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提出疑問:《中國唱將》存在修音情況嗎?李在溪所作的詞,給人的感覺頗為奇特?最終的冠軍究竟會花落誰家呢?
回應:存在修音現象,唱功不夠出色的歌手修音程度相對較大。李在溪的作詞是由AI完成的,冠軍極有可能是李煒玲。
![]()
關于《中國唱將》存在修音這一情況,其實較為明晰,尤其是第五期的選手李在溪身上體現得較為明顯。在本期節目中,我們持續聚焦于流行唱法領域,卻發現了一些本不該出現的狀況:修音現象愈發嚴重。由于賽制推進到了PK環節,本應是“去偽存真”的時候,然而部分歌手的能力卻有所下滑。一些創作型歌手,其唱功并非十分出眾,這就使得后期制作時,對唱功欠佳的歌手進行了大幅度的修音處理。
在2023年《中國好聲音》劉憲華戰隊的學員里,李在溪是較為引人關注的一位。其演唱的后期修音程度相當之高。同樣是這位李在溪,在作詞方面展現出大量AI化的邏輯特征。而在唱功層面,也存在著如下具體問題:
李在溪一發聲,聲場便缺失了現場的空間感,明顯并非現場實錄。從整個人聲的邏輯到動態表現,都絕非Live麥克風所能呈現出的效果。
李在溪的低音音色顆粒感十足,這幾乎是真唱難以企及的高度。低音向來是唱功展現中的極難部分,然而李在溪一開口,低頻質量就直逼CD的完美效果。他本就擁有一副R&B嗓,而R&B風格注重高音和緊張度,在現場演出中,想要讓低音具備如他這般CD級別的清晰度、音色顆粒度,以及聲帶閉合的穩定性和聲壓律動的清晰感,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
在B的演唱中,假聲運用時出現點觸式漏氣現象,聲壓存在斷檔問題。與此同時,音色的閉合程度瞬間增大,使得整體聽感呈現出實錄音軌所特有的細節質感。
從聲樂專業視角來看,將以下這三個問題綜合考量后,邏輯便十分明晰了:李在溪的現場演唱很可能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失誤。失誤嚴重到在《中國唱將》節目播出時,必須借助后期手段進行補救,以修正其低音部分存在的瑕疵。否則,這不僅會對該歌手的聲譽產生負面影響,也會給節目帶來不佳的觀感體驗。不過,《中國唱將》并未完全以后期音源替換現場演唱,而是保留了高音部分的瑕疵。這樣的處理方式較為妥當,兼顧了觀眾的觀看感受。
然而,歌手李在溪還存在另一個問題。他以原創歌手作為主打賣點,但其作詞卻有著極為明顯的AI創作痕跡。以下便是他的部分歌詞:
![]()
霓虹嚼碎暗影,齒輪在腳下銹蝕。你的瞳孔閃爍電流,校準我的呼吸節律。太空銀漆包裹著心跳,撞入亞克力的宇宙。廢墟間綻出迪斯科的花火,重力似陳舊的魔咒。指尖掠過流星的軌跡,星云警報器開始回放時光。你說要竊走月亮作為籌碼,賭一場機械般的愛戀。汗珠懸停在鎖骨的幽淵,反光折射成心底的獨白。這舞步是新世紀的密語,解碼之后,唯余當下。
AI作詞與真正的文學作詞之間的差距,可謂一目了然:其一,AI作詞往往更注重文字的不重復性,以及將單詞進行意象化處理。然而,它缺乏文字背后的人性內涵、邏輯驅動力,尤其是至關重要的人性張力對比。諸如霓虹、齒輪、電流、詛咒、流行、警報器、鎖骨深淵、解碼這類詞匯,在純粹的文學創作中,極少會單獨出現,它們更應成為喚起情緒的記憶標識。與之相反,真正的作詞人不會著眼于霓虹、齒輪這類毫無生命氣息的單詞,而是聚焦于具體的街道、鮮活的人物,以及富有情感的記憶節點。
以汪峰的《北京北京》為例,其中“咖啡館與廣場有三個街區,就像霓虹燈到月亮的距離”這一表述,蘊含著獨特的邏輯。霓虹燈與月亮看似近在眼前,實則遙不可及,通過這樣的意象對比,深刻凸顯出北漂青年面對這短短三個街區時所產生的無力與窒息之感。明明僅僅是三個街區的距離,卻仿佛橫亙著難以跨越的階級壁壘,如同天塹。
這首歌曲的作詞精妙之處在于,精準捕捉到了青年群體身處困境時的窒息感、迷茫與彷徨。這種情感表達極具現實主義色彩,同時飽含人文主義關懷,盡顯其獨特的美感。這絕非人工智能創作所能企及的。
![]()
汪峰與李在溪的創作邏輯截然不同。AI存在的問題在于,其將側重點置于使用者的要求之上,使用者的作詞認知水平會直接致使作品質量欠佳。作詞所蘊含的文學性美感,根源在于人性之美。然而,AI無法領會一切文字皆為人服務這一基于人類人性的理念。無論創作何種歌詞,最終目的都是為了表達情感。比如汪峰筆下的霓虹燈,能夠讓人切實感受到北漂青年在北京的絕望心境;反觀李在溪的作品,卻充斥著AI帶來的空洞感。
作詞人在創作時的邏輯,更注重對文字的高度集中把控,以及對常見的賦比興等創作手法的運用。換句話說,當我們每個人著手寫詞時,首要的思路往往是借助賦比興,通過對比、歌頌、排比等方式來進行表達。在文學作詞中,大概率會運用排比句結合口語的形式。例如“世界贈予我煙火絢爛,也贈予我晚風悠然;借一段往昔時光,擁一片璀璨星空;世界既賜予我蟲鳴的輕吟,亦賜予我雷霆的震撼”,這樣的排比才契合常規的作詞邏輯。
再看李在溪的歌詞,表面上熱熱鬧鬧,實則內容松散、缺乏關聯,既沒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記憶點,也沒有突出的強調之處,更未將情緒具象化呈現,僅僅是一堆單詞的生硬堆砌。在此,大家也無需擔憂未來作詞與文學領域會被AI所取代,因為這是不可能被取代的。畢竟AI并非人類,它無法真切體悟到一個真正北漂者的心酸,也難以理解現實世界的殘酷。
冠軍黑馬驚現!在《中國唱功》中,李煒玲以0比5的碾壓級比分震撼全場!
![]()
0 - 5慘遭碾壓,右側選手:李煒玲
在本期《中國唱將》的舞臺上,誕生了節目有史以來第一位滿分歌手——李煒玲。僅從聽感而言,她的表現堪稱卓越。演唱過程中,基本全程采用全開麥的方式,無論是聲場營造、聲壓呈現,還是音準控制、咬字處理、情緒表達以及氣息運用,都無可挑剔。尤為值得一提的是,她充分展現出在中女音、女高音以及超高音這三個音區的強大實力,無疑是一位實力超群的歌手。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她在咬字上偶爾出現了一些瑕疵。不過,整體來看,無論是從唱功層面還是比賽的觀賞體驗上來說,她的表現都相當出色。
不過,在我看來,李煒玲的演唱并非典型的流行唱法,而是更傾向于音樂劇范疇內的通俗定位。《中國唱將》這檔節目本身就存在將流行唱法與通俗唱法相混淆的問題。通俗唱法在市場上往往較難打開局面,流行唱法則頗具市場潛力,然而學院派卻似乎總是端著架子。他們既覬覦流行唱法所帶來的市場收益,卻又在理念上不認可流行唱法。令人費解的是,大家都認可薛之謙擔任導師,為何卻難以認同流行唱法呢?
從流行市場的視角來看,李煒玲在唱功方面存在如下問題:
1. 美聲唱法的音色往往較為純凈,缺乏獨特的標識性,這也是學院派在通俗流行音樂定位上的一大癥結所在。諸如譚晶、姚貝娜等,都存在音色不夠凸顯的問題。姚貝娜直到后期才逐漸著手打造自身的音色辨識度,只可惜時間已然不多。通俗音樂對于音色的要求頗為奇妙,它一方面要求歌手以流行演唱的個性化來詮釋大中型集體情緒,另一方面又不能有過多的個人特質,這實際上與流行音樂的審美觀念相悖。
![]()
在音色技巧層面,存在一定弱勢,缺乏被市場認定足以帶來利潤的音色拓展。以單依純、袁婭維以及姚曉棠為例,她們的獨特音色能夠引領集體市場的音色審美走向,并推動市場競爭。然而,李煒玲的音色則難以給人帶來那樣的驚艷之感。聽眾對其演唱的評價往往只是覺得不錯,卻鮮少產生強烈的驚艷觸動。
3. 選曲方面,怎么老是音樂劇的曲目呢?這可是流行唱功比賽呀,怎么一直在唱音樂劇作品呢?阿云嘎是流行唱法嗎?《我是歌手》其實已經給出了明確答案——并不是!音樂劇唱法就是它獨特的音樂劇唱法體系,可別誤以為音樂劇唱法就等同于流行唱法,二者根本風馬牛不相及。從本質來說,音樂劇唱法依舊是美聲那套邏輯,只是在商業考量下做出了一個稍具市場盈利空間的選擇罷了。
綜上所述,《中國唱將》這一流行唱功比賽,仍具備極大的提升與完善空間。究竟何為流行唱功?流行音樂又是什么?在我看來,這是華語學院派亟需明晰與認知的關鍵所在。切莫將通俗音樂、音樂劇以及功能性歌曲一概定位為流行音樂。流行音樂之美,應體現在個性化與高辨識度基礎上的那份勇敢探索與創新創造,而非集體情緒的大眾化宣泄與表達。
![]()
為何周深能擔任導師?為何薛之謙能成為導師?為何不站在聲樂的專業視角,依據周深、薛之謙的特質去引導學員,助力他們找尋自身的辨識度?這些或許是更值得深入思索的問題。畢竟冠軍僅有一個,然而參賽的全體學員,他們日后的就業該如何解決?又憑借什么維持生計?當前學院派面臨的最大困境就在于:聲樂專業學生就業形勢極為嚴峻,往往一畢業就陷入失業的境地。
無論是薛之謙,還是周深,擔任導師都無可厚非。然而,他們最該探討的“歌手如何在行業中立足生存”這一關鍵話題,卻未被提及。真心期望未來,國內教授流行唱法的音樂學院教師,能夠更加關注學生的就業問題。畢竟,人才流失已然成為華語樂壇面臨的重大難題。助力青年歌手成長,始終應是導師肩負的重要使命。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