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洞’的外婆,什么時候來狼洞看我呀?”2006年的出租屋里,外婆帶著鄉音的電話聲,成了王勇英創作《狼洞的外婆》的靈感開關。15年后,這部斬獲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的作品,在《言外》欄目中與讀者重逢。總臺經濟之聲主持人高莉、文學博士曾攀與作家王勇英圍坐暢談,聽那個“用蒲扇扇汗、與喜鵲對話”的童年世界,如何成為擊穿數字時代焦慮的一劑“慢藥”。
我們為什么需要“狼洞”這樣的故事?
當短視頻刷走碎片時間,當“內卷”“躺平”成了日常嘆息,《狼洞的外婆》像一扇吱呀作響的木門,推開了被遺忘的治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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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第三期節目剛上線,迅速在各大平臺激起回響,無數人被作者王勇英的觀點、被書中表達的內核激起內心滾燙的共鳴,這恰恰印證了曾攀所說的“文學是打撈者”——它把那些被淹沒的、細碎的真實生活,那些能觸摸到體溫、嗅到草木香的瞬間,重新打撈到我們眼前。
“記住,我們不可憐”,要做不被定義的自己
“別人說‘你真可憐’時,外婆會攥著我的手說:‘記住,我們不可憐。’”《狼洞的外婆》中這句樸素到極致的話,狠狠戳中了當代社會對 “弱勢群體” 的認知誤區。王勇英在訪談中直言,這種 “善意的同情” 其實是帶毒的安慰,“如果你接納了,慢慢就會活成別人眼中可憐的人”。
外婆的話,為故事里的小主人公白果筑起了最堅固的心靈堡壘。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外婆沒有華麗辭藻,卻用堅定的態度告訴孩子:不必活在他人的標簽里。就像王勇英自己,大學畢業初入城市,租住在邊緣角落,交完房租只剩二十幾元,買兩塊錢的肉還要假裝“吃不完”。然而,正是對文學的執著,讓她在困頓中搭建起一座精神烏托邦。這份不向命運低頭的韌性,正是故事最動人的底色。
故事是一劑對抗時代焦慮的“慢藥”
當我們在白果的笑聲里聽見自己的童年,在“朋友越來越多”的結局中看見希望,或許就能明白:治愈不需要轟轟烈烈,不過是像外婆那樣,用日復一日的陪伴,告訴孩子——
“生活或許有泥潭,但總有人會為你搖起蒲扇,等你慢慢走出自己的路。”
《狼洞的外婆》不只是一本書,更是一個“童年博物館”。翻開它,你會聽見老風扇的歌聲,看見外婆搖蒲扇的身影,想起那個曾用簡單快樂治愈你的“狼洞”。
“愿我們都能在故事里,找到越來越多的朋友。”(陳瑩 唐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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