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時代》還沒正式上映,就靠著首映禮的照片炸翻了熱搜——不是因為舒淇的復古造型太驚艷,也不是因為畢贛導演又整了什么神級長鏡頭,而是所有人盯著照片里的男主角,都發出了靈魂拷問:“這是易烊千璽?我沒認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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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沒看過照片的朋友復盤一下名場面:黑色連帽衛衣套身上,站在電影背景墻前眼神比精準對焦的相機還專注,但那張臉瘦得堪稱“骨骼清奇”——顴骨微微凸起,臉頰自帶“凹陷式修容”,連平時藏得好好的下頜線都鋒利得能劃開快遞盒。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最近在偷偷打卡“辟谷挑戰”,順便把化妝師也給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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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瞬間開啟“辯論賽模式”,正方選手犀利開麥:“這狀態頂多算清秀掛,離內娛頂流帥哥的標準差了八條街”;反方選手立刻反駁:“拜托,易烊千璽啥時候靠臉混飯吃了?人家靠的是能拿金雞獎砸人的實力!” 講真,這波反方贏麻了——畢竟剛揣著影帝獎杯沒幾天就馬不停蹄跑宣傳,這份敬業程度,內娛年輕演員里能打個平手的都沒幾個。
肯定有人好奇:這哥是突然頓悟了“瘦才是王道”的真理,還是為了上鏡故意卷成這樣?答案揭曉——都不是,人家這是把“為角色服務”刻進了DNA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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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他之前為《小小的我》里的腦癱患者減重20斤的“光榮戰績”,單說這部剛斬獲戛納國際電影節特別獎的《狂野時代》,就足以讓他“脫層皮”式折騰。這部影片藏著畢贛導演對“何為人心”的深度叩問,英文片名“Resurrection”(復活)道盡核心主旨,原本想叫《復活》又怕關聯托爾斯泰名著,才定名為《狂野時代》,暗指故事發生的二十世紀那段波瀾歲月。影片以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及思維六個章節,構建了人類不再做夢的奇幻世界,易烊千璽飾演的“迷魂者”是唯一堅守夢境的人,而舒淇飾演的“大他者”作為夢境逮捕者,為探尋其做夢的秘密,將膠卷裝入他背部,由此潛入他跨越百年的五段夢境。更狠的是,他要一人承包五個截然不同的角色:民國“視覺篇”里被囚于地下城堡的佝僂“怪物”,戰爭年代“聽覺篇”里的美少年邱默云,“味覺篇”中歷經世事的還俗和尚,“嗅覺篇”里精于算計的年長騙子,還有“觸覺篇”里放蕩不羈的街頭混混阿波羅。從囚籠中的卑微蜷縮到少年的熾熱眼眸,從僧人的沉靜淡然到騙子的油滑世故,這哪是演戲啊,簡直是在五個靈魂間反復切換,堪稱“人格分裂”級別的表演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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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絕的是拍攝過程比角色設定還刺激,畢贛導演的“無完整劇本”創作模式直接拉滿難度。影片原本設計8個篇章,最終精簡為6個,甚至最后一個章節臨時放棄科幻設定回歸起點,形成首尾呼應的回環結構,這種即興創作對演員的臨場發揮能力要求極高。易烊千璽剛進組時向導演要劇本,得到的只有“探討人心”的核心方向,具體臺詞和動作全靠現場走戲打磨,他后來笑稱“整部戲拍完,我對角色完整經歷仍一知半解”。但這位被畢贛評價“具有藝術家品質”的年輕演員,自有破局之道:第一次見面時,他就和導演從文學聊到電影美學,精準get到創作核心,大大降低溝通成本。后臺討論角色動機時,兩人一聊就是20多分鐘,他隨手用手機備忘錄記下“區分角色氣質比找共性更重要”的表演心得;“嗅覺篇”飾演年長騙子要化3小時特效妝,他每次提前兩小時到現場,全程端坐配合,連化妝師都感嘆“比趕早班機的打工人還準時”;為了讓觀眾不串戲,他給每個角色設計專屬細節——“怪物”佝僂時肩膀永遠左低右高,和尚說話時指尖會不自覺捻動,混混走路帶著街頭少年的晃動感,把“穩定住每個角色的氣質”做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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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易烊千璽的“逆襲劇本”比《狂野時代》還傳奇。剛出道時在組合里被吐槽“沒星味”,是三個小孩里最不顯眼的那個;現在手握金雞獎、百花獎,主演電影票房加起來早就沖破200億,活脫脫把“逆襲爽文”照進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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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他運氣好,剛好碰到《少年的你》里小北這個爆款角色;但內行人都清楚,他的運氣從來是實力堆出來的。為了演好小北,他每天在街頭觀察社會青年,跟著他們學走路姿勢,把鞋子磨破兩雙,還特意曬黑皮膚,讓臉上帶著真實的擦傷,開機時連導演曾國祥都差點認不出;《送你一朵小紅花》里演癌癥患者韋一航,他泡在腫瘤醫院半個月,跟著患者一起做檢查、聽醫囑,把化療后的虛弱感、面對病情的倔強勁刻進骨子里,一場病床前的哭戲讓現場醫護人員都紅了眼;《長津湖》里的伍萬里,他扎根軍營集訓一個月,練匍匐、練射擊,手上磨出厚繭,皮膚曬得和老兵們渾然一體,凍傷妝貼了三層也不喊累。當其他流量明星忙著接綜藝刷曝光、拍廣告賺快錢時,他把所有行程都給電影讓路,推掉的商業代言報價加起來能繞行業一圈。難怪畢贛導演直言“沒有他,這個電影可能就會是另外一個樣子”,這種把角色揉進骨血里的表演態度,從來不是靠運氣就能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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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狂野時代》能被戛納評審團主席朱麗葉·比諾什夸成“非凡又充滿詩意”,除了導演的腦洞,更離不開易烊千璽的“自虐式表演”。畢竟不是誰都愿意在25歲愛美的年紀,把自己瘦成“行走的骨骼標本”,只為貼合角色里那種跨越百年的滄桑感。
其實易烊千璽的走紅,早就給內娛立了個新規矩:觀眾早就不單純看臉了。熱度是陣風,吹過就沒影;但作品是印章,蓋在觀眾心里就擦不掉。他用自己的經歷證明,流量和實力從來不是對立面——把流量當底氣,用實力當籌碼,才能在娛樂圈走得比長鏡頭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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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看首映禮那張“瘦脫相”的照片,那些糾結“顴骨太高”“臉型不流暢”的討論,早已成了對演員職業精神的淺解。與其糾結他是不是傳統審美里的“標準帥哥”,不如聚焦11月21日電影公映后,他如何用五個角色完成這場跨越百年的“復活”之旅——看囚籠里的“怪物”如何在黑暗中堅守夢境,看美少年邱默云如何在戰火中守護純粹,看還俗和尚如何在紅塵中保持清醒。舒淇在片中以默片造型首尾呼應,用畫外音構建全知視角,與他的感官世界形成“聽覺與視覺的對話”,這種奇幻設定配上他的“自虐式表演”,注定會成就一場電影盛宴。畢竟對于真正的演員來說,最好的顏值從不是精致的五官拼湊,而是角色賦予的獨特光芒——是小北的狠勁,是韋一航的脆弱,是伍萬里的成長,更是這次“迷魂者”的滄桑與執著。這一點,從流量偶像逆襲成金雞影帝的易烊千璽,早就用一部部作品玩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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