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雨季的一個夜晚,剛果(金)東部邊境的叢林里,一支人數為4000人的盧旺達國防軍正在爬過沼澤。士兵們腳上的軍靴是中國制造,手里握著的壓縮餅干包裝上印有“深圳特產”,穿插戰術有解放軍演習的模樣。帶隊的團長在電臺小聲下令按照三三制進行推進,要在天亮之前占據尼拉貢戈火山的制高點。遠處剛果(金)的兩萬大軍還在篝火邊啃食木薯,他們或許沒有料到人口僅僅是自己十分之一的小鄰國敢于主動挑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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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盧旺達那本應被徹底撕碎的逆襲劇本,那場留下百萬尸骸、GDP縮水一半、國際媒體都哀嘆“非洲心臟停跳”的百日大屠殺,首都基加利街道上幸存者于斷墻上用油漆書寫“為是我們?”的場景,而30年后,同樣這群人竟打出讓安理會連夜開會的閃電戰,歷史玩笑有時比大猩猩拳頭還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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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加梅將“絕地求生”演繹成治國之策。2000年其接手的時候,國庫所余外匯不足以購買三架波音飛機。他效仿新加坡發展旅游,借助中國的工具進行道路修建,就連總統府會議室的茶杯上都印有“愿景2050”字樣。真正讓西方投資人瞠目結舌的是2025年“千丘之國與剛果巨象”的沖突。剛果(金)國土面積為盧旺達的90倍,軍隊規模超出十倍之多且雇傭了法國外籍軍團顧問。但是開戰不到兩周,盧旺達無人機群炸毀了剛果(金)的軍火庫,特種部隊身著二手美軍制服實施心理戰,迫使對手的潰兵跳入坦噶尼喀湖喂鱷魚
勝仗的背后是二十年憋屈積累的。盧旺達軍校教材里夾著《論持久戰》的斯瓦希里語譯本,軍官畢業考核還必考“農村包圍城市”案例推演。甚至士兵的野戰口糧都有小心思,包裝袋印著二維碼,掃進去是教種植菌草技術的視頻。畢竟全國電力覆蓋率1994年才2.4%,74%是后來有的,無法支撐長時間戰場直播。
戰后三個月,戰爭紅利到來得比基加利的暴雨還要迅速,國際資本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涌入進來。迪拜財團花費30億美元想要建設“非洲數字金融中心”,新加坡淡馬錫爭搶著購買盧旺達航空股份,特斯拉也前來測試山地光伏電站。最為戲劇性的是巴黎證券交易所突然將盧旺達國債信用評級從“垃圾級”調整到“投資級”,報告中還提及該國國防開支占GDP僅為1.2%,卻擁有非洲第二高的戰場數字化率
卡加梅的棋局之中,刀光劍影為表面。戰后地緣博弈的縫隙他早已算到:美國正忙于和中俄開展太空競賽,歐盟被難民危機拖累后腿,盧旺達正好處于非洲中心充當調停人。布隆迪、烏干達這些老對頭,現在開會都得先飛往基加利飲用“大猩猩咖啡”。反倒感覺這場仗如同一根撬棍,哐當一下撬開盧旺達被殖民史壓彎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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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這樣來看,國運的轉折點,有的時候不在廟堂的謀劃之中,卻在沼澤里士兵踩出的腳印之處
戰前有一份泄密的五角大樓報告稱盧旺達軍隊“勉強能夠維護治安”,卻未留意到卡加梅將全國45%的大學生編入預備役工程師部隊,這些年輕人平常為村莊鋪設5G基站,作戰時能夠運用算法干擾剛果(金)的通訊信號
戰后第六個月,盧旺達的GDP增速達到9.2%。非洲開發銀行行長阿金武米·阿德西納開玩笑稱要將諾貝爾經濟學獎授予剛果(金)總統,言稱若無其那場糊涂仗便無盧旺達的經濟奇跡。此時中國路橋公司在基伍湖畔修建的66公里公路,每日有卡車排隊運輸鈷礦,堵車時司機們相互遞煙,煙盒上印著“感謝2025”的梗。
邊境線上,聯合國難民署收容著十幾萬剛果難民的地方,盧旺達科技園區內,印度程序員正教導本地人編寫區塊鏈代碼的場景,那撕裂感如同大屠殺紀念館外墻新彈孔緊挨著舊彈孔一般,歷史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刻下兩遍傷痕,隱患必然是存在的
30年前于烏干達難民營啃食木薯的圖西孤兒,當下坐在總統府運用華為全息屏開展軍事會議,會不會有時發愣?此時他桌上放置著一本《孫子兵法》、一張基加利城市規劃圖以及女兒用黏土塑造的“勝利日”雕塑
如此而言,國運如同荒野中的含羞草,本以為早已被踩得稀爛,一場雨過后,竟然頂著腳印開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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