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2025年開始走入尾聲的時候,突然有一部神劇出現。
一集,豆瓣開分8.9。
二集,分數直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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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番茄新鮮指數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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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評價它是「有史以來最好的劇集之一」「沒有比它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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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說這不過是「學習」《怪奇物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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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我說,它才是《怪奇物語》的大前輩。
究竟什么劇能夠這么神?
咱們現在就來看一看——
《小丑回魂:歡迎來到德里鎮》
IT: Welcome to D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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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世界恐怖片史上迎來一個高潮,《小丑回魂》上映了。
制作成本只有3500萬美元,一下收獲全球7億美元的超高票房成績,成為史上最賣座的恐怖片。
這部電影賣座又叫好。
雖然豆瓣7.5分看起來不是很高,但在這個品類中,絕對算得上優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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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被譽為「史蒂芬·金最好的改編作品」。
電影中的不少元素,例如紅色氣球、可怖的小丑形象、黃色雨衣,時至今日仍舊是絕對的恐怖流行ic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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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最重要的還是要得益于本就優秀的原著小說《它》。
作為現代驚悚恐怖小說大師,斯蒂芬·金寫出過不少優秀經典作品。
但這部《它》絕對是他最重磅的作品之一。
1986年一出版,就成為當時出版史上首印量最大的恐怖小說。
還連續82周霸占《紐約時報》暢銷榜top10。
直到《哈利?波特與火焰杯》出版(2000年),《它》都是史上最厚的暢銷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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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究竟是什么樣的故事這么吸引人呢?
其實《小丑回魂》的主體故事線并不復雜。
1989年美國的一個德里小鎮,正在被恐怖的陰影所籠罩。
這里不斷出現兒童神秘失蹤事件,少年比利的弟弟也是其中一員。
為了尋找失蹤的弟弟,找出恐怖的源頭,比利和幾個小伙伴利用暑假的時間,開始對小鎮進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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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不但經歷了一連串恐怖事件,而且還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秘密:
這座小鎮好像被詛咒了。
每隔27年就會有一次大規模的非正常死亡事件,受害者幾乎都是小孩子。

導致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一個叫潘尼懷斯的小丑。
它臉上帶著可怖扭曲的笑容,拿著大紅色的氣球,引誘一個又一個小孩,激發他們內心最深的恐怖,然后把他們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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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在這個故事的基礎上,成功地將史蒂芬·金小說中營造的恐怖感視覺化。
像是最核心的小丑形象。
除了造型上的成功,飾演它的演員「四妹」比爾·斯卡斯加德的表演也為這一形象增添不少怪誕詭異的氣質。
四妹本人有一個特殊的技能:控制兩個眼球看向不同的地方。

正是因為這個技能,電影開篇有了最經典的一幕:
小丑引誘比爾弟弟,才會在恐怖之外,讓人感到一種莫名別扭的怪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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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你將畫面分別遮擋一半,就會發現。
小丑的一只眼睛盯著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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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眼睛卻是盯著屏幕外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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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發出的危險邀請好像不僅是對電影中角色,也是在遞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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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電影大獲成功之后,衍生劇的制作就備受關注。
電影導演安德斯·穆斯切蒂,繼續執導。
小丑的扮演者比爾也如約回歸,還搖身一變成為制片人。
不過,就目前播出的兩集而言,小丑本人并沒有出現。
因為劇版的故事,回到了前一個27年,去講述小丑潘尼懷斯的起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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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的德里小鎮,還算得上平靜。
晚上的電影院里,有一個奇怪的小男孩。
他看起來至少是上小學的年紀,卻依舊奶嘴不離口。
而且還會把奶嘴嘬得嘖嘖作響,吵得前排大人不得不扭頭制止他。

這個男孩名叫馬蒂,一個爹不疼娘不愛還沒有朋友的奇怪小孩。
他打算離家出走,一個人偷偷溜進電影院蹭免費電影,也算找個落腳處。
這不是馬蒂第一次這么做,所以他很快就被工作人員發現,將他趕了出去。

一個人孤零零走在雪夜中,想要搭順風車卻屢次被拒。
就在馬蒂陷入失望的時刻,一輛車停在了他身旁。
車上坐著標準「五好家庭」——懷有身孕的溫柔母親和儒雅的父親;

活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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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文靜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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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熱情地將馬蒂招呼上車,并欣然同意捎他一程。
不過,事情怎么會如此溫馨?
這可是《小丑回魂》。
上車時,一家人向馬蒂表示他們要前往波特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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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開著開著,車又是朝著德里鎮的方向前進。
與此同時,姐姐拿出一個餐盒,里面裝著血腥黏糊糊的肝臟,她一臉享受地將手伸了進去。

熱衷拼讀單詞的弟弟,開始大聲拼讀可怕的單詞。

父母突然一起對著女兒開著黃色笑話。

感知到不對的馬蒂,連忙要求下車。
這一家人卻像沒聽見一般,開始一同大聲反復喊著「out」。
母親的肚子也突然從內部出現詭異的撞擊。

隨著一聲又一聲的「out」,一只可怕的怪物從母親的下體噴射而出。
之后,馬蒂便從小鎮上消失不見了。

四個月后,德里鎮上與馬蒂有著各種聯系的幾個孩子也接連遇到可怕的事情。
*****高能預警*****
猶太男孩泰迪看見人皮燈罩撲臉。

女孩莉莉和薇洛尼卡聽到下水口傳出的歌聲,還看到伸出的血手指。

因為這些事件或多或少都與失蹤的馬蒂有關,于是他們聚集在一起,決定找到馬蒂。
就在第一集結尾,有一個很大的反轉。
為了保證大家的觀看體驗,魚叔就不在這里和大家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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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發現,這部劇為何能大受好評。
第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原汁原味」四個字。
衍生劇的故事雖然是原創,但整體感覺回到了電影最初的模樣。
主角回歸到兒童身份,并且依舊保持「廢柴聯盟」的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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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因為父親的意外死亡落下心理陰影,被媽媽送進過精神病醫院。
所以她被其他人叫作瘋婆子,還會被霸凌。

薇洛尼卡是黑人,飽受歧視。
她的父親因為在電影院工作,被當作綁架馬蒂的頭號嫌疑人,因此她在學校更是被人排擠。

泰迪出身猶太家庭,卻因為熱愛超級英雄漫畫被父親嚴厲管教,被兄長瞧不起。

還有一個熱衷外星世界的話癆男孩菲爾,也是因為神經兮兮而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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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孩子幾乎和原著中的主角團配置一模一樣。
第二點,則是有意加強史蒂芬·金的「緬因州宇宙」的構建。
像是劇中和電影中出現的相同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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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劇中出現的人物,其實都是電影中主角的家庭成員。
這樣在心理上就建立了一種連接感。
更會在故事上創造出一種家族式的延續,營造出「命中注定」的宿命感。
劇中另一個還未完全展開的角色,是一名空軍士兵。
他竟然也是大家的一個老熟人,《閃靈》中的廚師迪克·哈洛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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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部劇中正是依靠自己的超能力,協助美國軍方尋找一個神秘武器。
我想他的出現絕對不只是彩蛋那么簡單,而是劇方有意將整個世界觀勾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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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這部劇完全沿襲了《小丑回魂》這個故事最核心的內容:對于恐懼的挖掘。
潘尼懷斯是以恐懼為食物,所以人們越是害怕,他越是興奮。
他還會變成每個人最害怕的東西,因此那些有過心理創傷的孩子是它的首要目標。
因此《小丑回魂》的恐怖,比未知鬼怪的害怕,更多是心理、意識上的創傷與疼痛。
像是電影中貝弗莉被噴射的鮮血嚇破膽的那幕。
表面上看是視覺的血腥恐怖,實際則是暗含了發生在她身上關于成長、關于來自父親性侵害的恐懼。

在這部劇中,就把這一點分解為三層,層層遞進,來突破人們的防線。
第一層是直觀的創傷,就是這些孩子的遭遇。
目前最明顯的就是莉莉。
父親慘死的陰影,被化作罐頭中扭曲的殘肢。
精神病院的遭遇、同學的霸凌、母親的冷漠更是實打實的痛苦。

其他幾個孩子身上,尤其是馬蒂也藏著巨大的陰暗面,大概會隨著劇情的展開被進一步挖掘。
第二層,是來自社會層面的創傷。
劇中用了不少篇幅去描繪種族歧視、冷戰中的核威脅,以及各種階級、政治壓迫。
尤其是最后這一點。
劇中有個情節,警長克林特?鮑爾斯威脅、恐嚇莉莉,要求她指認薇洛尼卡的父親為兇手。
這個警長其實就是電影中那個壞男孩的警察父親的家族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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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系統性的、社會性的壓迫,無論過去多少個27年依舊存在,它時時刻刻都在威脅著普通人。
這種恐怖的存在不比小丑弱。

第三層,則是更高的意識層面——
對待暴行、不公,小鎮居民,尤其是成年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集體無視與忘卻。
前者在電影中是父親對貝弗利的害怕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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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被人用刀在肚皮上刻字時,路過的成年人對他的呼救視而不見。

劇中則是人們對被圍毆的男孩的視而不見。
而且當有人前去阻止時,卻被視為異類。

后者則更是令人細思極恐。
在《小丑回魂》的設定中,好像只有孩子才能看見小丑。
但實際上大人們也都見過,只是他們忘卻了。
原著中,主角團的男孩麥克的父親,臨死前和孩子說——
「它沒有停在空中,」他說,「他是在飄。在飄。它兩邊翅膀上都綁了一大堆氣球,它在飄。」 說完他就睡著了。
麥克的父親也許就是衍生劇中的一個孩子。
他曾逃脫了小丑的謀殺,但最終在成人后忘記了一切。
這個忘記是真的遺忘,還是主動擦除,我們不得而知。
但這背后隱藏的一切,也許就是潘尼懷斯成為「IT」的原因。
后續的故事會如何去展開,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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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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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編輯:旺達的托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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