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潘漢年病故,妻子董慧婉拒赴香港定居:我要等那一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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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帆船h
1977長沙病房最后一握手,董慧拒赴香港死守等來那一天
1977年元旦邊上,湖南沫江農場冷得很。
潘漢年病勢一下子垮了,幾天內就被抬上車往長沙。
臨走前他抓著董慧的手:“不用擔心,會回來的。”四月十四日,農場電話打來,讓去見最后一面。
她管不了腿腳不靈,硬是挪到了長沙。
病房里消毒水味沖鼻子,點滴滴答。
他七十一歲,手涼。
她只握住,沒來得及多說一句。
換言之,這個女人明明可以走另一條路。
1918年生在香港,家里條件好得很。
父親董仲維,當過香港總商會會長,還是道亨銀行的董事長。
她被送回廣州讀書,培道女中讀成了中文,不曉得哪天起,腦子里就認定要往延安去。
1939年進了秘密戰線,課堂上碰到三十出頭的潘漢年。
真假的?
兩人后來在香港、上海跑任務,她老爸拿了幾萬塊出來,嘴上說借,賬上不追。
1947年,他們在上海把婚事辦了。
1949年他留在上海任職,她跟去當公務員,過的就是一口安穩飯。
1955年風聲一轉,他被捕。
不到一個月,她也被帶走,理由是戰友加妻子,這個說法聽著就別扭。
七年審查,1962年給了個“模糊結論”,出了門,單位沒回她。
她能申請去香港,家里催,她搖頭:“要等他出來。”
1963年兩人被安排到北京南郊農場。
白天干活,偶爾能去公園繞一圈,碰到過陳毅,陳老總說想辦法,再說就沒下文。
旁人勸她離婚,她回一句:“沒孩子,死了一起埋。”聽著硬。
到底倔不倔,外人說不準哦。
1975年又被調到湖南沫江。
她弟弟從香港來看,節日里拎著藥,寄來的信一封接一封,還給她帶了輪椅。
1977年春天,他沒走出病房。
她趕到長沙,只來得及握一次手。
等一下,這里有人要問,她為啥不走?
換句話說,她就認準要等個說法。
1978年案子動了。
會上有人把話挑明了——陳云說:“我不信潘漢年是特務,他要是,那地下組織早沒了。”前頭多年,李克農寫過兩份報告,把材料查了個清清楚楚,壓著沒人理。
到1982年,平反昭雪。
骨灰進八寶山,黨旗蓋上。
1997年,國家安全部又把兩人的骨灰盒安放得妥妥當當。
家鄉桃花山有一對墳,清明有人去上香,照片沒有,牌子干干凈凈。
董慧喜歡孩子,沒生,也沒領養。
1979年二月,她在農場醫院走了,六十一歲。
她弟弟寫過信,說姐夫為民族解放盡了力,死無憾焉。
話擺在那里。
她那句“我要等那一天到來”,一直沒改口。
到底值不值,這個事兒,說不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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