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住院，岳父召集3姐妹平攤60萬醫藥費，我：那爸3套房也先分了

"那爸名下3套房也先分了，這樣最公平。"

我的話音剛落，整個病房瞬間安靜得只能聽見岳母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

岳父的臉色從紅潤變成鐵青，大姐夫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二姐夫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三個姐妹剛才還在為平攤60萬醫藥費點頭同意，現在全都愣住了。

"你說什么？"岳父的聲音在顫抖。

我看著病床上插著呼吸管的岳母，又看看這些平時對我愛答不理的親戚們，突然覺得心里堵得慌。

01

回想起來，我和媳婦結婚八年了，從來沒有在岳家得到過什么好臉色。

剛認識媳婦小雅的時候，我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員，月薪七千塊。她家里條件不錯，岳父在市里開了家建材公司，三個女兒都嫁得不錯。

大姐夫是銀行副行長，開的奧迪A6。二姐夫在房地產公司當銷售總監，手里管著幾十個人。就我一個普通打工的，連車都買不起。

第一次去岳家吃飯，岳母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大姐夫和二姐夫坐在主位，我被安排在角落里。整頓飯下來，除了小雅，基本沒人跟我說話。

"小陳啊，你們程序員工資不高吧？"二姐夫夾了塊紅燒肉，看都沒看我一眼。

"還行，夠用。"我笑著回答。

"夠用？"大姐夫嗤笑了一聲，"現在房價這么高，光夠用可不行。"

岳母在一旁也不說話，只是不停地給兩個女婿夾菜。

"媽，給小陳也夾點菜。"小雅看不下去了。

"他自己不會夾啊？"岳母瞟了我一眼，語氣里帶著不耐煩。

那頓飯我吃得如坐針氈，但為了小雅，我忍了。

結婚的時候，岳家更是各種刁難。彩禮要二十萬，房子必須寫小雅的名字，婚禮的錢也得我家出。

我父母為了湊這些錢，把老家的房子都賣了。

"咱們家的女兒嫁過去，不能讓人家看不起。"岳母當著我的面這么說。

仿佛我就是個拖累，配不上他們家的女兒。

02

婚后的生活更難熬。每次去岳家，我都像個透明人。

岳父岳母逢年過節給大姐夫二姐夫買名牌衣服，給我的永遠是地攤貨。孩子出生后，他們給兩個外甥女買的玩具都是上千塊的進口貨，給我兒子買的卻是幾十塊錢的塑料玩具。

"都是外孫，怎么差別這么大？"小雅私下問過岳母。

"能一樣嗎？人家大姐夫二姐夫有出息，以后能給咱們養老。"岳母說這話的時候，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最讓我難受的是兒子三歲生日那天。

我特意請了假，想給孩子辦個像樣的生日會。結果岳家除了小雅，沒有一個人來。

"今天銀行有個重要會議，大姐夫走不開。"

"二姐夫在談一個大項目，實在脫不了身。"

各種借口滿天飛，但我知道，他們就是看不起我。

孩子拿著小小的生日蛋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問我："爸爸，為什么外公外婆不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抱著他說："他們忙，改天再來看你。"

但改天永遠沒有來過。

后來我才知道，就在兒子生日的那天晚上，他們全家都去給大姐夫的女兒慶祝考試拿了第一名。

朋友圈里的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一大家子其樂融融，岳父岳母笑得合不攏嘴。

我截圖給小雅看："這就是你爸媽說的有事走不開？"

小雅抱著我哭了很久："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

03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努力證明自己。

白天上班，晚上接私活，周末學習新技術。我想讓岳家人看看，我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廢物。

三年前，我跳槽到了一家互聯網公司，月薪漲到了兩萬。我以為這下總能讓他們刮目相看了。

結果大姐夫升職當了副行長，年薪五十萬。二姐夫的房地產項目大賺，直接買了輛寶馬。

"小陳現在工資多少啊？"過年聚餐的時候，岳父難得主動問我。

"兩萬。"我有些自豪地回答。

"兩萬？"大姐夫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們銀行的柜員都不止這個數。"

"是啊，現在兩萬塊能干什么？"二姐夫在一旁附和，"我隨便賣套房子的提成都比你一個月工資高。"

岳母端著湯走過來："行了，別說了，小陳已經很努力了。"

聽起來是在幫我，但那種施舍般的語氣更讓人難受。

小雅在桌子下面握了握我的手，示意我別在意。

但我怎么能不在意？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就像是心口插了一根刺，每次呼吸都疼。

去年，我們家裝修房子，我想著請岳父幫忙介紹些建材，能便宜點。

結果岳父直接拒絕了："我的建材都是批發給大客戶的，你們用不了多少，找別家吧。"

同樣是女婿，大姐夫裝修的時候，岳父不但免費提供材料，還親自跑去監工。

"都是一家人，怎么區別對待這么明顯？"那天晚上，我忍不住跟小雅抱怨。

"要不我去跟爸媽說說？"小雅也覺得過分了。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苦笑著搖頭。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向岳家開過口。

04

但真正讓我看清他們嘴臉的，是去年小雅生病的那件事。

小雅懷孕七個月的時候，突然大出血，醫生說情況危險，需要馬上手術。

我當時正在外地出差，接到電話后立刻訂了最早的航班趕回來。

"爸媽，小雅出事了，你們快來醫院！"我給岳父打電話。

"什么事？嚴重嗎？"岳父問。

"大出血，醫生說很危險！"

"好，我們馬上來。"

我以為他們會立刻趕過來，結果等了三個小時，都沒見到人影。

護士催我簽手術同意書，我一個人在走廊里急得團團轉。

最后是我表哥陪我到了醫院，岳父岳母直到手術結束才姍姍來遲。

"路上堵車。"岳父解釋得很敷衍。

但我后來才知道，那天他們去參加二姐夫公司的年會了，一直玩到晚上十點才想起來女兒還在醫院。

小雅平安生下女兒后，我以為岳母至少會來幫忙坐月子。

結果她說腰疼不能照顧人，讓我請月嫂。

同期，大姐夫家的保姆請假了，岳母立刻跑去幫忙帶了一個星期的孩子。

"媽就是偏心，你別往心里去。"小雅在月子里哭著跟我說。

但我已經徹底心寒了。

這個家里，我和我的孩子永遠是二等公民。

今年春節，我們一家四口回岳家吃年夜飯。岳母給大姐夫二姐夫家的孩子包了一千塊的紅包，給我家兩個孩子每人只給了兩百。

"奶奶，為什么姐姐的紅包比我的厚？"兒子天真地問。

岳母臉一紅："小孩子問那么多干什么？"

我看著兒子失望的表情，心里的怒火差點壓不住。

飯后，我拉著小雅到陽臺上："我們以后別來了。"

"為什么？"

"你沒看到孩子們的表情嗎？他們已經感覺到不公平了。"我握緊拳頭，"我不想讓孩子從小就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小雅抱著我："再忍忍，等爸媽老了就好了。"

我苦笑："他們老了有大姐夫二姐夫養，輪得到我們？"

05

兩周前，岳母突然腦梗住院了。

醫生說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做開顱手術，費用大概60萬左右。

岳父慌了神，立刻召集三個女婿開家庭會議。

"現在媽的情況你們都知道了，醫藥費咱們三家平攤，每家二十萬。"岳父坐在病房里，語氣很嚴肅。

"沒問題。"大姐夫和二姐夫幾乎是異口同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沉默了幾秒鐘，點了點頭："行。"

雖然二十萬對我們家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但畢竟是小雅的媽，我不可能不管。

"那就這么定了。"岳父松了口氣，"明天你們把錢打到我賬戶上，我統一交給醫院。"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這些年來受到的冷遇，想起了孩子們委屈的表情，想起了小雅坐月子時的無助。

一股莫名的勇氣涌上心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既然要談錢，那我覺得應該公平一點。"

"什么意思？"岳父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是說，既然咱們要平攤醫藥費，那爸名下的3套房也應該先分一下。"

我看著眾人震驚的表情，繼續說道："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病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06

"你這是什么意思？"岳父騰地站了起來，臉漲得通紅。

我平靜地看著他："我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我們三家要平攤醫藥費，說明我們都是您的女婿，都有義務孝敬老人。那么相應的，我們也應該享有同等的權利。"

"權利？什么權利？"二姐夫的聲音有些尖銳。

"繼承權。"我說得很清楚，"爸名下有市中心的門面房、老宅的三層小樓，還有去年新買的那套學區房。既然醫藥費我們平攤，這些財產是不是也應該平分？"

大姐夫猛地站起來："你瘋了？爸還好好的呢，你就想著分家產？"

"我沒有想著分家產。"我依然很冷靜，"我只是覺得，既然要談公平，就應該徹底公平。這些年來，你們享受了什么，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

小雅拉了拉我的袖子："你別說了。"

我輕輕搖頭，繼續說道："大姐夫，您的房子裝修，爸免費提供了十幾萬的建材。二姐夫，您開公司缺資金的時候，爸直接轉了五十萬給您。我結婚的時候，爸給過我什么嗎？"

病房里靜得可怕，只有心電監護儀在嘀嘀作響。

"你們的孩子上學，爸媽出錢找關系。我的孩子呢？連個像樣的生日禮物都沒收到過。"我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現在醫藥費需要平攤了，突然我也成了兒子了？"

岳母在病床上睜開了眼睛，雖然不能說話，但能看出她在聽我們的對話。

"小陳，你這樣說太過分了。"大姐夫的聲音很冷，"爸媽養了我們這么多年，現在生病了，作為女婿本來就應該出錢。"

"是的，我同意出錢。"我點了點頭，"但我要的是公平。如果我們三個女婿都是平等的，那就請真正平等對待。如果不是，那就按照之前的規矩來。"

"什么規矩？"二姐夫問。

"您兩位是有出息的女婿，負責養老。我是沒出息的女婿，負責旁觀。"我苦笑著說，"這不是岳母親口說過的話嗎？"

07

所有人都沉默了。

岳父坐回椅子上，雙手撐著額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過了很久，他才抬起頭看著我："小陳，你覺得我們這些年對你不公平？"

"不是覺得，是事實。"我沒有回避他的目光，"但我今天不是來算舊賬的，我是來談條件的。"

"什么條件？"

"要么，從今天開始，我們三個女婿享受同等待遇，醫藥費平攤，財產也平分。要么，就按照以前的規矩，您的兩個好女婿出錢，我退出。"

大姐夫和二姐夫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怒火。

"你這是在要挾！"二姐夫指著我說。

"不是要挾，是選擇。"我攤了攤手，"我給你們選擇的權利。"

小雅終于忍不住了："老公，算了，咱們還是出錢吧。"

我握住她的手："雅兒，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尊嚴的問題。"

岳父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小陳，你說的沒錯，這些年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

這話一出，大姐夫和二姐夫都愣住了。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大姐夫問。

岳父看了看病床上的岳母，又看了看我們幾個人："我想起來了，當年小雅生孩子大出血的時候，小陳一個人在醫院守了一夜。我們呢？在參加年會。"

病房里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岳父繼續說："還有小外孫生日的時候，小陳準備了一天，我們找借口不去，卻去給大外孫女慶祝考試。"

我看到岳母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

"這些年，我們確實偏心了。"岳父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小陳，對不起。"

我沒想到他會道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是分家產的事..."岳父有些為難。

"我不要家產。"我打斷了他的話，"我只要一個平等的身份。從今天開始，我們三個女婿享受同等的尊重，我就出這二十萬。"

大姐夫和二姐夫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可是..."二姐夫還想說什么，被岳父擺手制止了。

"就按小陳說的辦。"岳父做了最終決定，"這些年確實是我們不對，以后我們一視同仁。"

08

三天后，岳母的手術很成功。

醫生說恢復得不錯，再觀察一周就能出院了。

這幾天，岳父的態度確實發生了很大變化。他主動跟我聊天，詢問我的工作，還說要到我們家里坐坐。

大姐夫和二姐夫雖然還是有些別扭，但也沒再說什么過分的話。

昨天，岳父突然對我說："小陳，你那天說的話很對。一個家庭，應該公平對待每一個成員。"

"爸，過去的事就算了。"我笑著說。

"不，該道歉的還是要道歉。"岳父很嚴肅，"我已經想好了，等你媽出院后，我要重新立遺囑。三個女兒，每家一套房子。"

我有些意外："爸，我不是為了房子才..."

"我知道。"岳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但公平就是公平，不能因為我們的偏見就讓誰受委屈。"

今天上午，我帶著兒子來醫院看岳母。

兒子手里拿著自己畫的畫，興高采烈地遞給岳母："奶奶，這是我畫的全家福，你看，這是爺爺，這是奶奶，這是爸爸媽媽，還有妹妹。"

岳母雖然還不能說話，但眼中滿含著慈愛。她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兒子的頭。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用這種眼神看我的孩子。

下午，大姐夫主動找我聊天："小陳，那天你說的話雖然讓我們很意外，但仔細想想，確實有道理。"

我笑了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計較那么多。"

"以后我們會注意的。"大姐夫難得地放下了架子，"你家兩個孩子都很可愛，改天帶他們到家里玩。"

晚上回到家，小雅抱著我說："老公，謝謝你為我們母子爭取的尊嚴。"

"我們是一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吻了吻她的額頭。

窗外夜色溫柔，屋內燈火溫暖。

我想，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需要多么富貴，但一定要有尊嚴和平等。

有時候，勇敢地為自己發聲，不是為了傷害別人，而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尊嚴。

那一刻，當我說出"那爸名下3套房也先分了"的時候，我知道我再也不是那個被人看不起的女婿了。

我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一個稱職的丈夫，一個合格的父親。

這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