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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5日,距離特朗普設定的最后期限僅剩2天,烏克蘭突然表態:原則同意美國和平協議。澤連斯基發聲:"我個人心懷感激。"特朗普回應:"非常接近達成。"俄烏沖突三年多,眼看要迎來轉折?別高興太早。這場談判背后,藏著特朗普最擅長的交易術——烏克蘭的礦產、歐洲的軍火訂單、俄羅斯的投名狀,美國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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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日,特朗普扔下一句狠話:27日感恩節是個"合適"的日期。這是給烏克蘭的最后通牒。
澤連斯基慌了。10月23日他還在強硬表態:"任何形式的領土交換都不可接受。"可到了21日,調子變了:"美方提交了計劃要點,我闡述了原則,雙方一致同意開展工作。"
11月23日,美烏代表團在瑞士日內瓦緊急會談。25日,烏克蘭國防委員會秘書烏梅羅夫在社交媒體發文:"已就核心內容達成共識。"特朗普在白宮說:"協議已經非常接近達成。"
這份"28點計劃"到底說了什么?根據烏克蘭官員向媒體透露:烏克蘭必須在憲法中寫入不加入北約,北約也要在章程中寫明烏克蘭將來不會被接納;俄羅斯保留新吞并的領土;烏克蘭軍隊"和平時期"上限60萬人;設立非軍事區和緩沖區;所有戰爭行為獲得完全赦免;美國主導的和平理事會監督執行。
歐洲看到這份協議,炸鍋了。23日日內瓦會談前,英法德三國國家安全顧問先跟烏克蘭碰了頭,專門草擬了修改版。歐洲提出:烏克蘭軍隊上限不能是60萬,至少80萬;安全保障條款必須更明確;不能限制烏克蘭主權。
就這樣,"28點"縮水成了"19點"。刪掉的9條,恰恰是俄烏雙方最敏感的領土劃分細節。留下來的,都是些框架性東西——安全保障、重建計劃、經貿合作。
澤連斯基為什么突然軟化?壓力來自多方面。
11月中旬,烏克蘭反腐機構曝光了一起涉案1億美元的腐敗案,涉及多名澤連斯基親信。裝滿現金的旅行袋、洗錢錄音、豪華公寓里的"金馬桶",證據流了出來。英國《經濟學人》說:這是烏克蘭2022年以來最大的危機。兩名部長下臺,澤連斯基的政治地位岌岌可危。
戰場形勢也不樂觀。特朗普在白宮直言不諱:"烏克蘭正在失去領土,短期內會失去更多。"俄軍在扎波羅熱、頓巴斯方向持續推進,烏軍彈藥消耗殆盡,援助遲遲不到位。
經濟更是雪上加霜。歐洲援助因為各國內部分歧,總是拖拖拉拉。美國國會關于對烏軍援的法案還在扯皮。野村綜合研究所測算,烏克蘭沒有援助,GDP直接停擺。
特朗普看準了這一點,抓住時機猛壓。27日感恩節這個日期不是隨便定的,特朗普要在這之前把烏克蘭問題擺平。
可澤連斯基也不傻。"原則同意"四個字,玩的是文字游戲。原則同意不等于全盤接受,還有很多細節可以談。烏克蘭辦公室主任葉爾馬克透露,澤連斯基準備在27日與特朗普會面。會面能不能簽字,那就看誰更能扛了。
俄羅斯呢?總統新聞秘書佩斯科夫在東方經濟論壇上說:"目前尚未進行任何準備工作,通話可以非常快速地組織起來。"意思很明白——俄羅斯還沒收到"19點"新計劃的內容,你們美烏先談著,俄羅斯在旁邊看戲。
這就是特朗普的交易術。先拋出一個狠方案,逼著對方著急。等對方急了,再稍微松口,讓對方覺得有希望。談判桌上進一步退兩步,看似讓步了,實際上把對方的底線一點點往下壓。到最后,拿到的還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白宮新聞秘書萊維特說:"還有一些棘手但并非不可克服的細節需要解決,這需要烏克蘭、俄羅斯和美國三方進一步談判。"細節是什么?特朗普心里清楚。特朗普批"不懂感恩",澤連斯基回應"我個人心懷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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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3日日內瓦會談后,特朗普在社交媒體上發火了:"烏克蘭官員對美國毫無感激之情!"
特朗普接著炮轟前任拜登:"混蛋拜登把所有東西都免費、免費、免費送出,包括一大筆錢。美國繼續向北約出售大量武器,再由北約將武器交給烏克蘭。我接手了一場本不該發生的沖突。"
言外之意很清楚:拜登當冤大頭白送,我特朗普可不干這事。你烏克蘭要援助,可以,得拿東西換。
澤連斯基的回應很微妙:"我個人對特朗普心懷感激。"注意用詞——不是"烏克蘭人民",不是"烏克蘭政府",而是"我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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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今年2月28日的白宮會面,就知道澤連斯基有多憋屈。
那天,特朗普和澤連斯基坐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媒體全程直播。特朗普說:"我們現在達成了一個非常公平的協議,尤其是在稀土資源方面。"澤連斯基的臉色立馬變了,不停說"no, no, no"。
記者問到敖德薩,特朗普說:"許多城市已經被摧毀了,很多東西被毀了……"澤連斯基直接打斷:"不,不,不!您必須來看看。我們有很多很好的城市。也許普京在散布信息,聲稱摧毀了我們。可他已經損失了70萬人——70萬士兵!"
那場會議的核心議題——礦產協議,沒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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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從2月開始就盯上了烏克蘭的稀土。2月3日,他公開說:"烏克蘭擁有非常有價值的稀土,我們正尋求與烏克蘭達成協議。"11日,特朗普對福克斯新聞說:"我想要相當于5000億美元的稀土。"
5000億美元是什么概念?烏克蘭2024年全年GDP才2000多億美元。
最大的問題是:完全不涉及任何安全保障。烏克蘭拿資源換援助,可美國不承諾保護你。
澤連斯基拒絕了。2月23日,他強硬表態:"我不會簽署一份要由10代烏克蘭人買單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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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烏克蘭議員阿爾喬姆·德米特魯克站出來潑冷水:"澤連斯基欺騙了特朗普,烏克蘭所有稀土資源都在交戰區。"彭博社也發文嘲諷:"烏克蘭沒有稀土,只有焦土。"
談判談不攏,特朗普換了個方式。3月19日,特朗普跟澤連斯基通話,盯上了扎波羅熱核電站。白宮發聲明說:"美國對這些發電站的所有權會是對這些基礎設施的最佳保護。"
澤連斯基在記者會上直接懟回去:"將扎波羅熱核電站轉讓給他人?這完全不對。這是我們的土地,我們的核電站。"
一來二去,礦產協議拖到現在也沒簽成。3月20日,特朗普在白宮說:"我們很快簽署有關稀土的協議。"這個"很快",已經說了快9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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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連斯基心里明白,特朗普要的不是感激,要的是實打實的利益。"我個人心懷感激"這句話,既給了特朗普面子,又沒把話說死。
美國真正想要什么?烏克蘭的礦產,歐洲的武器訂單,俄羅斯的投名狀,特朗普都想要。前腳還在跟烏克蘭舉行談判,后腳就準備跟俄羅斯對話。特朗普在白宮科技領袖晚宴上對記者說:"我很快也將與普京對話,雙方正保持非常良好的交流。"
邁十步再退五步,看似讓步了,可最終獲利的還是美國。這樣的談判戰術,特朗普沒少用。事實表明,美國真正想要的,就是將俄羅斯、烏克蘭與歐盟同時擺上餐桌。
就在美烏談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法國總統馬克龍在11月25日扔出重磅炸彈。
馬克龍接受法國RTL電臺專訪時表態:"未來俄烏停火后,法國擬向烏克蘭派兵,與英國、土耳其等國軍隊為烏克蘭提供安全保障。"
出兵烏克蘭?這話不是第一次說了。早在今年2月,馬克龍就在援助基輔會議上提出過向戰區派兵。當時不管是歐洲領導人還是法國反對派,都沒支持。德國總理朔爾茨明確反對,美國五角大樓、白宮、國務院的發言人也趕緊撇清關系。
可馬克龍不死心。到了9月4日,馬克龍在巴黎主持"志愿聯盟"線上會議后宣布:以歐洲國家為主的26國正式承諾,在俄烏達成停火后,將向烏克蘭部署"保障部隊"。
26國!聽起來陣仗不小。可這場會議有35國參加,只有26國簽字,9國保持沉默。東歐國家擔心引火燒身,南歐國家憂慮能源危機,北歐國家對"無限制軍援"心存疑慮。
馬克龍說,這些部隊"將在未來達成停火或和平協議的框架下部署,不會部署在前線",目的是"確保烏克蘭軍隊的規模和能力不受限制"。至于部隊規模?馬克龍拒絕透露。
俄羅斯立馬警告了。對外情報局局長納雷什金說,法國可能派遣1000至2000人進入烏克蘭參戰,"不過他們將很快成為俄軍優先打擊的目標"。總統新聞秘書佩斯科夫更直接:"法國的行為將導致俄羅斯與北約的直接沖突,后果不堪設想。"
普京的態度很明確:烏克蘭不能加入北約,北約國家的軍隊進入烏克蘭,等于與俄羅斯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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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馬克龍就是要硬杠。11月25日這次表態,他還專門成立了一個"安全保障工作組",由法國和英國牽頭,美國也將參與。馬克龍說:"我們需要繼續施壓,迫使俄羅斯同意談判。停火后要建設強有力且不受限制的烏克蘭軍隊,以威懾俄羅斯。"
注意關鍵詞:"不受限制"。這是在懟美國的"28點計劃"。美國那份協議要求烏克蘭軍隊和平時期上限60萬,歐洲不干。英法德三國提前草擬的修改版,明確反對限制烏克蘭軍隊規模,要求至少80萬。
歐洲為什么這么著急?說白了,是怕被美國邊緣化。
美國和俄羅斯秘密磋商制定和平計劃,完全沒帶歐洲玩。英國《金融時報》注意到,這份計劃的草案與俄羅斯的要求基本一致,甚至跟俄羅斯2022年提出的和平方案有重疊。
歐洲無法接受。俄烏沖突打了三年多,歐洲提供了多少援助?德國、法國、英國、波蘭,哪個國家沒出錢出武器?現在美國跟俄羅斯兩家一商量就要簽協議,把歐洲晾在一邊,這算什么事?
馬克龍在二十國集團領導人約翰內斯堡峰會期間,跟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德國總理默茨、英國首相斯塔默等人發表聯合聲明:"28點新計劃需進一步完善。"
馬克龍強調:"沒有烏克蘭人、沒有對其主權的尊重,就不可能在烏克蘭實現和平。如果沒有震懾手段,俄羅斯可能卷土重來。"
這話是說給特朗普聽的。特朗普的戰略核心,就是通過出售軍備榨干烏克蘭和歐洲,絕不是將自己卷入戰爭。特朗普多次表露擺脫俄烏戰爭泥潭的傾向,想把軍事資源集中到印太地區。
可歐洲派兵這事,反而讓特朗普陷入兩難。你不支持吧,盟友面子上過不去;你支持吧,萬一歐洲部隊跟俄軍真打起來,北約第五條集體防御條款一啟動,美國想不卷入都難。
馬克龍也知道自己家底不厚。法國陸軍規模只有7.7萬人,能派到烏克蘭的滿打滿算也就1000-2000人。這點兵力在俄烏漫長的戰線上,根本撐不起場面。可馬克龍還是要派,為什么?
一方面,是為了樹立法國在歐洲防務問題上的領導者形象。自從英國脫歐,德國背負歷史包袱畏首畏尾,法國覺得機會來了。馬克龍一向是歐洲戰略自主的主要倡導者,想借這次機會一展身手。
另一方面,也是警告特朗普:歐洲不是你想邊緣化就能邊緣化的。你美國可以跟俄羅斯私下談,歐洲照樣可以自己行動。到時候談判桌上,歐洲必須有一席之地。
澤連斯基也在25日的會議上表態,建議歐洲領導人加入他與特朗普的會面,參與和平計劃的談判。馮德萊恩和馬克龍再次強調支持烏克蘭的立場,要求繼續對俄施壓。
換句話說,俄羅斯不著急。你們美烏歐慢慢談,俄羅斯在旁邊看著。等你們談出個結果,俄羅斯再考慮要不要接受。
這就是現在的局面。美國想快速擺平俄烏問題,好把精力投到別處;烏克蘭想拿到援助又不想丟太多領土;歐洲想保住話語權又擔心被拖入戰爭;俄羅斯穩坐釣魚臺,等著看各方表演。
大結局要來了?恐怕還早著呢。和平協議能不能簽,簽了能不能執行,執行了能不能持久,全都是未知數。特朗普設定的11月27日最后期限,更像是一次談判施壓的手段。就算澤連斯基真去白宮見面,能不能簽字還得看俄羅斯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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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跟烏克蘭談判,后腳跟俄羅斯對話,這就是美國。將俄羅斯、烏克蘭與歐盟同時擺上餐桌,烏克蘭的礦產、歐洲的武器訂單、俄羅斯的投名狀,特朗普都想要。邁十步再退五步,看似讓步了,可最終獲利的還是美國。這場大戲,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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