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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樂天酒店宴會廳的水晶燈晃得人眼暈,韓式拌飯的香氣混著參雞湯的熱氣在空氣里飄著。2025 年 9 月 17 日晚,這場為越南國防部副部長黃春戰準備的歡迎晚宴,本該是越韓防務合作的重要場合 —— 雙方剛談完 K-9 自行火炮采購的初步意向,韓國國防部長李鐘燮還握著黃春戰的手說 “期待深化兩軍協同”,誰能想到幾杯清酒下肚,這位越南高官竟把外交禮儀拋到了九霄云外。
黃春戰穿的深灰色西裝是定制款,領帶卻隨著酒意漸漸歪到了一邊。晚宴進行到下半場,他借著 “交流文化” 的由頭,走到負責接待的韓國外交部禮賓司科員金敏雅身邊。金敏雅當時正拿著記事本核對次日行程,沒等她反應過來,黃春戰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指尖還順著衣袖往下滑。金敏雅下意識往后躲,手里的筆 “啪” 地掉在地上,她彎腰去撿的瞬間,黃春戰又往前湊了半步,嘴湊到她耳邊說 “韓國姑娘真溫柔,比越南的不一樣”,呼吸里的酒氣直撲臉頰。
旁邊的韓國陸軍參謀總長金承謙最先注意到不對勁,他原本在和越南代表團的隨行人員聊聯合軍演,余光瞥見金敏雅的臉色發白,趕緊走過去打圓場,伸手將黃春戰往旁邊引,說 “部長先生,我們再聊聊雷達系統的事?” 可黃春戰像是沒聽見,反而甩開金承謙的手,又想去拉金敏雅的手腕。金敏雅這次沒再退讓,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兩步,聲音帶著顫卻很清晰:“副部長先生,請您注意分寸。”
宴會廳里的氛圍瞬間僵住。原本熱鬧的交談聲停了,幾十道目光齊刷刷聚在黃春戰身上。越南代表團的秘書長阮文雄臉都白了,趕緊沖過去扶住黃春戰,低聲用越南語勸他 “別沖動,這是在韓國”,可黃春戰還在嘟囔 “我就是想跟她聊聊,怎么了”,直到阮文雄半拉半拽把他拖到休息室,這場鬧劇才暫時收場。金敏雅站在原地,手指攥著記事本的邊緣,指節都泛了白,還是李鐘燮的秘書遞過來一杯溫水,輕聲說 “別擔心,我們會處理”。
當天晚上 11 點,韓國外交部就緊急召見了越南駐韓大使范春升。外交部禮賓局長樸宰賢把監控錄像的片段放給范春升看,畫面里黃春戰的動作清晰可見。樸宰賢的語氣帶著克制的憤怒:“這不是簡單的‘失禮’,是對我國公職人員的身體冒犯。黃副部長作為越南軍方高層,在外交場合做出這種事,嚴重違背外交慣例,也傷害了韓國民眾的感情。” 范春升坐在沙發上,手里的茶杯晃得水都灑了出來,只能反復說 “會立即向國內匯報,一定給韓國方面一個交代”。
第二天一早,韓國國防部官網就發布了簡短聲明,明確提到 “對越南國防部副部長在歡迎晚宴上的不當行為表示強烈抗議,要求越南方面嚴肅處理,并向我方工作人員道歉”。金敏雅所在的禮賓司也收到了外交部的慰問,部門負責人專門跟她說 “不用有心理負擔,國家會保護你的合法權益”—— 在韓國,公職人員在工作場合遭遇騷擾,企業或機構若處理不當會面臨嚴厲處罰,更別說這次是涉外事件,韓國政府根本不可能含糊。
可越南方面的反應卻拖拖拉拉。先是越南國防部發言人在記者會上說 “事件存在誤會,黃副部長只是酒后失言,沒有惡意”,這話一出,韓國網友直接炸了鍋。有人在社交平臺上留言 “誤會?手都快摸到人家胳膊肘了,這叫誤會?” 還有人翻出黃春戰的履歷 —— 這位 1968 年出生的將軍,從越南陸軍軍官學校畢業后,一路升到國防部副部長,負責過軍工采購項目,之前出訪俄羅斯、印度時都沒出過岔子,怎么到了韓國就 “失控” 了?
更讓網友火大的是,有人翻出駐韓美軍的舊聞 ——2024 年剛發生過美軍士兵在釜山街頭醉酒騷擾女性的事,最后美軍只是內部警告了事;2023 年還有美軍軍官在濟州島猥褻民宿老板娘,韓國警方要調查時,美軍以 “治外法權” 為由拒絕配合。于是評論區里滿是 “黃春戰這是把自己當駐韓美軍了?以為在韓國就能為所欲為?”“駐韓美軍的臭毛病還沒改,又來個越南部長湊熱鬧?”“真對得起‘春戰’這名字,一點都不‘春’,倒挺能‘戰’—— 對女性動手的‘戰’”。
其實黃春戰這次訪韓,肩負的任務不輕。越南近年來一直在擴充軍備,從韓國買了不少武器:2023 年訂了 60 輛 K-9 自行火炮,2024 年又談妥了 FA-50 輕型戰斗機的采購,這次來是想進一步敲定海軍護衛艦的合作,還想引進韓國的導彈技術。可這頓晚宴一鬧,原本順風順水的合作全被打亂了。韓國國防產業廳的一位官員私下透露,“現在沒人敢提和越南的合作細節,生怕民眾罵政府‘縱容冒犯者’,至少得等越南方面給出明確的處理結果,不然這事沒法推進”。
越南國內的輿論也炸了鍋。越南《人民報》的讀者留言里,有人說 “黃春戰丟的不是他自己的臉,是整個越南的臉”“作為國防部副部長,出訪時連基本的自制力都沒有,怎么指望他保衛國家?” 還有越南網友翻出 2022 年的舊事 —— 當時黃春戰負責軍工采購時,就有媒體報道說他接受過軍火商的宴請,只是沒查到實錘。現在結合這次的失態,不少人呼吁 “徹查黃春戰,看看他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直到 9 月 25 日,越南國防部才終于發布公告,說 “決定暫停黃春戰國防部副部長職務,成立專項調查組徹查訪韓期間的行為”,還通過駐韓大使館向金敏雅遞交了書面道歉信。可韓國方面并不滿意,外交部發言人在記者會上說 “暫停職務只是第一步,我們需要看到更嚴肅的處理,以及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的措施”。畢竟外交場合從來沒有 “小事”,一位部長的失態,影響的是兩個國家的關系 —— 之前越韓之間好不容易積累的信任,差點就因為這幾分鐘的不當行為毀于一旦。
有人可能會說 “不就是喝多了嗎,至于這么小題大做?” 可外交場上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代表著國家形象。1992 年,日本外相柿澤弘治在訪問美國時,因為醉酒在白宮晚宴上失態,回國后就被迫辭職;2019 年,英國外交大臣亨特在訪問中國時,因為說錯香港相關的言論,直接導致原定的經貿會談推遲。這些例子都在說明,外交人員的言行從來都不是個人的事,而是牽著國家利益的 “大事”。
黃春戰的問題,不只是 “醉酒失態” 那么簡單。作為越南軍方的高層,他本該清楚外交禮儀的重要性,更該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盯著。可他卻放任自己的欲望,對韓國女公務員動手動腳,這不僅是對他人的不尊重,更是對自己職位的褻瀆。就像韓國網友說的,“駐韓美軍的特權思想已經夠讓人反感了,現在又來個越南部長模仿,這不是找罵嗎?”
現在這件事還沒完全落幕。越南的調查組還在工作,韓國方面也在等著最終處理結果。但不管最后黃春戰是被撤職還是降職,這件事都給所有國家的公職人員提了個醒:職位越高,越要守住底線;出訪在外,越要記住自己代表的是國家。別以為在異國他鄉就能隨心所欲,也別把別人的尊重當成放縱的資本 —— 一旦做出出格的事,丟的不僅是自己的前程,還有國家的臉面。
畢竟外交不是兒戲,尊重也不是單向的。你對別人的人民不尊重,別人又怎么會尊重你的國家?黃春戰用自己的教訓證明了一件事:再高的職位,也救不了沒底線的人;再重要的合作,也經不住沒分寸的折騰。希望其他國家的官員能從這件事里吸取教訓,別再犯同樣的低級錯誤 —— 畢竟誰也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成為國際輿論場上的笑柄,更不想毀了兩國之間的友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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