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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生萬物》的討論,吵來吵去,其實繞不開一個核心:我們總習慣用 “標簽” 給人和事下定義,卻忘了真實的世界從來都是多棱的。
就像有人盯著 “地主” 兩個字較勁,仿佛這兩個字天生就該和 “壞” 畫等號。可真要細究,舊時代的土地關系里,有仗勢欺人的豪強,也有守著幾畝薄田過活的小地主;有逼租催債的刻薄者,也有災年悄悄減租的實在人。把 “地主” 當原罪,和當年把 “資本家” 當洪水猛獸,本質上是同一種偷懶 —— 用身份代替判斷,用情緒代替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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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 “寫地主就該往壞里寫”,這話說得太急了。文學又不是判決書,非要把人釘在道德柱上才算對?重要的不是給 “地主” 這個身份下定義,而是看作品有沒有寫出特定環境里的人性掙扎 —— 是守著土地的固執,還是面對變革的茫然,是對家人的護佑,還是對權力的貪婪。這些具體的掙扎,才比 “好” 或 “壞” 的標簽更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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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糾結 “該不該寫地主的好”,不如想想:我們怕的到底是什么?是怕承認人性復雜,還是怕打破非黑即白的舒適區?其實真正的清醒,不是把世界劈成兩半,一半扔進 “好” 的筐里,一半扔進 “壞” 的筐里,而是能看懂筐里的東西本就你中有我。歷史也好,文學也罷,留幾分灰度,反而更見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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