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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簡歷】
田博庵,字庚石,山東菏澤人,當代大寫意花鳥代表性畫家。多次參加全國美展,還應邀參加國內外大型專題展覽并多次獲獎。畫作先后被國務院、中央辦公廳、懷仁堂、天安門管理處、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等單位和多家權威藝術機構收藏。數(shù)十家專業(yè)出版社、報刊雜志和網絡、電視等媒體專題、專欄介紹其繪畫作品和藝術造詣;出版?zhèn)€人專集十余種。2019年6月應邀赴馬來西亞參加“慶祝中馬建交45周年、中國傳統(tǒng)文化國際行″交流活動;2019年11月上海朵云軒隆重舉辦《田博庵花鳥畫展》。現(xiàn)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原河南省花鳥畫研究會副會長,鄭州嵩山書畫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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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畫家田博庵出生在魯西南一個農民家庭,他自幼酷愛藝術。菏澤古稱曹州,是聞名中外的牡丹之鄉(xiāng),每年牡丹開放時節(jié).四方名人云集,不少畫家前來參觀寫生,這對少年時代的博庵影響很大,對繪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畫起畫來總是廢寢忘食,不分晝夜,不論是數(shù)九嚴冬或是酷暑炎夏,從不間斷,在藝術道路上他是下了苦功的。1977年他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山東工藝美術學校,畢業(yè)后又考入菏澤師專藝術系深造,近幾年來他在著名畫家郭志光先生的親自指導下,潛心于大寫意的研究。他為了在中國畫藝術上有所成就,省吃儉用,節(jié)衣縮食,購買了大量的藝術書籍和歷代大師的畫集,刻苦鉆研,反復臨摹。同時也重視師造化,曾多次游覽了泰山、嵩山、華山、長江、長城、黃河、西安碑林等祖國名勝,收集了大量素材,畫了大量寫生。在創(chuàng)新問題上,博庵也是非常嚴肅的,不象有些年輕人那樣,漫無根基的亂涂,他認為,中國藝術必須在傳統(tǒng)基礎上發(fā)展,離開傳統(tǒng)則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這種看法是正確的。
我認為中國花鳥畫的創(chuàng)新,其一是應發(fā)掘新的題材,不能老畫別人畫過的事物。其二是必須從師造化方面精心觀察,從對象的特征中尋求造型之新路,避免落前人之巢穴。既憑主體之感覺又不違反客觀之真實,力求有別于他人。如果老是抄襲他人的畫法,就很難有所創(chuàng)新。借鑒是在筆墨上吸取營養(yǎng),而不應在造型上多事墓仿。
這本畫冊收集了作者近幾年的部分作品,從中不難看出他多年刻苦努力,已得到應有的成績。博庵尚年輕,在今后的藝術道路中,我們將期待著他創(chuàng)作出更多更美的作品
力群
1989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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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墨山河·中原氣韻
——田博庵大寫意花鳥畫的“重拙大”美學體系探析
引言:雙源淬煉的藝術基因
田博庵的藝術生命,是一部水土交媾的史詩,山東菏澤的沃土賦予他樸野厚重的生命原力——那里是莊子逍遙之境,是水滸故事流傳的豪勇之地,是曹州牡丹甲天下的熾烈鄉(xiāng)情,更是高臺戲腔與菏澤魯錦交織的民俗盛宴。而中岳嵩山的蒼茫氣象,則為他注入雄渾磅礴的空間意識。從曹州書畫院到嵩山書畫院,他背負兩片文明沃土的滋養(yǎng),以筆為鑿、以墨為銅,在中國大寫意花鳥畫的疆域上,鑄起一座名為“重、拙、大”的藝術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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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墨魂·重如泰山的力量美學
在田博庵的畫卷里,墨不僅是媒介,更是有體積、有重量的物質實體。
鐵鑄玄黑:
他大膽突破“墨分五色”的溫雅傳統(tǒng),將焦墨、宿墨、積墨推至極限。層層疊加的墨色如青銅澆鑄,在宣紙上形成鋼藍色澤的金屬光暈,令觀者恍見商周鼎彝的肅穆幽光。這種對“黑到極致反生華”的探索,讓沉郁墨塊煥發(fā)內在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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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破混沌:
濃墨深處,常有飛白如電、留白如刃。畫面中最暗處常現(xiàn)出水晶般的透亮(如《寒林棲鷹》中墨翅邊緣的銀光),最密處反有空靈喘息(如《虬龍舞雪》枯藤間的雪隙)。這種“墨極則亮,密極則疏”的辯證法則,重構了水墨的空間邏輯。
學術視角:
美術評論家王志堅稱其墨法“以碑刻的深度對抗文人畫的輕盈,將花鳥畫從案頭清供變?yōu)樯胶蛹o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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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筆魄·拙若古篆的形質革命
若說墨是其藝術的筋肉,筆便是撐起山河的金石鐵骨。
線刻萬物:
提按如鑿擊,頓挫似鏨金。其線條中鋒沉勒如漢隸,側鋒劈斫似魏碑,老藤可作篆籀盤曲(《紫雪垂天圖》),鷹喙可比甲骨凌厲(《獨立寒秋》)。每一筆都是對物象的刀劈斧鑿式提純,剝落浮華偽飾,直抵生命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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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潤相生:
飛白處似風化千年的石刻,潤筆處如飽含雨露的厚土。在《嵩岳松風》中,焦墨皴擦出松皮的粗糲滄桑,淡墨潑染出云氣的流動生機。枯筆見風骨,潤墨養(yǎng)元神——這恰是中原文化“外拙內盈”的精神鏡像。
技法溯源:
中央美院教授劉曦林指出:“田氏將山東嘉祥漢畫像石的雄渾線刻與洛陽龍門石刻的骨相張力,轉化為紙上刀筆,開創(chuàng)了花鳥畫的‘碑學派’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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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氣象·大境無疆的空間詩學
他的構圖,是一場對傳統(tǒng)疏逸美學的反叛宣言。
頂天立地式紀念碑構架:
畫面常以主體貫連天地邊界(如《砥柱凌雪》中上抵穹頂、下扎深淵的巨松),形成泰山壓頂?shù)囊曈X威儀。物象被置于命運懸崖的宏大敘事中,賦予花鳥以史詩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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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風的生命場域:
在《墨荷交響》系列中,荷葉如青銅盾牌層疊交撞,蓮蓬似戰(zhàn)錘懸垂,通過滿構圖的壓迫性張力,將“接天蓮葉”的壯闊意象推向極致,讓有限的尺幅吞吐八荒之氣。
文化隱喻:
這種“滿、密、厚”的視覺圖式,暗合中原文明聚族而居的生存智慧(仰韶彩陶的密飾)、五谷蕃熟的豐饒信仰(漢畫像石中的嘉禾盈車),是以現(xiàn)代筆墨重構的農耕文明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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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中原畫風的時代意義
田博庵的實踐,為當代中國畫壇提供了三大啟示:
1.地域文化的當代表達范式
他以“菏澤樸野為血,嵩岳雄魄為魂”的創(chuàng)作路徑,證明傳統(tǒng)地域文化基因可通過個體生命的淬煉,升華為具有普世價值的藝術語言,為“水墨本土化”提供經典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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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傳統(tǒng)寫意的現(xiàn)代轉譯密碼
金石用筆、重墨造境、碑式構圖——這套“重拙大美學公式”,既是解碼徐渭、吳昌碩的秘鑰,更是叩響現(xiàn)代視覺經驗的大門,彰顯寫意精神在當代的再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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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民族氣魄的繪畫維度拓展
當柔媚甜俗之風盛行時,他以鐵墨沖突、剛健滄桑的陽剛氣概,重振了中國畫的“大雅正聲”。如《大河奔流》中的潑墨群鷺、似青銅箭鏃撕裂長空,奏響黃鐘大呂般的生命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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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山河作證
退休后的田博庵,仍行走在嵩巖魯塬之間。他的筆鋒愈發(fā)蒼辣,墨色愈加澄明——那是千載文化厚土沉淀的澄澈。
其藝術正如他鐘愛的漢柏唐槐:根脈深扎中原大地,枝干鏨刻歷史風霜,而每一簇新葉都在宣告:當鐵墨撞見山河,寫意便有了青銅的重量,花鳥便成了天地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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