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一回,話說楊懷興認祖歸宗后,又以一敵十打敗楊懷方、懷成、懷慶、懷擎、懷廷、懷柱、懷天、懷英、懷恩、懷亮等同輩兄弟,表現非常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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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老太君非常高興,先命人請來焦通海、孟通江、岳永順、宋海、董成、郎江、郎河他們,重開筵席;又讓楊排風到后院,將天波府珍藏許久的“將軍醉”盡數取出。這酒乃是當年楊繼業親手所釀,埋在地窖已有三十余載,平日連老太君都舍不得開封。
酒壇啟封時,整個大廳都彌漫著醉人的醇香。老太君親自執壺,為楊懷興斟滿第一杯:“這酒本該在你弱冠之年飲下,今日補上,愿我孫兒如這陳釀般,愈久愈烈!”
楊懷興雙手捧杯一飲而盡,頓覺一股暖流自喉間直貫丹田,渾身真氣竟自行運轉起來……
天波楊府一夜歡宴,直至月懸中天方散。
翌日清晨,府中尚余喜慶之氣,演武場上卻已槍風颯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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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懷玉在傳授了幾招“楊家槍”的精華給五弟楊懷興之后,收槍而立:“五弟,今日家傳的槍法就先學到這吧。我們來實戰演練一番,讓為兄看看你在山上除了昨日以一敵十的本事外,還藏了多少絕技。”他嘴角微揚,眼中帶著幾分期許,“鎮元大仙乃地仙之祖,他親傳的功法,定然非同凡響!”
楊懷興手中亮銀槍一振,槍尖在空中劃出點點寒星:“三哥既想見識,小弟自當全力施為!”
楊懷玉、懷興兄弟過招,驚艷演武場
楊懷興率先出手,身形如靈鶴騰空,槍出如龍,直取楊懷玉的面門。
他這一槍才刺出,演武場上立馬卷起罡風。槍尖未至,凌厲的勁氣已逼得楊懷玉鬢發飛揚。但見那亮銀槍上突然迸出七點寒芒,竟似北斗七星同時墜落凡塵——正是鎮元大仙親傳的“七星奪魄槍”絕技!
原來,楊懷興多次目睹三哥楊懷玉在他面前拒敵,知道三哥的本事非同小可,故而一出手便是鎮元大仙親傳的殺招。
那七點寒芒看似分散,實則暗合天罡北斗之勢,將楊懷玉周身要穴盡數籠罩。
楊懷玉見狀不驚反喜,手中三尖兩刃刀迎風一展,使出了剛得到“寶刀認主”時領悟出來的“天涯明月刀”中的“月映萬川”——刀鋒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如明月照大江般柔和地將楊懷興的凌厲攻勢瞬間化解,盡顯以柔克剛的妙諦。
“好刀法!”楊懷興贊嘆一聲,身形再次拔地而起。
只見他足尖在槍桿上輕點,整個人如白鶴沖天,竟躍起三丈有余。半空中他雙手持槍倒懸而下,槍尖凝聚的真氣借著下墜之勢,越來越盛,竟在槍尖處凝出一輪耀眼的光輪,宛如烈日墜空——正是鎮元大仙另一絕學“烈陽貫日槍”!
這一槍威勢驚人,槍未至,地面已被罡風壓出蛛網般的裂痕。
楊懷玉眼中精光一閃,知道此招非同小可,當即沉腰坐馬,三尖兩刃刀橫架于前,刀身泛起一層淡淡的月華,竟是以“天涯明月刀”中的“江中倒月”硬接此招!
“轟——”
槍刀相撞,氣浪翻騰,火星四濺間竟發出龍吟虎嘯之聲,震得演武場四周的古柏簌簌落葉。
演武場上的青石板寸寸碎裂,塵土飛揚。
“好槍法!”楊懷玉借力后躍三丈,槍尖點地笑道:“五弟這這一槍果然厲害,若非我以刀法卸去七分力道,恐怕真要吃虧了!”
楊懷興微微一笑,抱拳道:“三哥刀法精妙,小弟佩服。”
“不錯,你肯定還有更厲害的,盡管使出來,讓為兄開開眼界!”楊懷玉眼中戰意更盛,手中三尖兩刃刀在陽光的照耀下竟泛起層層“月華”,宛如明月映照下的粼粼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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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小弟我就獻丑了!”楊懷興說著,深吸一口氣,手中亮銀槍突然發出龍吟般的顫鳴。
只見他身形一轉,槍隨身走,整個人化作一道銀色旋風。槍尖劃過的軌跡竟在空中凝結成實質般的銀色絲線,這些絲線交織成網,將整個演武場籠罩其中——這正是鎮元大仙壓箱底的絕技“天羅地網槍”!
“來得好!”楊懷玉大笑一聲,身形突然變得飄忽不定。
他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時而如柳絮隨風,時而似驚濤拍岸,正是將“天涯明月刀”中的“月移花影”與“海上升明月”兩式融會貫通。
刀光過處,那些銀色絲線紛紛斷裂,發出琴弦崩斷般的脆響。
楊懷興見三哥刀法如此精妙,連忙變招,亮銀槍一收,身形突然如靈鶴騰空,槍出如龍,直取楊懷玉面門。
這一槍快如閃電,槍尖顫動間竟分化出無數寒芒,正是鎮元大仙親傳的“槍出梨花開”!
觀戰的楊家子弟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就連一向沉穩的楊懷擎都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半步。
楊懷玉不慌不忙,三尖兩刃刀再次迎風一展,刀鋒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但聽“叮”的一聲脆響,刀尖精準地點在槍尖最薄弱處,將凌厲的攻勢盡數化解。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懷玉朗聲長笑,“五弟,你且看看為兄這招‘降龍伏虎刀’!”
刀勢乍起,頓時狂風呼嘯,仿佛整片天地都被刀意籠罩。
觀戰眾人只覺呼吸困難,修為稍淺的子弟更是連連后退。
楊懷興卻長笑一聲,亮銀槍突然化作一條銀龍,槍尖震顫間發出龍吟之聲,竟是選擇了硬碰硬!
“轟!”
刀槍相擊,氣浪翻滾。
楊懷興連退六步,有“一龍二虎九牛之力”的楊懷玉也不由后退了一步。
圍觀的眾人更是紛紛后退,唯恐被余波所傷。
楊懷玉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他寶刀一揮,大聲道:“再來!”
楊懷興聞言精神一振,手中亮銀槍突然泛起一層淡淡的紫氣。
只見他身形一晃,竟幻化出九道殘影,正是鎮元大仙傳授的“九星移位”。
九道身影同時出槍,槍尖所指之處,空氣都為之扭曲。
“很好!”楊懷玉贊嘆一聲,手中三尖兩刃刀突然一分為二,化作兩道銀虹。
他身形旋轉如陀螺,刀光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光網,正是“天涯明月刀”中的絕技“月照千山”。
就在此時,楊懷興突然收槍而立,九道身影合而為一。
他深吸一口氣,槍尖緩緩劃出一個奇特的軌跡,竟在空中留下一道紫色的符文。
這符文一出,整個演武場的溫度驟然升高,連地面都開始微微發燙。
“這是……鎮元大仙的‘紫陽真火槍’?”楊懷玉神色一凝,不敢怠慢,急忙反轉刀柄,“雙刀”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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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真氣鼓蕩,刀身上凝結出一層晶瑩的冰霜,正是“天涯明月刀”中的最強招式——攻守兼備的“寒月凝霜”!
兩股截然相反的勁氣在半空相遇,頓時激起漫天水霧。
就在這朦朧霧氣中,楊懷興突然長嘯一聲,槍勢再變。
只見他手腕一抖,亮銀槍竟如靈蛇般彎曲起來,槍尖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直取楊懷玉肋下空門。
這一招“靈蛇吐信”來得突然,楊懷玉倉促間只得側身避讓。
不料楊懷興早有后招,槍身突然繃直,改刺為掃,直擊楊懷玉下盤。
楊懷玉避無可避,只得縱身躍起。
就在這時,楊懷興嘴角微揚,槍尖突然射出一道紫芒,直追半空中的楊懷玉而去。
楊懷玉人在空中無處借力,眼看就要被紫芒擊中,千鈞一發之際——
楊懷玉突然將三尖兩刃刀往空中一拋,身形竟如一片落葉般輕盈翻轉。就在紫芒及體的剎那,他雙足在刀柄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借力騰空三丈,不僅避開了致命一擊,更如大鵬展翅般凌空撲下!
“好一招‘踏月追云’!”觀戰的楊懷天忍不住喝彩。
楊懷興見狀,急忙變招,亮銀槍舞得密不透風。
然而,楊懷玉這一撲之勢猶如泰山壓頂,三尖兩刃刀帶著凌厲的破空之聲當頭劈下!
“鐺——”
刀槍再次相撞,火星四濺。
這一次,楊懷興被震得連退七步,虎口隱隱發麻。
他心中暗驚:“三哥這一刀之力,竟比先前又強了三分!”
楊懷玉得勢不饒人,刀法驟然變得凌厲無比。
楊懷興不愧是仙家子弟,本事深得大仙真傳,他見招拆招,槍法忽剛忽柔,時而如長江大河般洶涌澎湃,時而似春風拂柳般輕盈靈動。
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已過百余招,演武場上刀光槍影交織,勁氣縱橫,看得眾人眼花繚亂。
但見:
槍起時,銀芒點點墜星河;
刀落處,寒光粼粼映九州。
亮銀槍攪動漫天星輝,三尖兩刃刀劃出皎皎清光。
兄弟二人槍來刀往,轉眼又過了二十余招。
楊懷興的槍法靈動縹緲,暗合周天星斗運行之妙;楊懷玉的刀法則剛柔并濟,每一式都蘊含著無上武學至理。
場邊觀戰的楊排風不禁攥緊了手中燒火棍。這兩兄弟一個是道門高徒,一個是大仙弟子,此刻竟將演武場變成了龍爭虎斗之地。
轉眼間,兩人又斗了三十多合,楊懷興突然長嘯一聲,周身星光大盛。亮銀槍仿佛化作了一道流光,人槍合一,正是楊懷興從師父鎮元大仙親傳的“周天星斗槍”中自創的絕技“周天星斗聚一槍”!
這一槍,乃楊懷興在山上十年如一日勤學苦練,日思夜想方才領悟的至高槍法。槍出如星河倒懸,璀璨“星光”中暗藏無盡殺機,整個演武場仿佛籠罩上了一片白光。
楊懷玉瞳孔微縮,他知道五弟這一槍非同小可,已臻人槍合一之境。
他面色凝重,三尖兩刃刀緩緩劈出。這一刀看似緩慢,卻蘊含著斬斷輪回的可怖意志!
楊懷柱與焦月華知道,三哥這是要使出“霸道刀法”了,不由相視一眼,眼中都露出擔憂之色。
他們曾親眼目睹楊懷玉在幽冥血海使出“霸之斷海”時的驚天威勢,那一刀之威,足以斬斷江河、劈開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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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三哥真要對兄弟使出那霸道無比的‘霸道刀法’?”楊懷柱手心沁出冷汗,正欲出聲勸阻,卻見場中形勢驟變!
楊懷玉刀勢突然一滯,三尖兩刃刀在半空劃出玄妙弧線。刀鋒上凝結的霸道之氣竟如春雪消融,轉而化作綿綿春雨般的柔和勁力。
這招“春風化雨”看似輕柔,實則暗藏三十六重后勁,正是他參透“水之大道”后新悟出的“剛極生柔”之道。
只見楊懷玉的刀鋒如春雨般綿密,每一重勁力都恰到好處地化解了楊懷興槍勢中最凌厲的部分。
但見那凌厲的星光槍芒,在這綿綿春雨般的刀意中,竟如冰雪消融般漸漸黯淡。
“妙啊!”楊懷柱情不自禁擊掌贊嘆,“三哥這招‘春風化雨’,竟將‘霸道刀法’的剛猛化為繞指柔,實在是妙到巔峰!”
一旁的焦月華也看得美目流轉,輕聲道:“懷玉哥這一招,已然超脫了招式的范疇,暗合天地至理。看來他在幽冥血海一戰之后,對武道的領悟又精進了一層。”
再說場中二人,此刻已戰至酣處。
楊懷興見自己的絕技被破,不怒反喜,長笑一聲道:“三哥好手段!且看小弟這招‘星移斗轉’!”說罷槍勢再變,亮銀槍仿佛化作一條游龍,在春雨般的刀意中穿梭自如。
就在這時,演武場外忽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語。
只見,兩位絕色少女在楊懷玉姐姐楊秋香的陪同下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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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方約莫二八年華,身著石榴紅騎射服,腰束蹀躞帶,足蹬鹿皮小靴。她生得明艷逼人,眉如新月,眸似秋水,顧盼間神采飛揚——正是呼家將新一代翹楚呼延玉鳳。其曾祖呼延贊乃大宋開國名將,祖父呼延丕顯鎮守邊關數十年,父親呼延明如今執掌龍虎軍。
她自幼習武,一桿梨花槍使得出神入化,更兼熟讀兵書,在汴京將門閨秀中素有“女中小諸葛”之稱。
稍后半步的少女穿著鵝黃綾羅衫,外罩銀狐坎肩,腰間懸著一對玲瓏玉玨。她容貌更顯嬌柔,粉腮含春,唇若涂丹,尤其一雙杏眼清澈如泉,眼波流轉時自帶三分羞怯。此乃呼延慶的小女呼延銀萍,因體弱未曾習武,卻精通音律書畫,在汴京才女中頗負盛名。
二女與楊秋香是好朋友,今日是來找楊秋香玩的。不料剛跨進府門,便被演武場上的景象牽住了心神。
呼家雙姝齊動芳心,各自看上了誰?
呼延玉鳳一眼就看到了場中英姿勃發的楊懷興,美目中不由閃過一絲異彩。而呼延銀萍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道矯健的白色身影——正是使著一手精妙刀法的楊懷玉。
“好精彩的比武!”呼延玉鳳忍不住贊嘆道,“早就聽說楊家兒郎個個英雄了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呼延銀萍輕搖團扇,俏臉微紅,輕聲問楊秋香道:“秋香姐姐,場中那位使刀的少年郎,莫非就是令弟懷玉?”
楊秋香抿嘴輕笑:“正是我的三弟。旁邊那位是是我的五弟懷興,昨日才認祖歸宗。”
“看槍!”
場上情勢再變,楊懷興清叱一聲,亮銀槍驟然化作九道虛影,正是鎮元大仙親傳的“九龍探海”。
槍風過處,地面沙石竟被卷起三尺旋渦。
楊懷玉不慌不忙,三尖兩刃刀劃出半弧,刀鋒過處隱隱有海潮之聲。
又聽“叮”的一聲,三尖兩刃寶刀的刀尖正點在亮銀槍的槍桿七寸之處,勁力相撞激得二人衣袂獵獵作響。
呼延玉鳳看得杏目圓睜,不自覺攥緊了手中馬鞭。
她自幼隨父兄習武,自然識得這招“九龍探海”乃是槍法中最難練的絕技,需得腰馬合一、腕力通玄方能施展。
更令她心驚的是楊懷玉的應對——那看似平淡無奇的一記格擋,竟精準無比地截住了槍勢最盛處,正是“降龍伏虎刀”化繁為簡的至高境界。
呼延銀萍雖不通武藝,卻聰慧過人,她已經看出楊懷興雖然槍法不凡,但那白衣楊懷玉明顯更勝一籌。
她見楊懷玉刀勢如行云流水,每一招都恰到好處地化解了楊懷興凌厲的攻勢,不由得看得癡了。那雙清澈的杏眼里映著少年矯健的身影,手中的團扇早已忘記搖動。
“姐姐快看!”呼延玉鳳突然扯了扯堂妹呼延銀萍的衣袖,“云飛哥不是說楊懷玉的霸道刀法霸道無比嗎?他這刀法怎么如此飄逸靈動?”
話音未落,楊懷玉身形一轉,三尖兩刃刀突然化作漫天銀芒,每一道刀光都如流星劃過天際,卻又在即將觸及楊懷興時化作點點春雨。
這招“星雨漫天”正是楊懷玉融合“霸道刀法”與“春風化雨”之意的獨創絕技。
呼延銀萍看得入神,手中團扇“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喃喃道:“這哪里是刀法,分明是......”
楊秋香聞言輕笑:“三弟常說,武道至境,剛柔并濟,看來他是真的參透‘水之大道’了。”
“咦?”楊懷擎忽然壓低聲音,對一旁的楊懷天道,“三弟似乎有意相讓……”
呼延銀萍她們此時已來到了演武場附近,所以,她聽得十分真切,聞言不由一怔,仔細看去,果然發現楊懷玉每次出招都留有余地。
那看似凌厲的刀鋒,總是在即將觸及楊懷興時微微一頓,轉而化作綿綿勁力。這種點到即止的武學境界,讓不懂武功的她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君子之風。
“難怪云飛哥哥常說楊懷玉武功深不可測。”呼延銀萍輕聲自語,想起兄長呼延云飛曾多次提及楊懷玉在邊關的英勇事跡。當時她還半信半疑,如今親眼所見,才知道兄長所言非虛。
此時,場中二人已過招快兩百個回合。楊懷興額頭見汗,槍勢卻愈發凌厲。他忽然收槍而立,朗聲道:“三哥,咱們最后一招定勝負如何?”
楊懷玉含笑點頭,白衣無風自動。
只見楊懷興深吸一口氣,亮銀槍突然綻放出耀眼光芒,槍尖吞吐間竟有龍吟之聲。
這一招“龍翔九天”,正是鎮元大仙親傳的絕學。
“來得好!”楊懷玉一聲清喝,三尖兩刃刀劃出一道完美弧線。
刀鋒過處,空氣仿佛被割裂,卻又在瞬間愈合。
這一刀看似緩慢,實則快若閃電;看似輕柔,實則重若千鈞!
“叮——”
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響徹演武場。
待眾人定睛看時,只見楊懷玉的刀尖正點在楊懷興的咽喉前三寸,而亮銀槍的槍尖距離楊懷玉心口尚有半尺之遙。
“我輸了。”楊懷興爽朗一笑,收槍抱拳,“三哥的刀法已臻化境,小弟心服口服。”
楊懷玉還刀入鞘,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五弟的槍法也很不簡單,不錯,不錯!”
場邊,呼延玉鳳眼中異彩連連,而呼延銀萍則悄悄拾起團扇,掩住泛紅的臉頰。楊秋香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泛起意味深長的笑意。
“走,我帶你們去見見我這兩個弟弟。”她挽起兩位閨蜜的手臂,朝演武場中央走去。
場中二人見有客至,默契地收起了兵器。
楊懷玉首先抱拳笑道:“我兄弟倆切磋武藝,讓二位姑娘見笑了。”
“哪里哪里,”呼延玉鳳爽朗一笑,抱拳回禮:“楊家槍法名震天下,想不到除非了楊家槍,楊三哥的刀法也如此精湛。我姐妹倆今日有幸得見二位公子切磋,當真大開眼界。”
楊懷興也抱拳行禮,目光卻不經意間與呼延玉鳳相遇,二人四目相對的瞬間,他感覺臉上發燙,連忙移開視線。
呼延玉鳳雖然俏臉微紅,卻落落大方地道:“久聞楊公子得鎮元大仙真傳,今日得見'星移斗轉'之妙,實令小女子大開眼界。”
楊懷興連忙謙遜道:“姑娘過獎了。在下這點微末技藝,比起我三哥還差得遠呢。”
“五弟何必過謙。”楊懷玉爽朗一笑,“你的槍法已得鎮元大仙真傳,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四人相談甚歡,渾然不覺時光流逝。而這一切,都被遠處閣樓上的佘太君看在眼中。老人嘴角含笑,對身旁的穆桂英低語道:“看來,我天波府很快就要雙喜臨門了。”
此刻朝陽正好,將四位年輕人的身影映照得光彩奪目。演武場上的比試雖已結束,但一段新的故事,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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