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9歲的成龍和17歲的楊冪拍了一個廣告,結賬時,成龍拿到了50萬,楊冪只拿到600塊,成龍跟廣告商說:“600塊太少了,從我的酬勞里扣出5萬塊,給這個小姑娘。”
2003年夏天,北京片場的攝影棚里悶熱得像個蒸籠,49歲的成龍擦著汗走向化妝間,卻在走廊拐角撞見一個縮在椅子上背臺詞的小姑娘。
她穿著過于寬大的校服,馬尾辮扎得有些歪,抬頭時露出一張尚未褪去嬰兒肥的臉——那是17歲的楊冪,廣告里飾演他女兒的陌生新人。
當時成龍已經憑借《紅番區》《警察故事》系列登上好萊塢舞臺,片酬高達2000萬美元;而楊冪只是剛拍過《神雕俠侶》里郭襄配角的在校學生。
當廣告商把兩個裝著現金的信封遞過來時,成龍捏了捏厚度就皺起眉頭:“我的50萬正常,小姑娘怎么只有薄薄一疊?”
財務人員解釋得理所當然:“新人都是這個價,600塊還算多了,上次我們找群眾演員才80一天。”
成龍突然把還沒拆封的信封拍在化妝臺上,震得粉餅盒哐當響:“從我這扣5萬給她,我當年跑龍套時,也有人這樣拉過我一把。”
2003年的內地演藝圈,片酬等級制度比現在森嚴得多。
根據當時北京電影制片廠的內部資料,演員被劃分為特級、一級、二級和群眾演員四個檔次,特級演員(如成龍)單支廣告報價在300-500萬,而剛出道的新人只能按日薪計算,每天300-800元不等。
成龍的舉動撕開了這套規則的人情裂縫,當年親眼目睹這件事的化妝師小林,2021年在訪談里透露更多細節。
“其實廣告商原本只給楊冪預算了400塊,多那200塊還是制片主任自掏腰包加的。成龍大哥發現后,直接讓助理重新擬了份補充協議。”
這種懸殊差距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依然存在,只是換了個形態。
2023年某選秀節目冠軍在接受《娛樂周刊》采訪時提到,自己出道首支廣告代言費是30萬,而同場嘉賓的一線明星報價是1200萬:“比例從1:833變成1:40,看似差距縮小,但基數變大了,實際鴻溝更深。”
這5萬塊在當時能做什么?相當于北京四環一套房的首付,或是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資。
楊冪后來在《奇葩說》里回憶,她把這筆錢分成了三份:一份交給父母存起來,一份買了表演相關書籍,最后偷偷用剩下的錢請全劇組吃了冰淇淋。
“成龍老師后來看到我舉著甜筒蹲在監視器旁邊看回放,特意過來教我怎么找機位。”
2016年楊冪成立工作室后,給新人演員的片酬始終高于行業標準20%。
她捧紅的張彬彬在采訪里說過,自己拍《微時代》時拿到的人生第一筆高片酬,被楊冪提醒“要像當年成龍大哥那樣記得幫襯后來人”。
更戲劇性的是2020年某慈善晚宴,已成為頂流女星的楊冪,用230萬拍下成龍捐贈的電影道具《急先鋒》頭盔。
會后媒體拍到她把頭盔還給成龍,附贈一張手寫卡片:“5萬塊的種子,現在長成能遮蔭的樹了。”
不過若單純把這件事美化成“前輩提攜后輩”的暖心故事,就忽略了行業結構性問題的復雜性。
為什么需要成龍的介入,楊冪才能獲得匹配她勞動價值的報酬?這暴露了演藝圈資源分配的核心矛盾——定價權始終掌握在資本端和頂級藝人手中。
這種現象在韓國娛樂圈更為極端。
2022年爆出的“經紀公司陰陽合同案”顯示,某女團新人實際到手的收入僅是廣告總金額的1.5%,
其余都被公司以“培訓費”“造型費”等名目截留。
相比之下,楊冪當年能直接拿到成龍轉交的現金,已屬難得的透明度。
值得注意的是,成龍這種看似破壞行業規則的行為,反而鞏固了他的話語權。
廣告商后來在接受《商務周刊》采訪時承認:“成龍開口后我們立即補了合同,畢竟誰都不想得罪能帶來千萬級收益的搖錢樹。”
這種用頂級權力向下賦能的矛盾性,恰是行業變革的微妙切口。
回看楊冪的片酬曲線,會發現一條耐人尋味的軌跡:
2003年600元,2006年《王昭君》片酬一集8000元,2011年《宮鎖心玉》爆火后單集30萬,2017年《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時期傳聞單集180萬,2023年福布斯數據顯示她年收入已突破1.2億元。
成龍那5萬塊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漣漪能擴散多遠,終究取決于湖水本身的流動。
或許這件事最珍貴的部分,是讓行業看見資源再分配的可能。
2023年春節檔《流浪地球3》的片場,吳京堅持給群演發放三倍加班工資時,提的正是成龍這個例子:“大佬愿意從自己碗里分肉,這鍋飯才能越煮越香。”
當楊冪在綜藝里重提舊事,她笑著糾正主持人的說法:“不是5萬塊改變了我,是有人讓我看見,站到山頂的人怎么對待半山腰的同行者。”
攝影棚的強光燈下,她眼角細紋里藏著二十年前那個接到轉賬單時手抖的少女——行業規則會變,但人性深處那點光,總能在某個轉角繼續傳遞下去。
信息來源:楊冪17歲時與成龍合作,見面一聲“成大哥”,600塊片酬秒變5萬
2022-11-26 10:25
發布于:江西省搜狐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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