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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從不缺戲劇性。
前有美國頂尖律所律師賈茲曼,因厭倦法律行業(yè)的虛偽與高壓,轉(zhuǎn)身成為OnlyFans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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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茲曼·賈爾法(Jazmen Jafar)
后有巴西律師丹尼斯,因疫情期間業(yè)務停滯,加入OnlyFans大受歡迎,還高出了抓出軌的精專業(yè)務,收入翻了三十倍。
如今,這個極具爭議的律師「轉(zhuǎn)行史」,又添上了最年輕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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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羅查(Denise Rocha)
主角,是一位頂尖學府的法學生。
她叫艾米莉·科西亞(Emily Cocea),就讀于法學院排名前10的密西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
她和同齡人一樣,懷揣成為公設(shè)辯護律師的理想,幫助弱勢群體。
不同的是,她是一個在TikTok和其他社交平臺上傳「性感照」,賺取百萬美元的成人內(nèi)容創(chuàng)作者。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她無可避免地成為輿論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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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美莉獲得了榮譽畢業(yè)生(本科專業(yè):Decision Science)
15歲那年,艾美莉父親突然離世,讓家庭陷入了極其嚴重的經(jīng)濟困境。
為了實現(xiàn)自己成為律師的夢想,她就得自己想辦法承擔昂貴到離譜的費用。
要知道,美國的律師之路至少7年,密歇根法學院一年學費和生活成本接近10萬美元。
這遠超普通兼職可承受范圍,即便對中產(chǎn)收入家庭來說都是沉重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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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就要新時代的方法,她從高中就開始研究社交媒體。
她創(chuàng)建了4個不同人設(shè)的TikTok,不斷分析數(shù)據(jù)來調(diào)整內(nèi)容,也逐步鎖定最能被她吸引的目標受眾。
「18到24歲、在科技行業(yè)工作的男性(宅男),有流動資金,也就是有錢在我身上花錢」。
18歲生日那天,她正式上線了以「校園女神」為人設(shè)的新賬號。
靠著照片、短視頻、直播和專屬付費私信,她在第一個年度賺到25萬美元,幾年后,這個數(shù)字變成了七位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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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內(nèi)容并非傳統(tǒng)意義的成人內(nèi)容創(chuàng)作,大多在擦邊上游走,不露點不越界,卻但充滿吸引力。
有點像之前「小冰心」拍抖音時更克制,只是她沒有邊跳舞邊普法。
不出意外,她必然成為了同學們的討論對象,不過嘲笑的聲音只停留在開學一個月。
當接觸到她本人之后便打破了刻板印象,也意識到這只是一份賺錢的工作,對她有了更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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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網(wǎng)絡上的聲音就沒那么可控了。
一派說她「玷污了律師的體面」,沒有律所會要她,即便法庭不會尊重她,她的父親若在世會心碎。
但另一派聲音則認為,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還學費,這與專業(yè)能力無關(guān),畢竟,她能考上頂尖學院,本身就是能力的證明。
這種對立,并不新鮮。
當一位女律師因收入太低去直播,被罵「敗壞形象」;但如果一個跳舞女主播考上律師資格證,又被夸「自我進取」。
標準,總是隨時可調(diào)。
賈茲曼當年離開律所,是因為幻滅,她認為「律師這個職業(yè)被嚴重美化。」
而丹尼斯的轉(zhuǎn)行,則是對停滯現(xiàn)實的反擊,靠OnlyFans的付費訂閱,她月入 10萬美元,還能順便為出軌被抓的丈夫提供法律咨詢。
所謂體面,并不是堅不可摧的信仰,而是隨環(huán)境漂移的幻覺。
出生于律政世家的前律師索尼婭,因傲人身材常被客戶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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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決定轉(zhuǎn)行,并獲得家人支持
艾米莉的故事,更進一步。
她不是離開律師行業(yè),而是在進入之前,就已經(jīng)把流量經(jīng)濟當作了學費計劃。
在別人眼里,這是「墮落」;在她看來,這是「提前掌握生存法則」。
比起去律所實習、看上司臉色、累到懷疑人生,她選擇了另一種壓力,但至少可控。
問題是,我們?yōu)楹稳绱撕ε乱粋€性感的法學生?
為什么「聰明」和「性感」不能共存?也許是因為這種選擇,揭穿了體面的虛偽。
當性與知識、欲望與理性被放進同一個人身上,我們的秩序感就開始崩塌。
艾米莉說,她未來仍想做公設(shè)辯護律師,為被邊緣化的人爭取權(quán)利。
諷刺的是,如今她自己,正成為社會最邊緣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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