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新聞圈里,有個名字時不時就要冒出來刺人一下——袁莉。她是在中國成長起來的記者,而如今卻成為了《紐約時報》用以攻擊其本國的“筆桿子”。如此一來便會讓人想起那句老話“橘越過淮河就變成了枳”,環境一旦發生變化,品性有可能會產生很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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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歷不復雜的袁莉,早年在國內媒體工作過,之后跑去投奔《華爾街日報》,最終在2018年處于《紐約時報》。本應為中西交流橋梁的她,卻將橋墩砸了修成炮臺,有資料稱她到《紐約時報》后,反華報道的數量以及嚴重程度都呈上升趨勢,從新疆棉到疫情政策,幾乎一涉及中國就進行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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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初有一篇“平庸之惡”的奇文令人驚訝,西安封城時個別基層出現的疏漏所引發的悲劇被其放大成“系統性壓迫”,還將中國社區工作者比作納粹分子艾希曼。哲學家漢娜·阿倫特原本反思的是對惡麻木服從的概念,袁莉卻偷梁換柱地將中國人守護生命的集體努力污名化為“幫兇行為”,這樣的類比讓外國網友直呼“瘋狂”,有人諷刺說美國死了84萬人她怎么不寫寫“美國式平庸之惡”
我認為袁莉的轉變背后存在“皈依者狂熱”心態在發揮作用。如同很多投靠西方的華人,為了展現“忠心”常常比主子叫得更為兇狠。她的筆下經常有刻意的優越感,例如曾調侃“中國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卻還有人偷渡”,完全忽視發展中國家復雜的國情,這種心態或許源自對西方認可的饑渴。之后有人回憶,她在推特上頻繁與反華賬號進行互動,對國內的苦難冷嘲熱諷,對西方的劣跡卻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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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有時候也存在因果關系,袁莉的文章在西方主流媒體較為流行,但是在評論區卻常常出現“翻車”情況。2022年疫情相關文章下的高贊評論全是對她“雙標”“煽動對立”的批評,有一位美國科學家約翰·沃爾什還專門撰寫文章戳穿她的話術,稱她“用極端個案推斷整體,然后將結論生硬套用于意識形態”,由此可見依靠謊言構建的敘事最終必定無法經受陽光的照耀
袁莉并非是單獨的個體。許秀中、肖慕漪等與袁莉行徑相同之人,亦是將“揭露祖國”當作獲取西方利益的投名狀。但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此類投機行為不會有良好的結果。許秀中炮制新疆“強迫勞動”報告,被西方利益集團利用后便遭棄置。袁莉經常被網友揭穿,躲在疫情防控狀況較好的香港詆毀內地的防疫工作。終究是因為刀子未砍到自身,便總是覺得喊疼之人過于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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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或許如此來看,袁莉們的存在成為了一面鏡子,能夠照見人沒有根脈的時候,再鋒利的筆也變成小丑的道具,如同有網友調侃“要是我成為中國‘五毛’,必定是被《紐約時報》惡心的”
歷史記錄的不是那嘩眾取寵的熱鬧,是俯身去耕耘的默默。袁莉的筆尖或許還能弄出點動靜,但很多被她詆毀的社區工作者、醫護人員,用日夜堅守在真實世界里書寫出了別的答案。這么想來誰是“平庸之惡”、誰在守護生命,時間早就有了清晰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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