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陰天,雖然沒有陽光,但對2700年前的天上王城的春秋歷史有了初步了解,也是不小的成果。期待著今天王城崖壁上的日出能璀璨輝煌,讓我們的沂水之行能有個大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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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夜,我反復刷新天氣預報,像蒙著一層霧的“多云轉晴”四個字,讓我仿佛看到連氣象專家都透著的那份猶豫。 今天凌晨四點半我就醒了。推開窗,濃霧果然如期而至,乳白色的水汽裹著寒意漫過路面,車窗外的景物都成了模糊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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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集合上車后,車窗外的霧濃得像是從春秋的史書里漫出來似的。我們的車像穿行在水墨長卷里,只偶爾能瞥見路邊林木模糊的輪廓。 此刻的霧氣,倒像是為“天上王城”這四個字,提前鋪好了歷史的底色。攝友們互相打趣“怕是要拍‘仙境’而非王城了” ,卻還是攥緊相機充滿憂慮地向窗外打量。 車子向沂蒙山區深處緩緩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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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海拔漸升,霧氣似乎更濃了。由于氣溫溫差的關系,車窗玻璃上貼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汽。直到車輪碾過最后一段盤山公路,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東方天際裂開一道微光。我們心中頓時升騰起希望,手忙腳亂的帶著設備跳下車,向城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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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四望,紀王城頭的旌旗在風中微動,厚重的云層竟真的在緩緩散開。說話間,東方的霞光已染透半邊天,攝友們早已架起“長槍短炮”,鏡頭齊刷刷對準東山方向。 風裹著山霧打在臉上,卻蓋不住攥著相機的手心里的熱——為了這抹日出,所有等待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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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第一縷陽光躍出山頭,金色的光芒灑在 天上王城的跺樓上,也照亮了山間尚未散盡的平流霧——沂蒙山 數個山崮在霧中若隱若現,青山連綿,風光旖旎,群崮爭雄,氣勢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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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深邃的鈷藍漫過天際,沂蒙的山崮像沉睡的巨人,輪廓在藍調里透著冷硬的骨感。山尖纏著的云絮最是溫柔,泛著銀灰的邊,把崮頂襯得像浮在半空的仙境。直到東方撕開一道橘粉的口子,云絮先被染成蜜桃色,山崮的巖層也慢慢顯露出褐紅的肌理,連風里的涼意都摻了絲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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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光纖刺破云層,才明白什么叫“破曉”。平流霧瞬間換了模樣,從乳白色的紗變成流動的金河,陽光穿霧而過時,無數光塵在霧里跳舞;近旁的松柏枝椏上,晨露成了小小的棱鏡,把金光折射成細碎的彩虹,連深綠的針葉都鑲了圈亮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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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時而聚攏、時而散開,路邊的草木掛著晶瑩的晨露,沾濕了褲腳也渾然不覺。站上 紀王城頭,冷風嗖嗖,隱約能聽見旌旗在風中微動的“嘩啦”聲。瞬間,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東方天際裂開一道微光,橘紅色的霞光透過厚重的云層,在霧中暈開一片柔和的光暈,原本模糊的城墻輪廓,也漸漸有了清晰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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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霞光越來越濃,從橘紅漸變成金紅,云層的邊緣被鍍上一層耀眼的金邊。突然,一道金色的陽光躍出山頭,像利劍般刺破晨霧,瞬間灑在天上王城的巖石上,城垛的影子被拉得修長,連山間尚未散盡的平流霧,都成了流動的金色輕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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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咔嗒”的快門聲此起彼伏,沒人再說話,只偶爾傳來“這光影絕了”的贊嘆。我屏住呼吸按下快門,看著取景框里的畫面:遠山在霧中若隱若現,近樹的枝葉掛著晨露折微光,古城的垛口間仿佛還能瞥見千年前士兵的剪影,陽光、霧氣與古城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幅流動的歷史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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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陽完全升起,山間的霧氣漸漸散去,紀王城的全貌以及 遠處連綿的沂蒙山脈,都在陽光下展露無遺。攝友們忙著翻看相機里的照片,臉上滿是“不虛此行”的笑意,有人甚至調侃“昨天的陰天,都是為今天的日出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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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城頭遠眺,看著陽光灑滿整座古城,突然明白這場日出的珍貴——不僅是因為它打破了連日陰雨的沉悶,更因為它讓千年王城有了新的生機。昨日陰天里感受到的歷史厚重,與今日日出時見到的鮮活景致,共同構成了天上王城的獨特魅力。或許下次再來,該選個秋日的午后,慢慢走、慢慢看,聽聽風聲里藏著的,更多關于這座古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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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打趣市攝協的牛主席說:“牛”氣沖天,云開霧散。天上王城,云霞滿天。諸位攝友,卡滿意酣。引起周邊攝友的哄堂大笑。作者:韓立強 (山東省攝影家協會會員、泰安市攝影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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