜合金融服務來更全面地滿足小微的需求痛點。
這背后有一個樸素的初心:如果小微企業的投資性收益可以帶來凈利潤哪怕1%的提升,都將極大提升他們的經營韌性,讓他們在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時代里,儲備更多的彈藥。
對于網商銀行來說,“黑天鵝”頻出的時代給小微金融帶來更多的挑戰,但至少AI的橫空出世為下一個階段帶來了史無前例的機遇——在AI時代,讓小微企業也擁有一名懂經營、懂行業、懂金融工具的AICFO成為可能。
這是網商銀行未來10年要去往的方向,舞臺很大,探索才剛剛開始。
尾聲
在小微金融迎來高速發展的十多年里,成立于 2015 年的網商銀行素來被看成是如鯰魚般的存在。
比起民營銀行的身份、云上銀行的基因,網商銀行之于金融行業最根本的創新,在于一種方法論層面的刷新——用技術解決社會問題。
從2015年成立之初,技術一直是網商銀行最重要的投入——員工中有7成是技術人才。
科技既是鋪設普惠金融的基礎設施,也是延伸金融服務的最佳容器。借助科技的力量打破傳統金融服務在時間、空間和人力上的限制,才能真正為每一個普通人構建起反脆弱的能力,幫助他們積累資產、平滑波動、應對突發。
回頭看,網商銀行這十年,從從王文強那筆因好奇點擊的1塊錢貸款出發,一路從線下電商走到線下碼商,從阿里生態內走向中國更廣闊的農村、產業鏈以及街邊小店。
它改變的,不僅是貸款的速度與可得性,更是重塑了小微經營者對金融的認知——信用可以積累,價值可以被看見,夢想值得被托舉。
往后看,網商銀行的未來正在從云上銀行向AI銀行演進。越來越全面的綜合金融服務,越來越精準的個性化需求匹配,在AI+金融的融合下正在走進更多的商業場景里。
1992年,馬云創辦海博翻譯社,就差三萬塊。他花了3個月把家里所有的發票湊起來抵押,但還是沒貸到款。類似的奔波、不甘與遺憾,在后來很長一段時間的中國商業社會里,曾不斷地重復。
金融本該包容,為所有生活在命運起伏、時代顛簸里的人們,提高對抗風險的韌性。最高級的風險管理不是規避損失,而是賦予每個普通人抵御風浪的能力。
當金融體系能夠識別一顆辣椒的生長周期、理解一個煎餅攤的現金流、支持一個創業公司的技術研發,它就真正構筑起了一個社會的韌性與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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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溫州老板“逃亡潮”背后的困局
[2]云上銀行:阿里打造的銀行有什么不一樣,機械工業出版社
[3]網商銀行 2024 年財報
[4]The Financing of Private Enterprise in China, IMF
[5]大模型賦能小微企業,人民日報
[6]溫州危機實為信用危機 民間借貸需走到陽光下,北京晚報
[7]90后待業表兄弟相約杭州:凌晨蒙面持刀連搶3家便利店,澎湃新聞
[8]瞄準“沒人管”“很難管”,網商銀行入局小微流動資金理財,華夏時報
作者:張婕妤
編輯:李墨天
責任編輯:李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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