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24年4月開始,臺灣桃園地區像被點名一樣,一個月就發生了35次停電事故,影響29萬多戶居民。臺電解釋得倒是輕松:不是設備老化,就是樹枝碰線,再不然就是動物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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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桃園市長張善政可不買賬,他直言這不是“倒霉”,這是系統性的缺陷,是臺灣能源政策本身出了紕漏。
臺電最喜歡的說法是:這不是“缺電”,只是“配電事故”。可對老百姓來說,冰箱里的東西壞掉、工廠臨時停工、商店一天到晚拉鐵門,這些難道不是“缺電”的真實寫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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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臺電口頭承諾要加強巡檢,可沒幾天事故又照常發生,像肚子疼一樣時不時發作。民眾心里當然越想越不踏實,覺得當局天天喊的“電力穩定”,跟廣告詞一樣好聽,卻跟現實天差地別。
桃園偏偏又是科技工業區,電力需求極高。基礎設施年久失修,綠能轉型讓傳統火力機組壓力大、維修趕不上,幾方面問題疊在一起,停電自然越演越烈。
前核四廠長王伯輝就說得很直白:臺灣火力機組負擔太重,哪天撐不住是遲早的事。藍營民代更是直接批當局無能,預言夏季用電高峰根本扛不住。然而還沒等到夏天,臺北、新北等地就開始跟著零星跳電,社會不安情緒像潮水一樣蔓延。
更離譜的是到了4月中旬,桃園連續三天大范圍停電。中壢、龍潭、平鎮等地都被波及,成千上萬戶人在家里摸黑,臺電給出的理由永遠是“電纜故障”“機組跳機”“外力因素”。
可民眾卻在問:為什么最常出問題的總是桃園?維修是不是慢?搶修是不是不夠?市議員凌濤在議會質詢時直指,響應速度慢到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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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5月,停電不但沒減少,反而因為暴雨、施工、斷纜持續惡化。臺電再次強調“桃園線路多,所以機率高”。這理由說出來連島內媒體都忍不住調侃“用愛發電失敗”。
一些政客甚至酸說:臺灣電網脆弱到“自己先把自己電斷了”。這種情緒累積久了,自然會轉化成對當局的不信任,對未來電力穩定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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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只是更大風暴的開端,因為當電力問題遇上兩岸的航線爭議、遇上賴清德即將上任、遇上島內政治激化時,情況遠不止“跳電”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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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臺灣忙著修電桿、搶電纜的時候,大陸那邊在民航系統啟動了一項重大調整。1月30日中國民航局宣布取消M503航線“北向南偏置”,2月1日正式執行。緊接著在4月19日,又啟用W122與W123兩條銜接線,由西向東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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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動作在大陸看來只是空域優化、緩解航班壓力,讓福建空域更順暢。但臺灣當局瞬間緊張起來,陸委會、交通部、外交部幾乎同時跳出來抗議,說這是大陸“未協商、單方面改變現狀”,還說新航線太靠近臺灣自己畫的“中線”,可能影響飛行情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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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智庫研究員揭仲分析,大陸航班效率是提高了,但臺灣方面擔心這一調整會“壓縮空中識別時間”,讓臺軍預警難度提升。島內部分媒體甚至夸大成“灰色地帶策略”,說未來沖突時會更不利。臺灣當局更是要求“國際關注”,強調大陸改變現狀、增加區域風險。
但大陸的回應一直非常一致,說這是標準的空域管理,符合國際民航組織慣例,和臺灣沒有什么“協商義務”,對兩岸民眾反而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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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大陸將臺灣視為內部區域,自然不會像“國家對國家”那樣專門去報備,臺灣越強調“協商”,大陸越強調“不必多言”。、
更微妙的是臺當局開始把“航線事件”往電力問題上扯,說什么大陸航線調整造成心理壓力、社會不安,使臺灣更脆弱,甚至有人暗示“停電頻繁”與大陸施壓有關。這種牽強解釋在島內引發嘲諷,媒體評論說電桿斷了關航線什么事?電網自己壞了不要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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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臺當局不這么想,因為賴清德 5 月 20 日就職在即,兩岸氛圍緊繃,他們擔心大陸借航線、借演習進一步施壓。
而賴清德在就職演說中又強調“互不隸屬”,被大陸認為挑釁,國臺辦直接點名要求其“走和平道路”。馬英九更公開批評說:這演說會讓風險更高,兩岸溝通越來越冷,軍事動作會越來越多。
因此臺當局把電力和航線都扣到“大陸壓力”頭上,某種意義上也是為了塑造一種“被外力打壓”的敘事,為政策失誤找理由,但隨著賴清德上任滿一年,這場錯綜復雜的局勢并未好轉,反而更顯沉重。
到了2025年,電力問題依舊陰魂不散,夏季雷雨一來,新北、樹林、龜山又有四萬多戶同時跳電。臺電依舊是那句老話:“線路跳脫、已經修好。”
可島內民眾已經麻木,這種事情頻率高到像天氣預報一樣準“今天局部跳電,請備好手電筒”。輿論對能源政策的質疑達到了新高,民怨越積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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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兩岸因為航線事件再次冷卻,賴清德執政一周年,國民黨號召街頭抗議,表達對能源、治安、兩岸政策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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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清德嘴上說“對話比對抗好”,但一年來幾乎沒有任何實際改善措施。臺當局更傾向于繼續依賴美日,推動美臺合作,把國際舞臺作為“對沖大陸壓力”的工具,大陸繼續軍演、繼續優化航線、繼續強調主權立場,兩岸之間的“政治大門”始終沒有打開。
2025年7月大陸再啟動W121航線優化,國臺辦陳斌華說得很清楚:這是為應對航班增長,與臺灣政治無關,對雙方都有利。但臺灣方面還是反應激烈,繼續稱“改變現狀”,繼續要求對話,但對話的大門實際早已被自己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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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內媒體不禁開始討論,臺灣的電力系統這么脆弱,一旦進入戰時根本撐不住,航線越敏感,兩岸誤判風險越高,兩岸關系僵硬,臺灣經濟越來越難喘息,賴清德想維持現狀,但現狀本身正在不斷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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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現實擺在那兒,讓很多人意識到真正把臺灣推向風險的,并不是大陸的航線,也不是天氣,而是島內政治繞不開的結構性困境。
臺灣電力需要升級,不是埋怨大陸就能修好的,航線是民航需求,不是軍事陰謀,兩岸穩定靠溝通,而不是靠放大恐慌,和平需要雙方努力,而不是單方面喊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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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未來的路不能永遠靠電力縫縫補補,也不能靠把正常民航操作政治化,更不能靠把問題推給大陸就能掩蓋內部缺陷。
兩岸關系再僵,民生也不能當犧牲品,而這一系列事件提醒所有臺灣民眾,沒有穩定的能源,就沒有安心的生活,沒有健康的兩岸關系,就沒有真正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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