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落心頭一動,隱隱在期盼著什么。
她坐在辦公椅上,就聽陳午一五一十地說:“賀明言的確是姑爺?shù)奶玫埽琴R家二房的孩子。”
“但是他從六歲就是植物人。”
“五年前忽然醒了。”
“之后,他每年都會來祭拜姑爺?shù)母赣H,卻從沒去看過姑爺?shù)哪赣H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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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落聞言,心底并沒有太失落。
五年前她挖了賀喻洲的墓,用他的骨灰做了DNA。
她確定,賀喻洲已經(jīng)死了。
只是看到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心里還是會升起一縷不切實際的期盼。
“知道了。”
“你下班吧。”
陳午走后,柳雪落打開左邊第二格抽屜里,里面都是關(guān)于賀喻洲的東西。
她拿出二人的離婚證,又拿出那張染血的信紙。
像從前無數(shù)個夜晚一樣。
坐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亮,才躺在辦公椅上,勉強(qiáng)睡去。
迷迷糊糊間,柳雪落回到了小時候。
夢里,父母在陪著妹妹肆意玩耍,而她有學(xué)不完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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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術(shù),禮儀,課本的知識……
畫面一轉(zhuǎn),轉(zhuǎn)到她從馬上摔了下來,小馬踩斷了她一根肋骨。
老師慌忙給父母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父親,他說:“一點小傷,自己扛過去就好了。”
“你是柳家接班人,不要這么脆弱。”
而后,她就掛斷了電話。
那一次她好痛,卻一直忍著沒哭。
直到她回家。
妹妹柳夢漁不小心被熱粥燙紅了手,父親急得連忙叫家庭醫(yī)生過來給她醫(yī)治。
還把做粥的廚師以及送粥來的傭人全都開除。
那時,她就知道,自己和妹妹不一樣。
越長大,這樣的事就越多。
柳雪落也變得越來越冷漠寡言,雷厲風(fēng)行。
畫面再次轉(zhuǎn)換,到了她出車禍的時候。
父親滿眼冷漠地對母親說。
“醫(yī)生說雪落以后再也站不起來了,以后讓夢漁接手公司。”
母親心有不忍:“夢漁是賽車手,她那么愛自由,我不希望因為她姐的事而影響她的人生。”
父親聽完,寒眸冷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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