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最近流傳著一句段子:
“想看印度裔CEO,就去谷歌微軟;想看真賺錢的公司,就去英偉達。”
這不是隨口一說,而是現實的映射。
2025年,英偉達市值突破 3萬億美元,徹底封神,成了人工智能時代最值錢的科技公司。
但翻開英偉達的高管名單,印度裔比例低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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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谷歌、微軟、IBM、Adobe這些巨頭,CEO幾乎被印度裔承包。
諷刺的是前者市值飛天,后者在AI浪潮中卻步步落后。
于是一個扎心的問題被擺到臺面:硅谷過去二十年的印度裔神話,是不是被高估了?
01
印度裔高管崛起的過程,其實很容易理解。
上世紀90年代,大批印度理工學院(IIT)的畢業生涌入美國。
他們有兩個天然優勢:一是英語無障礙溝通,能直接融入美國職場;二是教育重理工,基礎扎實。
在硅谷,印度裔最開始做的是苦活累活:寫代碼、做測試、管項目,靠著勤奮,他們很快站住腳。
更關鍵的是,印度裔有一種特別強的“抱團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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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硅谷形成了互相提攜的網絡:
一個人進谷歌,就能拉一批校友進來;
一個人升主管,底下往往是一圈熟面孔。
這種文化帶來了爆發式上升,2000年代后,印度裔開始大批進入管理層。
谷歌宣布換帥,桑達爾·皮查伊走上臺前,他的溫和作風被媒體稱為理想的妥協型領袖;
微軟的薩蒂亞·納德拉則靠推動云計算翻盤,一度被貼上“最懂云的CEO”標簽;
緊接著,IBM的阿文德·克里希納、Adobe的尚塔努·納拉延也相繼上位,把硅谷最具分量的幾張椅子坐了個滿。
那幾年,美國媒體幾乎一邊倒地贊美,認為這是多元化的勝利,甚至有人調侃:硅谷已經成了“印度裔CEO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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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到人工智能的浪潮真正襲來,人們才發現,這些閃亮的頭銜,并沒有給企業帶來預期中的技術突破。
02
和印度裔神話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英偉達的故事。
1993年,黃仁勛和兩個伙伴在加州圣克拉拉創辦英偉達,目標是做GPU。
當時,大多數人覺得CPU才是主流,顯卡只是游戲黨的玩具。
但黃仁勛不這么想,他相信視覺計算會改變未來,而GPU會成為新的核心算力引擎。
2006年,英偉達推出CUDA,讓GPU不僅能跑游戲,還能跑科學計算、AI算法。
彼時,幾乎沒人看好,英偉達在這條路上砸錢十幾年,直到AI浪潮真正爆發,才迎來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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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Blackwell芯片橫空出世,數據中心性能飆升。
各大公司爭先恐后排隊買卡,英偉達成了唯一的算力軍火商。
英偉達的管理氣質,與硅谷很多大公司形成了鮮明對比。
它的高層并不是清一色的單一群體,既有華裔,也有白人,偶爾能看到少數印度裔,但派系色彩很淡。
這種氛圍也延伸到團隊文化里。
工程師在這里不用花太多心思揣摩上司的臉色,也不必把精力耗在無休止的匯報上。
黃仁勛最看重的是執行力,要求少說空話,快出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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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黃仁勛本人把“長期主義”寫進了公司的基因。
外界看他常年穿著那件黑皮衣在臺上講笑話,但背后卻是十幾年如一日地死磕同一條技術路線。
寧可冷板凳坐十年,也要把CUDA、GPU這一件事做到極致。
所以英偉達的成功,歸根到底不是光環加持,也不是講故事的能力,而是一條樸素到近乎“笨拙”的邏輯:在科技行業,技術才是唯一的語言。
03
看完英偉達,再看印度裔CEO當家的那些巨頭,就顯得尷尬了。
皮查伊接手后,谷歌的核心業務搜索依舊穩健,但在AI浪潮里,谷歌卻一再掉鏈子。
2023年推出的Bard,被批“響應慢,體驗差”;
Gemini雖然是重量級產品,但測試結果卻落后于OpenAI。
谷歌內部怨言不斷:重組太多,真正的創新速度卻沒跟上。
微軟那邊,納德拉上任后確實讓微軟煥發新生,Azure成為公司增長引擎。
但到了2025年,微軟還是不得不宣布裁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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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微軟的AI成績單很大程度依賴于OpenAI的“外掛”,自身的創新并不突出。
克里希納喊了多年“混合云”,但資本市場并不買賬,IBM的市值遲遲不見起色。
納拉延穩坐CEO寶座,Adobe的創意軟件依舊是行業標準,但在生成式AI的浪潮里,并沒有拿出令人眼前一亮的突破性應用。
這些公司有一個共同點:戰略層面口號漂亮,執行層面總差一口氣。
04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在硅谷內部,有人用一個略顯尖銳的詞來概括:“印度病”。
最直觀的表現就是派系化。
不少員工抱怨,一旦團隊里來了印度裔領導,下屬很快會變成一水的“自己人”。
招聘時名義上人人平等,但真正拿到機會的,往往是校友、同鄉或者同族裔。
結果就是團隊看上去很團結,實際上高度同質化,外部人才很難進入,更談不上碰撞出新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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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形式化。
印度裔高管最擅長的是流程和匯報,文檔完備、會議密集,表面上條條框框齊全,但真正棘手的技術問題,總是被拖來拖去。
很多工程師私下抱怨做了一堆表格,開了一堆會,卻沒人敢拍板往前走。
公司看似秩序井然,實則停滯不前。
還有就是空洞化。
他們往往很會講故事,PPT做得華麗,愿景說得宏大,但當投資人或者用戶真正去體驗產品時,卻常常發現“雷聲大雨點小”。
硅谷有人打趣說,印度裔高管的強項是“讓公司看起來不錯”,但最弱的一環,恰恰是把產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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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才會出現今天這種扎心的反差:印度裔CEO數量多得驚人,但能真正推動科技前沿突破的,卻很少出現在他們之中。
05
資本是逐利的,它比任何人都敏感。
2021年,印度裔高管帕拉格·阿格拉瓦爾接任推特CEO,強調內容審核和內部治理,但公司增長停滯,矛盾不斷。
2022年,馬斯克收購推特,第一件事就是解雇阿格拉瓦爾,支付了 5120萬美元遣散費,隨后,他裁員一半,推行藍V付費、長文功能。雖然外界爭議不斷,但至少平臺重新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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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馬斯克拒絕了印度政府的建廠邀請,卻多次親赴中國,擴展上海工廠的產能。
過去十幾年,美國資本市場迷信“印度裔奇跡”,他們覺得,印度裔CEO是多元化和成功的象征。
但AI浪潮揭穿了這一切,沒有硬核技術,CEO光環再亮也沒用。
需要強調的是,這并不是說印度裔高管一無是處,相反,他們在流程管理、成本控制、市場拓展上仍然有優勢。
問題在于,如果一個公司高層被單一群體壟斷,必然帶來創新不足。
真正能決定一家科技公司命運的,從來不是CEO的國籍光環,而是能不能拿出硬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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