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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祥說了句狠話:“天塌了,有柱子接著。”這不是酒后胡言,也不是嚇唬誰,而是當真要拿人命來鋪路。1925年冬天,徐樹錚的命,就斷在了這句話之后。
這事不是突發奇想,更不是一時沖動。
馮玉祥憋著這口氣,不是一年兩年了。
他等這一天,等了快十年。
徐樹錚是皖系里頭有名的角色,嘴皮子利,筆桿子硬,腦子也快。
早些年落魄的時候,寫信找過袁世凱,想搏個前程,沒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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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碰上段祺瑞,這才翻了身。
段祺瑞欣賞他,直接收他當秘書,提拔得很快,成了心腹。
徐樹錚從此跟著段祺瑞南征北戰,謀劃政務,眼界也高了,手段也硬了。
可他再怎么聰明,也算漏了一步。
他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陸建章。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馮玉祥的親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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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兩邊在明里暗里斗,徐樹錚請陸建章吃飯,酒過三巡,飯后一走進花園,徐樹錚一句話都沒多說,直接讓人綁了陸建章,當場下了殺手。
手法干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這事傳出去,馮玉祥沒吭聲,可心里這筆賬牢牢記著。
他忘不了自己年輕時在皖系不受重用,是陸建章把他拉了一把。
這份恩情沒幾個人知道,但馮玉祥記一輩子。
后來的局勢變了又變,徐樹錚在外蒙折騰了一陣,回國后又在天津待著,消息一傳出來,馮玉祥立馬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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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在臺前,但手下鹿鐘麟還在北京當警備司令。
馮玉祥一聽徐樹錚要進京見段祺瑞,立馬讓人盯緊。
段祺瑞聽說了,也勸他別來,說風頭不對,等一等再說。
但徐樹錚不聽,堅持來了。
他以為自己回國沒人敢動他,沒想到這趟車開出去,就是黃泉路。
馮玉祥直接下令,逮住就地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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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鐘麟一開始猶豫,說這事做了就是撕破臉。
但馮玉祥火了,說:“回不了頭就回不了頭,天塌了有柱子接著。”
命令一下,張之江去辦事。
火車剛出廊坊就被攔下,天還沒亮,徐樹錚剛睡下,就被人拖下車,當場槍決。
段祺瑞事后收到紙條寫著“徐樹錚必死”,派人去攔都來不及。
槍聲響起,徐樹錚的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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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表面上是私仇,實際上馮玉祥也不是光為姑父出頭。
徐樹錚是段祺瑞的心腹,能說會干,回國如果重新插手政事,對馮玉祥來說就是個大威脅。
趁他剛回來,沒站穩腳跟,先下手為強,一了百了。
那時候軍閥之間,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眼前的利。
今天一起喝酒,明天可能就拔槍。
馮玉祥知道自己手上的籌碼不多,不能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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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樹錚死了,對段祺瑞是打擊,對馮玉祥是掃清路障。
可這事也不是就那么簡單完了。
殺人容易,收場難。
馮玉祥雖然表面上沒事,但這件事之后,皖系對他暗地警惕多了,再也不把他當成可以合作的那一方了。
他自己也清楚,從那一刻起,自己已經選邊站到底了。
而說回徐樹錚,他不是沒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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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天津那段時間,一直戒備很嚴,出門都有隨從。
但他沒想到,危險不是在街上,而是在火車上。
他以為北京是老地方,有段祺瑞在,沒人敢動他。
可他賭錯了,對手不是段祺瑞,是馮玉祥。
馮玉祥不出面,但一句話就能要命。
張之江執行任務后,回去也沒受獎賞,只是被調了個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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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祥很清楚,這事不能太張揚。
但他也沒后悔。
馮玉祥是那種認準一件事,無論多大代價都要辦成的人。
他不是沖動,是算計好了才動手。
在那個年代,沒人能全身而退。
每個軍閥都要在亂局里找出路,靠的不是情義,是膽子、是狠勁、是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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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一步,就沒了命。
徐樹錚死后,段祺瑞沉了一段時間,沒公開追究。
他知道,局勢已經不是他能完全掌控的了。
馮玉祥敢動手,就說明他已經不怕再得罪誰了。
再往后,馮玉祥雖然有起起伏伏,但一直沒真正被邊緣化。
他把這事當成一次清場,也是一次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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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所有人,不管你是誰,只要擋道,就得讓開。
徐樹錚的家人后來并沒有高調復仇,只是把遺體帶回安葬,低調處理。
那年冬天,北京風大雪大,城里人都在議論這樁事,但沒人敢多說一句。
大家心里都有數,這不是一般的命案,是一次徹底的了斷。
參考資料:
人民網,2011年12月19日《揭秘:馮玉祥刺殺敘述正引出的連環謀殺案》
《北洋軍閥史》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編
《民國軍閥紀實》中華書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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