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
“小周,
這趟去鷹嘴崖村,
你可得做好準備。”出發前,
省委組織部的老張拍著我的肩膀叮囑,
“那村子偏僻,
村長劉富貴在那兒當了二十年土皇帝,
前兩任扶貧干部都被他擠兌走了。聽說他最看不起‘城里來的娃娃’,
覺得你們只會紙上談兵。”
我捏了捏背包帶,
里面除了換洗衣物,
還有兩樣東西:一份省農科院專家制定的高山茶園種植方案,
以及一沓村民偷偷寄到省委的舉報信——信里全是劉富貴挪用扶貧款、虛報貧困戶的證據。
“張叔放心,
我不是來鍍金的。”我笑了笑,
“鷹嘴崖村的山貨好,
就是沒銷路,
這次我帶的項目,
說不定能讓村民富起來。”
車子往大山里開,
越走越偏。望著窗外連綿的青山,
我知道,
這場仗不好打,
但必須打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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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鷹嘴崖村藏在半山腰,
進村的路是條坑洼的土路,
車子根本開不進去。我背著包走了三里地,
才看到村口那棵老槐樹,
樹下坐著個叼著煙袋的壯漢,
正是村長劉富貴。
“你就是省里派來的扶貧干部?”他上下打量我,
見我穿著運動鞋和沖鋒衣,
不像個“當官的”,
嘴角撇了撇,
“看著比我家娃還嫩,
能懂啥扶貧?前兩年那兩個,
來了就知道開會,
錢花了不少,
村里還是老樣子。”
旁邊幾個村民想打招呼,
被他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我掏出名片遞過去:“劉村長您好,
我叫周明,
以后就在村里住,
想跟大家一起找條致富路。”
劉富貴沒接名片,
往地上啐了口煙袋鍋:“致富路?鷹嘴崖村這窮山惡水,
能有啥路?我看你還是別折騰了,
每月把扶貧款發下來就行。對了,
村部那間空房給你收拾了,
湊合住吧。”
他說話時,
我注意到他手腕上戴著塊發亮的金表,
手指上還套著個玉戒指——這可不像是個拿死工資的村長該有的行頭。
進村的路上,
有個背著背簍的大娘偷偷跟我說:“小周同志,
你別聽劉富貴的。他把扶貧款都給自家親戚了,
我們這些真窮的,
啥好處都沒撈著。前陣子縣里撥了批羊,
他說‘統一管理’,
結果全趕到他弟弟家的羊圈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這和舉報信上說的一模一樣。剛到村部,
劉富貴就把一本厚厚的臺賬摔在我面前:“這是村里的貧困戶名單,
你照著發錢就行。別的事不用你管,
免得添亂。”
我翻開臺賬,
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村里最窮的老光棍王老五沒在名單上,
劉富貴的侄子卻赫然在列,
備注里寫著“重病纏身,
喪失勞動能力”——可我剛才明明看見他侄子在山上砍柴,
壯得像頭牛。
“劉村長,
這名單好像有點問題。”我指著王老五的名字,
“我剛才問過村民,
他連頓飽飯都吃不上……”
“你懂個啥!”劉富貴猛地合上臺賬,
“王老五是懶漢,
不值得幫!我侄子是得了慢性病,
干不了重活!城里來的毛頭小子,
沒經驗就別瞎咋呼,
照我說的做,
出不了錯!”
他說著,
突然往我腳下吐了口唾沫:“告訴你,
在鷹嘴崖村,
我說了算。別學前兩個,
想搞這搞那,
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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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接下來的幾天,
我沒提名單的事,
整天在村里轉悠。鷹嘴崖村的山好水好,
漫山遍野都是野生茶樹,
只是村民不懂加工,
采下來只能賤賣給收山貨的販子。
“要是能建個茶葉加工廠,
搞成品牌,
這茶葉能多賣十倍價錢。”我找到村支書老陳,
把高山茶園的項目方案給他看,
“省農科院的專家說了,
咱們這海拔和氣候,
種出來的茶能評上有機認證。”
老陳眼睛一亮,
又很快黯淡下去:“方案是好,
可劉富貴不會同意的。他弟弟就是收山貨的,
現在這茶葉價格,
他能賺不少差價。”
果然,
我在村民大會上一提建茶園、辦工廠,
劉富貴就跳了出來:“周干部,
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建工廠不要錢?賠了算誰的?我看你就是想折騰村里那點扶貧款!”
底下的村民議論紛紛,
有人想支持,
卻被劉富貴的親信瞪了回去。王老五顫巍巍地站起來:“小周同志,
我覺得這主意好,
我愿意把我家那幾畝坡地拿出來種茶……”
“你閉嘴!”劉富貴指著王老五罵,
“你那地能種個啥?別跟著瞎起哄!”
我看著他囂張的樣子,
心里有了數。當天晚上,
我去王老五家串門,
他從床底下摸出個鐵盒子,
里面全是村民的聯名信:“小周同志,
這是我們偷偷寫的,
劉富貴每年都虛報貧困戶,
光去年就多領了十二萬扶貧款,
全揣自己兜里了。還有那批羊,
他弟弟賣了一半,
錢都沒入賬……”
我把這些證據和之前的舉報信整理到一起,
心里沉甸甸的。第二天一早,
我去找劉富貴:“劉村長,
建茶園的事,
我已經向省里申請了專項扶持資金,
不用動村里的錢。明天專家就來村里考察,
要是可行,
馬上就能開工。”
劉富貴愣了一下,
隨即冷笑:“專家?來了也白搭!沒有我點頭,
誰也別想動村里的地!我告訴你,
別以為你是省里來的就了不起,
在鷹嘴崖村,
我讓你干不成,
你就干不成!”
他說著,
突然伸手想搶我手里的項目方案:“我倒要看看,
你這紙上談兵的東西有啥用!”
就在他的手碰到方案的瞬間,
村部門口突然傳來汽車喇叭聲,
省紀委的同志和農科院的專家一起走了進來,
我笑著舉起手里的舉報材料:“劉村長,
看來你說了不算了。”
03
劉富貴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他看著省紀委的同志亮出工作證,
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你……你們來干啥?我沒犯啥錯啊!”
“沒犯錯?”紀委的同志拿出我整理的舉報材料,
“去年的扶貧款,
你給了自己弟弟三萬;虛報的五個貧困戶,
全是你的親戚;還有縣里撥的二十只扶貧羊,
被你弟弟賣了十三只,
這些賬,
我們一筆一筆跟你算。”
劉富貴還想狡辯,
可村民們早就圍了上來,
七嘴八舌地說開了:“他把我家的低保名額給了他侄子!”“我家娃上學申請的補助,
他說沒批,
結果被他兒子拿去買游戲機了!”
證據確鑿,
劉富貴癱在地上,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接下來的事很順利。省紀委的同志帶著劉富貴回縣里調查,
最終查實他挪用扶貧款、虛報冒領等問題,
涉案金額達三十多萬,
被判了五年。
農科院的專家很快制定了詳細的種植計劃,
村里的荒地種上了優質茶苗,
加工廠也建了起來。我聯系了省里的電商平臺,
給鷹嘴崖村的茶葉注冊了品牌,
第一年就賣出了八十多萬。
王老五家的坡地種上了茶樹,
年底分紅拿了兩萬多,
他逢人就說:“要不是小周同志,
我這輩子都別想過好日子!”
第二年春天,
鷹嘴崖村的茶園綠得發亮,
村民們背著竹簍采茶,
臉上全是笑。我站在老槐樹下,
看著新修的水泥路通到了村口,
心里突然明白,
扶貧不是簡單地發錢,
而是要給村民一條能自己走的路,
更要打掉那些攔路的“惡狼”。
只有讓每一分扶貧款都用在實處,
讓有能力的人得到機會,
這大山里的村莊,
才能真正迎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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