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陳述內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贅述文章結尾
那年冬天,西域傳來消息,說是鐵勒人在天山腳下又鬧了起來。
朝廷一開始沒太當回事,畢竟邊疆小亂年年有,可誰也沒想到,接下來那一仗,會死十三萬人。
這事兒說起來,其實是從一樁“婚事”傳到長安開始的。
有人說,薛仁貴打完仗,帶回來一位鐵勒公主,沒幾天就納為妾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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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不少人聽了都皺眉頭——一來這女人身份特殊,是敵方首領的女兒;二來,這不是封賞,是私娶。
可奇怪的是,皇帝不但沒追責,反而還下旨嘉獎。
那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得從頭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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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貴出身寒微,早年連件像樣的鎧甲都穿不上。
靠著一把長槍,從遼東一路殺出來。
那時候他還年輕,打高句麗時,一身白甲沖鋒在前,連敵人都以為是天神下凡。
后來高宗李治登基,邊疆屢屢不寧,他又被派去西北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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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面對的,是鐵勒部族。
鐵勒人跟突厥關系復雜,說是附屬,實則早就不聽號令。
天山以北,他們自成一統,部族林立,兵強馬壯。
那時候唐朝北線的壓力很大,吐蕃在西南虎視眈眈,契丹在東北也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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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必須找人打一場漂亮仗,立威。
薛仁貴的調令,就是在這種局勢下發出的。
他沒帶太多人,精銳三千,都是老兵。
出發前,高宗親自設宴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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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他展示箭術,一連三箭,中靶如雷貫耳。
李治看了點頭,說:“此人可定西北。”
到了天山腳下,形勢比預想的復雜。
鐵勒人雖多,但戰術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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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仗著地熟人多,常用游擊偷襲。
薛仁貴沒急著動手,先派斥候四出摸底。
等幾輪試探打完,他心里有數了。
關鍵戰發生在一個叫阿耆那的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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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早,天還沒亮,唐軍突然逼近。
薛仁貴身披白甲,親自上陣。
他站在一塊巨石上,拉弓搭箭,對準對面三位鐵勒頭人。
三箭連發,三人應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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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大亂,十三萬人瞬間潰敗。
沒人想到,接下來是屠殺。
事后有傳言說,薛仁貴下令將這批降兵活埋。
十三萬,連個墳都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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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是防止復叛,有人說是奉命行事,也有人說,這只是傳說,數字未必準確。
但無論真假,那一仗之后,鐵勒徹底服了。
那位鐵勒公主,就是從那場戰亂中俘來的。
她的身份很特殊,是鐵勒左部首領的女兒,按理該押往長安交給朝廷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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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幾天,她卻成了薛仁貴的妾。
有人說是政治聯姻,也有人說是戰后賜婚。
朝廷沒有追問,李治甚至賜予金帛,說是“安撫邊陲”。
那時候朝中議論不少,尤其是一些老將,對薛仁貴的做法頗有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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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爭不辯,只是繼續打仗。
后來又去了西域、龜茲、焉耆,一路平定叛亂。
他從不多言,出征前只說一句:“敵不退,我不還。”
有一次邊關傳來警報,說西突厥有異動。
朝中還在猶豫調兵,他已經帶人夜行兩百里,先一步趕到。
那仗沒怎么打,敵軍見他白甲出現,直接退兵。
可也正因為這些戰功,他在朝中越來越孤立。
一些權臣開始對他不放心,說他“擅權跋扈”。
有人暗中彈劾,說他私自招兵,說他與番人通婚,說得有鼻子有眼。
李治聽了,臉色不太好看,但也沒下旨查辦。
薛仁貴不爭。
他寫了封折子,說:“臣若有罪,請斬不赦。
若無罪,請賜一戰。”
不久之后,他又一次出征。
這次是北庭。
敵軍數萬,還聯合了幾部小族。
他沒急著進攻,先派人埋鍋做飯,放風箏,叫號子,故意暴露兵力。
敵人以為他人多,半夜撤了。
他趁黑追擊,一舉破敵。
從邊疆回到長安那天,他穿的是舊鎧甲,馬也瘦。
可皇帝親自到城外迎接,賜酒三杯,說:“卿無愧大唐柱石。”
那年他六十七歲。
三年后,他在家中去世。
走得很安靜,沒有病重奏報,也沒請太醫。
只是門口掛了一盞白燈,鄰里才知道他走了。
他葬在洛陽北邙山,墓前立了一塊碑,上書四字:“大唐戰神”。
參考資料:
李延壽,《北史》,中華書局,1974年
司馬光,《資治通鑒》,中華書局,1956年
歐陽修、宋祁,《新唐書》,中華書局,1975年
《舊唐書》卷一百八十六,《薛仁貴傳》
魏源,《圣武記》,中華書局,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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