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市殺公婆案的重大嫌疑人,被我的警察局長老公傅行舟親手逮捕。
判決期間,兇手再次作案,死者被以同樣殘忍的方式殺害。
老公傅行舟跪在地上求我說出真相,我告訴他自己不知道。
受害者家屬嘶吼著要將我千刀萬剮。
三個月后,傅行舟帶來了記憶破解儀,在垃圾堆旁找到了我。
他顫抖著將兩根細針刺在太陽穴上。
“對不起,歡歡。”
“我知道兇手并不是你。”
“我只是想要結束這場屠殺,不想再有人死了。”
“正好讓大家看看你的記憶,看看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可當他看完我的記憶后,卻崩潰的跪在地上。
……
傅行舟帶著人找到我時,我正蜷縮在垃圾桶旁,渾身污穢。
顫抖著往嘴里塞食物殘渣,眼神空洞的如同行尸走肉。
他顫抖著站在我身旁,眼眶泛紅。
“怎么會這樣…”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渾身一顫,沾滿復仇的雙手猛地僵住。
是傅行舟。
我心臟陡然絞痛,下意識的想要躲藏起來,不想讓他見到我如今狼狽的模樣。
我掙扎著想要逃走,卻被幾個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傅行舟俯身逼近,灼熱的目光盛滿了期待。
“歡歡,我最后問你一次…我父母死去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而他身邊的人望向我雙目赤紅,指節捏得咔咔作響。
我眼前又浮現出了那晚噴濺的鮮血與公婆猙獰的面孔,不停地搖晃著腦袋。
“傅局,這個畜生早就爛透了!你不要再對她抱有期待了。”
“她就是一個惡魔!對畜生的仁慈就是踐踏死者的尊嚴!”
傅行舟的學妹林昭然拽著他的衣袖,紅著眼低語。
“行舟,她早已經不是顧清歡了…你醒醒吧!”
我蓬頭垢面地想要縮在角落,見到兩個人親膩的舉止,低頭盯著自己滿是血痂的膝蓋。
傅行舟攥緊拳頭,啞聲下令。
“帶她回去。”
傅行舟轉身的瞬間,憤怒的家屬們蜂擁而上,拳腳如雨點般砸下。
我蜷縮在血泊中,肋骨斷裂的脆響混著咒罵聲。
劇痛襲來,再一次吞噬了意識。
傅行舟的身影在我眼前漸行漸遠,牽著林昭然的手再也沒有回頭。
我再一次醒來時,粗繩勒進潰爛的皮肉。
冰冷的金屬椅束縛著四肢,身旁的機器嗡嗡作響。
傅行舟臉色發白,攥著兩根細長的銀針的手不停顫抖,眼底翻涌著痛苦與掙扎。
“破解儀一旦啟動,無法終止,你會痛不欲生。”
“記憶一旦公布…你隱瞞的一切都會暴露。”
“歡歡…我最后問你一次!”
“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扭動身體想要逃走,粗繩深陷潰爛的皮肉,金屬椅卻紋絲不動。
我拼命搖頭,喉間卻只擠出破碎的嗚咽聲。
傅行舟眼底閃過一絲掙扎與痛楚,手里的銀針險些要掉落在地。
林昭然臉色煞白,上前開口。
“輕舟,不要繼續猶豫下去了,剛剛收到消息,又一起殘忍命案發生。”
“他們是在報復和警告我們…綁走顧清歡只是開始!”
傅行舟神情漸漸堅定了下來,最后冷聲道:
“歡歡,不要怪我。”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傅行舟咬牙將銀針抵進我的太陽穴中,尖銳的刺痛如鑿骨般直鉆腦髓。
鮮血順著我的臉頰滑落,滴落在我污穢不堪的衣服上面。
林昭然冷著臉逼近,指甲掐進我潰爛的傷口。
“機器還沒有啟動,你還有最后機會說出真相!”
“否則等到記憶公開,你會比死更痛苦!”
見我沉默不語,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虧伯父伯母當初對你那么好,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畜生,卻恩將仇報!”
傅行舟按下啟動鍵,電流瞬間貫穿我的全身。
我劇痛抽搐,支支吾吾的慘叫聲撕破實驗室。
大腦如同被刀刮開一般,鮮血順著鼻腔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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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我痛苦抽搐,拍手狂笑。
家屬們歡呼雀躍。
“痛死這個殺人魔!”
第一段記憶出現在眾人面前。
畫面播放著公公婆婆死去并沒有多久。
我跪在他們的墓前,顫抖的手指撫過他們冰冷的墓碑。
我的眼底恢復了一絲清明。
望著面前的畫面心如刀絞,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滴落。
恍惚間,我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仿佛聽見了婆婆端著熱湯,公公拄著拐杖的影子。
圍觀的其他人議論紛紛。
“看她現在這副模樣,是不是里面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苦衷?”
“兇手都會返回作案現場,她這個時候回去,肯定是為了欣賞自己的杰作。”
“不愧是表演型人格,人都死了在這里裝模作樣,如果真的為自己的公公婆婆好,為什么不把真相說出來?”
傅行舟盯著記憶畫面,身子劇烈顫抖。
“歡歡,為什么?”
“為什么你遲遲不肯說出真相?!”
林昭然譏諷地掐住我的下巴,冷笑開口。
“裝得可真像!跪在這里演孝子給誰看?”
“不就是怕暗處有人盯著你這個殺人犯?你的演技騙不了所有人!”
我拼命想要甩開她的手,記憶畫面陡然變化。
一群人來到了墓地附近。
我被粗暴地套上麻袋,拳腳如暴雨般砸落。
肋骨斷裂聲混著咒罵聲響起,沒有多久,血水便浸透麻袋。
他們嘶吼著“殺人償命”,我在劇痛中蜷縮成血泊里的一團。
“殺人魔的家人就該曝尸荒野喂野狗!!”
“不要!”
我掙扎著嘶吼,卻被他們用棍棒打斷了雙腿。
他們剖開公婆的墓土,將他們的骨灰盒踹翻在地。
我十指滲血地扒開骨灰堆,顫抖著雙手將骨灰捧回盒中。
傅行舟趕來后,目睹著被掘開的墳墓,雙眼赤紅。
他一把掐住我的喉嚨砸向墓碑。
“賤人!連死人都不放過?”
“他們那么待你,你對得起他們嗎?”
我開口想要解釋,卻被暴怒的他打斷。
直到我徹底暈厥過去。
我渾身痙攣,雙目赤紅,喉嚨發出凄厲的嘶吼。
鮮血混著淚水滾落,看著公公婆婆再一次被挖墳的畫面,劇痛如同萬蟻噬髓。
傅行舟瞳孔巨震,面色慘白如紙,聲音嘶啞。
“怎么會…難不成我錯怪了她…”
他顫抖著試圖停止記憶破解儀去,卻被林昭然一把攔了下來。
“行舟,冷靜一下。”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苦衷的話,為什么不把真相告訴我們?”
“況且…記憶破解儀根本沒有辦法停止。”
“這一切肯定是她演的戲,指不定這群挖墳的人就是她指使的。”
“畢竟你跟他們這些殺人犯,從本質上便是敵對關系。”
傅行舟渾身顫抖著僵在原地。
記憶畫面閃爍,儀器刺啦作響。
我被幾個流浪漢摁在臭水溝旁撕扯衣衫,他們渾濁的呼吸噴在頸側,污黑的指甲摳進我掙扎的皮肉里。
“老大,這個瘸子要是把我們對她做的事情說出去怎么辦?”
“把她的舌頭割掉不就好了。”
我痛苦抽搐,鮮血噴涌。
受害者家屬們卻鼓掌大笑:
“活該!讓她也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傅行舟盯著我早已經被割掉的舌頭,腳步踉蹌,險些跌落在地。
“歡歡受了這么重的傷,兇手不可能是她!”
林昭然拽住傅行舟手臂,目光銳利。
“哪怕她不是兇手,也必定知道真相!”
“這些記憶無關緊要,必須加大力度逼出關鍵信息才可以!”
“不然這一次的殺戮,仍舊不會結束!”
傅行舟咬牙顫抖,將銀針刺入我太陽穴更深了幾分。
鮮血滴落在傅行舟的衣服上,他眼底掙扎與痛楚交織。
“歡歡…你想要讓大家知道真相吧?”
“只是沒有辦法開口,對不對?”
銀針攪動腦髓的劇痛讓我眼前發黑,剛想搖頭就被暴漲的電流擊中。
鮮血混著我的口水從嘴角緩緩流出。
畫面重新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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