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俊看清來人后,下意識站直身體,恭敬道:
“陳姨,您老怎么親自來了?”
陳姨連個眼神也沒給他,徑直走到我面前。
看到我的傷勢后,她眼中滿是自責和心疼。
“遠帆少爺,是我疏忽了,沒有加派人手來接您……”
話未說完,她的目光凝在甜甜手臂密密麻麻的血洞上。
向來沉穩(wěn)的老人瞬間暴怒:“這是誰干的?!”
溫俊的腳尖不自覺地后退半步。
我抓住陳姨的衣袖。
“醫(yī)療隊呢?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陳姨欲言又止,語氣中滿是無奈。
“人被小沈總扣下了……”
她給我播放一段錄音。
沈竹馨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陳姨,老師都說了,甜甜在學校好得很。您老安心在療養(yǎng)院待著,別浪費醫(yī)療資源了。”
“等過兩天遠帆回國,我再去接您。”
陳姨自責地垂下眼。
“您不在的這三年,沈總以我身體不好為由調(diào)離公司,若是我能早點發(fā)現(xiàn)甜甜小姐受欺負……”
我越聽心越?jīng)觥?br/>沈竹馨不僅背著我養(yǎng)小三和私生子。
還趁著我在海外,逐漸架空我的勢力。
當年為了維護她要強的性子,我從未對外宣稱沈竹馨童養(yǎng)媳的身份。
反而是安心退居幕后,鼓勵她成就一番事業(yè)。
沒想到一片真心喂了狗。
陳姨見我面色陰沉,立即補充道:
“少爺放心,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通知了顧家親衛(wèi)隊。”
我的心稍微安定幾分。
親衛(wèi)隊所過之處,向來只留三樣東西。
跪著的人,躺著的人,和再也不會說話的人。
這時,一隊白大褂魚貫而入。
陳姨眼前一亮。
“看來小沈總心里還是有少爺?shù)摹!?br/>誰知醫(yī)療隊卻直奔溫俊,認真為他處理臉上的傷勢。
“溫先生,沈總聽說您受傷了,即刻命令我們趕來。”
溫俊先是一愣。
等看清醫(yī)生遞來的文件后,原先的唯唯諾諾瞬間消散。
他隨手將文件甩到我們面前。
“陳姨,集團最新決議,您濫用職權私自調(diào)用醫(yī)療隊被開除了。”
陳姨瞳孔驟縮,冷哼一聲。
“我的任免由不得你們決定。”
溫俊勾起嘴角,語氣輕蔑:
“說好聽點,你不過是公司養(yǎng)的一條看家狗,我老婆開除你就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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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我和陳姨身上來回逡巡,隨后一臉了然。
“我說顧遠帆怎么這么硬氣,原來是陳姨包養(yǎng)的小情人啊。”
陳姨暴喝一聲:“放肆,遠帆少爺豈是你能隨意攀咬的!”
溫俊笑聲尖銳。
“我當然有這個權利,讓你們滾出京市,不過是我動動手指的事。”
他身后的大屏亮出甜甜的照片。
“只要我把顧憶甜拉入暗網(wǎng)黑名單,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我淡淡地反問:“是嗎?你大可以現(xiàn)在試試。”
溫俊見我無動于衷,表情瞬間扭曲。
“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進暗網(wǎng)黑名單的人,輕則傷殘,重則喪命。”
“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的下場。”
我神色未變。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溫俊冷笑出聲。
為了震懾全場,他刻意提高音量。
“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
他當眾把我和甜甜的信息輸入黑名單系統(tǒng)。
全場沉寂,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
“滴——”
系統(tǒng)響起提示聲。
【抱歉,您的權限不足!】
溫俊瞪大雙眼,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
“上一個被我拉進黑名單的人,已經(jīng)丟進公海喂鯊魚了,怎么會不行呢。”
他瘋狂地重復操作。
可每一次,系統(tǒng)都無情地回應:
【抱歉,您的權限不足!】
溫俊的額間滲出細汗。
他當然不知道。
我和甜甜的身份信息都被加密在系統(tǒng)最高權限層。
他這點權限連查看的資格都沒有。
觀眾席上響起竊竊私語。
“天啊,溫俊居然動不了他們。”
“我早就覺得顧先生氣質(zhì)不凡,那種從容才是真豪門的氣度,像溫俊那種張牙舞爪的,頂多算個暴發(fā)戶。”
聽到眾人的議論,溫俊氣得直接砸壞屏幕。
“肯定是系統(tǒng)出問題了,你們給我等著!”
就在這時,會場大門被推開。
一位身穿緊身旗袍的女子在黑衣保鏢的簇擁下大步走來。
“是誰這么不長眼,敢惹我老公生氣?”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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