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戰爭準備全面鋪開，“鐘聲”兩度嚴警，直接劃出中國紅線

東京的地鐵廣告最近悄悄換了畫面，自衛隊招兵海報從角落爬上了燈箱正中央，白底紅字寫著“守護國家，就是守護明天”。通勤族抬頭看完，低頭繼續刷手機，沒人多議論一句。可就在同一天，防衛省把下一財年預算草案塞進內閣打印機，紙面數字比去年又鼓了將近百分之七，創紀錄的七萬一千億日元。印鈔機嗡嗡作響，像極了一九三六年陸軍省那臺老機器的回聲。

《人民日報》“鐘聲”專欄隔海聽見了這聲嗡鳴，兩周里連發兩篇檄文，一句“勿謂言之不預”說得不算重，卻把標題字號放大了兩號。老編輯們懂規矩，字號就是態度，比形容詞管用。另一邊，環球網直接甩出衛星圖：石垣島、宮古島、九州沿岸，混凝土發射坪像麻將牌一樣碼得整整齊齊，改進型十二式導彈的射程畫個弧，正好跨過臺海中間線。有人把圖疊在一九四四年那張“絕對國防圈”地圖上，重合度高得嚇人，像把舊膠片重新投在新幕布上。

自衛隊內部卻露了怯。航空學校一個月里摔了兩架T-4教練機，飛行員連彈射座椅都沒來得及扳。維修記錄寫著“機身疲勞裂紋”，可預算單上同一行卻寫著“F-35零部件采購”。錢像水管，這頭擰緊，那頭漏水，怎么算都不夠用。高市早苗在富士綜合火力演習現場戴鋼盔的照片被記者抓拍，頭盔帶子勒得下巴發紫，仍要對著鏡頭說“先發制人具有合理性”。話說完，她轉身時踉蹌一步，差點踩進掩體土坑，把“合理性”崴成了尷尬。

對岸的反應沒給尷尬留緩沖。遼寧艦和山東艦前后腳穿出宮古水道，甲板殲-15起飛照片里，背景恰好是日本海上保安廳的巡邏船，像被框進同一張取景器。火箭軍某旅把東風-21D發射車拉到西北戈壁，一車四彈，展開時間比兩年前公開影像縮短了三分之一。沒有豪言壯語，只有沙塵里一排冷峻的墨綠長方體，遠遠看去像一口口倒扣的棺材，棺材蓋對準的是誰，大家心照不宣。

最難受的是夾在中間的沖繩百姓。名護市超市里，美軍罐頭與日本國產味噌并排擺在一起，價格標簽同樣往上跳。一位開民宿的大叔把自家墻刷成淺藍，想沖淡飛機起降的噪音，結果自衛隊新跑道擴建圖紙直接把他家院子劃進紅線。大叔在電視臺鏡頭前憋半天，只擠出一句“又要當一次戰場嗎”，說完把草帽壓低，像怕看見天上的F-15J。

華盛頓的算盤珠子撥得清脆。國務院一份內部簡報把日本稱作“最可靠的前沿彈藥庫”，卻注明“直接參戰概率低于三成”。翻譯成人話：槍可以借，子彈可以賣，血得自己流。東京把這份簡報當機密鎖進保險柜，卻鎖不住消息外溢，自民黨黨內年輕議員私下嘀咕“原來我們只是一張預付卡”。

局面走到這里，像兩列對開的火車，一邊油門踩死，一邊鐵軌已經鋪好，可誰都沒裝剎車片。歷史書里寫過類似的章節：經濟滯脹、少子高齡、外部供應鏈脫鉤，國內怨氣需要出口，于是“安全”成了最廉價的凝聚力。只是上一次用這招的人，最后吃到兩顆原子彈，才想起和平原來不是形容詞，是救命糧。

中國這邊也沒把話說死。渤海灣的實彈射擊通告里留了一句“不針對任何特定國家”，末尾卻加了個括號“禁航區域包含一九七八年劃定的習慣航線”。老船長們看得懂，那條線正是當年日本油輪最密集的水道。信號放得足夠含蓄：我可以讓你每一滴中東原油都繞遠路，也可以讓你一分鐘都不多等，全看你怎么選。

有人把當下的中日關系比作兩只裝滿水的氣球，表面彈性十足，針尖一碰就炸。可真正嚇人的不是氣球，是旁邊那群拿著針、又假裝看熱鬧的人。日本百姓不想打仗，中國百姓也不想，但預算數字、導彈射程、航母軌跡像各自被擰緊的發條，咔噠咔噠往前走，沒人敢先松手。唯一確定的是，誰先眨眼，誰就得先面對國內那一地碎裂的民意。

夜色里的東京灣燈火照舊，彩虹橋車燈排成紅色長龍，像一條遲遲不肯散去的警戒帶。再往西南一千五百公里，福州軍港的登陸艦悄悄解開纜繩，甲板燈光只亮了一秒又熄滅，像誰輕輕嘆了口氣。兩束光隔著海，沒有交集，卻把同一片夜空照得發白。風從太平洋吹來，帶著咸腥味，也帶著火藥味，人們抬頭聞了聞，把衣領豎得更緊，卻說不清是冷，還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