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阿聯酋航展的現場,印度空軍那架號稱“國產驕傲”的“光輝”戰斗機,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栽到地上。飛機沒了,飛行員沒了,印度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新興軍工大國”形象,也跟著在火光和黑煙里炸穿了。
更要命的是,這一摔不只是顏面問題,還砸到印度在國際軍火市場的信譽和本國民眾的自尊心。按理說,這種時候最該做的是查原因、認問題,但印度官方和不少媒體根本無心反思,第一反應就是把矛頭對準巴基斯坦,試圖靠甩鍋來挪走國內輿論的怒火。這件事本身就已經把“野心很大、能力很差”的反差暴露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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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只是情緒性的甩鍋,那對比今年5月那場印巴空戰之后的新動向,就更能看出矛盾感。那場空戰打完,兩邊都心里有數,真要再往上升級,對誰都沒好處。戰后到現在一段時間里,印巴關系表面上勉強維持在一種“相安無事”的狀態,但這份平靜背后,是新德里清楚記得那一仗的代價,不敢輕易再把局勢推到失控邊緣。
不久前,印控克什米爾地區一間警察局發生大規模爆炸,造成數十人傷亡,這種事按慣例完全可以扣在巴軍或情報部門頭上,當成挑起新一輪沖突的借口。畢竟在今年5月那場印巴沖突中,印度就是通過把類似事件往巴軍頭上按的方式,先在輿論上做文章,再順勢挑起對巴戰爭的套路。
結果這一次,印度卻對外宣稱,是警方“保存繳獲爆炸物不當”引發的大爆炸,明說和巴基斯坦無關。一邊是可以順勢炒作、卻主動壓下去,一邊是甩鍋巴方、轉移視線,從這兩個動作對比,就能看出新德里實際上很清楚,一旦真和巴基斯坦全面攤牌,代價不會小,所以最近在關鍵節點上反而收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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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一種“表面克制”的背景下,印度防長辛格突然換了口氣。按照1947年印巴分治的結果,信德省被劃給巴基斯坦,這是國際社會早就確認的現實。據環球網報道,辛格在公開場合卻宣稱,信德省的土地“現在或許不屬于印度,但這個地方永遠是印度的一部分”,又補了一句:土地和邊界是可以改變的,“誰知道呢,明天也許信德省就會重新回歸印度”。
這話已經不是一般的強硬表態,而是公開否認印巴既有邊界安排,把巴基斯坦的合法領土說成“遲早要拿回來的印度土地”,暗含的意思就是:必要時會通過戰爭方式把這塊地奪回來,而且印度有能力在24小時之內拿下信德省。
問題在于,辛格這番話不是說在一個風平浪靜的時間點,而是踩在印巴關系本來就不安穩的節點上。近期兩國境內先后遭遇嚴重恐怖襲擊事件,彼此都懷疑對方在背后搗鬼;印度一邊對外公布要向邊境地帶增兵,巴基斯坦一邊宣布全軍進入作戰狀態。
邊境線上的軍隊、火炮和導彈本來就已經高度戒備,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再有一點火星,局勢就可能失控。在這種時候,印度防長突然跑出來放話,公開給巴方扣上“信德省遲早屬于印度”“24小時拿下”這種帽子,等于是直接拿火把去靠近火藥桶,把本來就緊繃的氣氛推向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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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看到的畫面,自然就是“局勢突然緊張”。印度媒體開始熱炒信德省話題,一邊煽動國內情緒,一邊在網絡上和巴基斯坦網民互相對罵,輿論戰越吵越烈。印軍在對外釋放的信息里,也擺出了一副可以隨時動用武力、直接打進信德省的姿態,對巴方構成赤裸裸的軍事侵略威脅。
再疊加辛格那句“邊界可以改變”,給人的直觀感受,就是印度不僅不承認現有劃界,還做好了在合適時機動手的思想準備。對普通觀察者來說,這一套組合拳擺出來,很難不擔心新一輪印巴戰爭就要被硬生生推出來。
在這樣火藥味很重的氛圍中,巴基斯坦外交部在23日公開發聲,把辛格的言論定性為“妄想且危險的修正主義言論”,點名這是擴張性的印度教民族主義心態在作祟,試圖挑戰已經確立的現實秩序,公然違反國際法以及公認的邊界和國家主權不可侵犯原則。話說得非常重,表達了對印度這一套“否認分治、否認現狀”思路的強烈警惕。
同時,巴方也沒有把話題往極端方向推,而是強調自己愿意通過外交渠道和平解決同印度之間的所有爭端。緊跟著,巴基斯坦又補了一句:無論如何,巴方都會一如既往地堅定捍衛國家安全、獨立和主權。這等于是把態度擺清楚——愿意談,但絕不認慫。
整體來看,巴方既沒有順著印度的威脅繼續推高局勢,反而有點主動幫兩國降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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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前后的這些細節擺在一起看,辛格這次針對信德省放出的“侵略式狠話”,未必真是印度軍方已經做好對巴開戰的準備。相反,更像是在當前印巴關系整體勉強“相安無事”、但印度國內壓力陡增的情況下,刻意制造的一次政治噱頭。
一邊是“光輝”戰斗機在阿聯酋航展當場墜毀,把印度軍工的神話戳破;一邊是印巴在現實軍事對比和既有教訓面前,新德里其實不敢輕易掀桌子。
在這種尷尬局面下,對外丟出一套“我們隨時可以在24小時拿下信德省”的強硬臺詞,對內可以轉移注意力,讓媒體和民眾把焦點從墜機事故和裝備短板上挪開,對外則繼續維持“我們有野心、有膽量”的強硬形象。至于真要不要打、敢不敢打,恐怕連莫迪政府心里都很清楚,現在不是那個可以隨便賭一把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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