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新中國剛成立時,中國是個一窮二白的農業國。美國已經穩坐世界第一工業大國的寶座半個世紀,而我們連汽油鐵皮桶都造不出來,全國80%以上人口是文盲,農村文盲率高達95%。就是在這樣的底子上,毛主席帶領中國人民展開了一場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工業追趕。結果是什么?中國不僅造出了原子彈、氫彈和衛星,還在芯片和計算機領域闖出了一條路,甚至在毛主席時代,芯片已經出口到美日,這段歷史卻被刻意掩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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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打響后,電子通信成了硬需求。國家迅速成立電信工業管理局,在北京酒仙橋建設電子管廠,這是亞洲最大的電子管廠,由東德援建。與此同時,一整片電子工業區拔地而起:電機總廠、無線電器材廠、有線電廠、光電技術研究所,配套完整。1956年“向科學進軍”的口號響起,十二年科技規劃明確把電子工業列為重點。中科院計算所成立,北大開設半導體專業,培養的學生后來成了中國芯片產業的中堅。王陽元、許居衍、俞忠鈺,這些名字就是毛澤東時代種下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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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上海建起華東計算技術研究所和一批電子廠,使上海與北京并列成為南北兩大基地。1960年,中科院成立半導體所,緊接著組建全國半導體測試中心。1963年,國家設立第四機械工業部專門負責電子工業。那是一個從中央到地方全力以赴的年代,毛主席把電子工業當作關系國運的戰略事業來抓。
1966年以后,電子工業發展更快,北京酒仙橋電子工業區基本定型,電子工業開始和紡織、鋼鐵、印染結合,推動自動化生產。1968年,北京的878廠建成,上海的無線電19廠也投產,成為集成電路產業的“南北雙雄”。878廠能造TTU電路、CMOS鐘表電路、A/D轉換電路;19廠則生產雙極型數字集成電路。到1970年代,全國四十多家集成電路廠投產,遍布甘肅、湖南、貴州等地,形成完整產業鏈。
這一時期,中國科研人員夜以繼日攻關。1973年,中國第一臺每秒百萬次運算的集成電路計算機105機問世;1975年,北大研制出1K DRAM存儲器,比美國英特爾晚五年,但比韓國、臺灣早了四五年。不要小看這“四五年”,那時的韓國、臺灣還沒起步。換句話說,如果當時繼續堅持毛澤東的路線,中國完全有機會在芯片和計算機領域趕超美國,而日韓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
事實證明這一點。1970年代,中國已經能自主設計PMOS、NMOS、CMOS電路,上海無線電十四廠、北京878廠、永川半導體所都相繼研制成功。1979年,中國科研人員聯合研制成功8080八位微處理器,這是美國英特爾1974年推出的產品。西門子仿制出8080是在1980年,日本更晚。也就是說,中國比德國、日本更早。更讓人震驚的是,上海冶金研究所的離子注入機還出口到日本。我們不光自己能造,還能出口,這是被刻意遺忘的事實。
為什么能做到?因為毛主席時代有兩大法寶:一是國家集中力量辦大事,不惜投入巨資搞科研;二是重視人才培養,科研人員不靠投機取巧,而是真刀真槍干。那時科研投入占GDP的比例達到2.32%,和英法德等發達國家相當。今天很多人習慣用所謂“體制落后”來抹黑那個年代,但看看事實:在那個“落后”的年代,我們不僅突破了原子能、航天,還讓芯片進入國際市場。
然而,轉折在1978年之后。隨著投資縮減、項目停緩建,電子工業勢頭被硬生生掐斷。1980年代實行“撥改貸”,企業研發資金被抽干,利潤還要上繳財政,不僅不扶持,反而成了負擔。科研經費驟降到GDP的0.6%以下,全國電子工業全面下滑。上海元件五廠,曾經一年利潤上千萬,職工人均利潤一萬多元,到1990年人均利潤只剩17塊錢,沒幾年徹底倒閉。這樣的廠子,在全國不止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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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韓國在美國巨額投資扶持下,從16K起步,一下子甩開中國。臺灣更是從64K起步,靠美國技術轉移迅速反超。原本領先的中國,卻眼睜睜被甩在身后。再到90年代市場全面開放,國外286、386電腦傾銷進入,國內企業土崩瓦解。所謂“市場換技術”,換來的卻是市場丟光,技術沒得到。
最諷刺的是,1970年代我們已經能造DRAM,還能出口設備;而到90年代,卻淪落到大量整機廠商因進口芯片降價破產。人才凋零、科研停滯、企業倒閉,一切輝煌煙消云散。1996年《瓦森納協定》簽署后,中國被列入技術禁運名單,更是雪上加霜。
毛主席時代留下的電子工業基礎,本可以讓中國和美國并肩。但歷史被改寫了。有人刻意抹去那段事實,說我們什么都沒有,說我們只能依賴外國。但真相是,在毛主席親自領導的年代,中國人已經用自己的雙手,從零起步,做出了能出口到美日的芯片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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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路線是獨立自主,自力更生,敢于超越敵人。后來有人改弦更張,幻想依靠外國資本和技術,結果是被卡脖子,被反超,被掠奪。敵我矛盾就清清楚楚地擺在那里——你要么走毛主席的路,要么就只能任人宰割。
當年一個文盲率高達80%的國家,都能在毛主席帶領下讓芯片賣到日本,美日都要買我們的產品。試問今天有誰能否認,這是一段被掩埋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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