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款里的江湖事結局:一瓜定局,江湖歸寧
五雷子出來后,接到了大哥大四頭的電話:“老五,你出來了?”
“哥,我出來了。”
大四頭埋怨道:“你說你怎么像個二B似的呢?你去濟南辦事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哥,不說那些了。你找的誰呀?”
大四頭說:“我正想找人呢!現在你出來了,我就不找了。你先去找平河吧!問問他這個事情怎么辦?”
“哥,你在這邊認識的人,關系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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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確定。到是有幾個認識的,但人家給不給面子,我也不知道呢!你想干什么?”
“那個姓徐的那邊基本都是轎車,你說我不打他,直接拿車撞他們不也行嘛!等撞完之后,我直接帶兄弟回去。我來一趟,不能白來呀!”
“那你去吧!自己注意點安全。辦完之后,就抓緊回來吧!”
“我知道了,哥。”
五雷子他們的車前保險杠,都有防撞鋼梁,非常結實。在五雷的子的安排了,只留了下一百人,剩下的兄弟讓他們先回去了。他坐在頭車里吩咐兄弟:“我們去徐宗濤的公司,見人撞人,見車撞車。”
一百來人先去吃了早飯。大約早上七點多,五雷子帶著兄弟開著五十來輛悍馬出發了。到了徐宗濤的公司后,直接把伸縮門撞開,奔著后院的一個停車場去了。公司的停車場比酒店的停車場還要大,坐在頭車的五雷子指揮司機,直接撞向了徐宗濤的奔馳。當時奔馳車前面是圍墻。在悍馬車撞擊一下,奔馳車直接撞到了墻上,整個前臉都擠變形了。司機倒車又連續撞了四下,結果五米長的奔馳車生生被撞成兩米。
他們這些車在停車場一路橫沖直撞,再看這些停著的車已經沒有完整的了。過了十多分鐘五雷子帶著兄弟們出了徐宗濤的公司,直接回唐山了。
在路上他把電話給了大四頭:“哥,我們回來了。”
“怎么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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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大事,最嚴重就是有幾輛車水箱撞漏了。”
“那都小事,回來直接扔修理廠就行。你路上慢點開,注意安全。我打聽了一下那個姓徐的,他在當地相當有勢力。到不是我們打不過他,只不過我們還得找人,確實也費勁。你給平河打個電話,讓他也先撤吧!回頭我們從長計議,只打他也沒什么意思,我們想別的辦法收拾他。”
“好的,我們見面細聊。”
王平河睡醒了之后,把電話打給了五雷子:“你起來了吧?”
五雷子說:“平哥,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王平可聽完他的敘述后,問道:“老五,你回去了?”
“我回去了,公司把我的家伙全沒收了。要不我回去再換一批車,拿家伙再過來幫你打他。”
王平河埋怨:“昨天晚上把你放了,你就直接走唄!你看這樣一整,你損失多大呀?”
“我艸!這還叫損失呀?不就是幾輛車嘛。平哥,這都不算事。這兩天你先別動手,我回去取家伙。”
“老五,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們電話聯系。”
掛了五雷子的電話,徐宗濤把電話又打了過來:“姓王的,我倆不至于這么大的仇吧?這一個拆遷活,我最多也就能掙個三四百萬。但現在我五十輛車報廢了,現在粗算一下,得損失一千多萬。現在是逼著我整死你呀!”
“哼,不是你說讓我不能活著離開的嗎?”
“行!本來我還真沒打算這弄死你。不過這回你等給我等著吧!我雇幾個殺手天天琢磨你,讓你一天消停日子過不了。讓你天天活在恐懼里,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來吧!我等著你。”王平河說完掛了電話。
徐宗濤的秘書進了辦公室:“徐總,修理廠來電話了。
“怎么說的?”
“他們說你的奔馳已經從五米撞成兩米,沒有修的價值了。”
“我俏特娃的!”徐宗濤心疼地罵了一后,接著問秘書:“現在院子里車,沒有一個能開的嗎?”
“沒了,徐總。我看有一輛雅閣車,被撞的都成一個小四方塊了。有的車發動機都甩出來了。”
徐宗濤問:“拿什么車撞的,你知道嗎?”
“打更的說,來的全是大吉普車,而且車頭前都帶防撞鋼梁的。”
“行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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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河知道盛怒之下的徐宗濤一定會出手,所以自己這邊不能坐以待斃了。
他對張斌說:“我們不能在這跟他耗了,我估計他下一步還會黑白兩道找我們。我們回大連整頓一下,等這邊風聲不能么緊了,下次多帶人過來跟他干!”
“行,平哥,聽你的。”
王平河說完,轉頭迎上了冷三熱切的眼神:“你是不是也想跟我回去?”
冷三一聽,裝作無可無不可:“那也行,我跟你溜達一圈。”
“行,你還坐我車,現在我們就走。”
在冷三的指引下,他們十多個人抄小路,順利出了濟南。
在路上,王平河接到了萬德龍的電話:“平河,我聽說拆遷活有阻力了?還聽說你和一個姓徐的動手了?”
“哥,這邊事你不用管。你就安心在香港談業務,這邊事你就全權交給我吧!”
“用不用我給你找找白道的人?”
“什么都不用,我自己解決。”
掛了萬德龍的電話,王平河又想起了徐宗濤要找殺手的事情。他思來想去把電話打給了小賢:“干什么呢?”
“沒事,有什么指示?”
“哈哈,指示談不上,兄弟想麻煩你點事。”
“啊,你說。”
“賢哥,我在濟南這邊因為工程的事,和一個姓徐的掐起來了,現在他要派殺手整死我。”
“啊,我懂你的意思了。那就玩個殺手又見殺手吧!我這就給你派人,讓他去大連和你匯合,還是讓他直接去濟南?”
“我把對方的信息給你,你派人直接過去吧!”
“OK!你等我消息就行了。”
小賢掛了電話,對身邊的方片說:“你來活了,平河親自點將,讓你幫著辦個事。”
瞇著一只眼的方片說:“沒問題,留活口嗎?”
小賢回答:“倆人是因工程起的紛爭,所以不能把人打死,那樣的話損失就更大。”
“好的,賢哥,我收拾一下就出發。”方片說完后,轉頭去一趟于昌海的汽車場。接著一個人,開著車出發了。
午夜時分,方片到了濟南。接下來,他沒用了一天的時間,跟上了徐宗濤。在第三天的晚上,徐宗濤坐著車出行,而方片一直開著車在后邊吊著他。
方片看到徐宗濤進了夜總會,開始琢磨怎么能做到把他嚇破膽,又不把人打死。
直到半夜一點,徐宗濤和十來個朋友,帶著四個保鏢出來了。保鏢站在徐宗濤身前不遠,似乎很負責的一直在四下觀望。
方片一看差不多了,拿出響子,頂上膛火,下車后徑直奔徐宗濤走了過去。等離對方還有十來米的時候,背著手的方片站住喊:“徐老板!”
徐宗濤站住后,看著不完處有些模糊清的方片問:“誰呀?”
方片不再說話,抬手六下,彈無虛發,四個保鏢全被打倒了。
徐宗濤本想撒腿就跑,奈何兩條腿像灌鉛一樣,動不了了。
方片走過來用短把子頂住了徐宗濤的太陽穴:“別動啊!”
“兄......兄弟,有話好說!”
方片拿出四張通緝令,在徐宗濤眼前晃了一下:“看看,上邊的照片是不是我?”
“是......是!”
方片看著徐宗濤的眼睛說:“我現在如果想殺你,只要一勾手指就行。”
“兄弟,你別沖動,我給你錢,多少都行!”
“就你這樣的,還敢琢磨我平哥?”
“今天我不殺你,但是必須讓你知道,如果想要你的狗命,隨時都可以。至于合同項目什么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再有下回,你連人都見不到就得直接死。”方片把通緝令放在兜里后,又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個小香瓜:“你認識這個嗎?”
徐宗濤嚇得雙手作揖:“兄弟,用不著,用不著!”
“你跟我來!”方片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拽到了對面的公園里。在一個人工池塘停下后,方片拽了小香瓜的引線,扔了進去。沒過幾秒,隨著巨大的響聲,倆人也被濺了一身水。
方片對嚇得臉色慘白的徐宗濤說:“下次如果再找你,先往你家扔幾個這玩意。”
“兄弟,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方片又拿出一個小香瓜放在了徐宗濤手里:“給你留個紀念,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
“兄弟,這個挺貴的,我就不要了。”
方片不說話,轉身跑了。徐宗濤看著方片消失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他才慢慢起了起來。
徐宗濤當晚直接去了醫院。雖然沒受什么傷,但他覺得在這里能安全些。他把小香瓜放在柜子里,直接躺在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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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四點多,迷迷糊糊的他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臉。他睜眼一看頓時睡意全無:“兄弟,你沒走啊?”
方片問:“我給你的小香瓜呢?”
“兄弟,我......放柜子里了。”
方片拿出短把子,對他說:“拿出來!”
“我拿,我拿!”徐宗濤連滾帶爬地把小香瓜拿了出來。
方片用短把子頂住了他的額頭:“聽我的,回家把他供起來!”
“行行!我回家打個板,把它供起來。”
“從今天開始,我他媽媽天天盯著你!”方片說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病房。
早上九點多,兩個兄弟陪著徐宗濤去醫院對面的一個小飯店吃飯。看到徐宗濤臉色還是不好,一個兄弟問:“濤哥,還沒緩過來呢?”
徐宗濤無力地擺擺手:“讓老板炒幾個菜,再去車里給我取一瓶酒。”
“好的,濤哥。”
盯著桌面發呆的徐宗濤,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了過來:“吃飯來了?”他抬頭一看,戴著帽子的方片,正坐在離他不遠處的一桌看著他。
徐宗濤帶著哭腔說:“兄弟,不!大哥,你就饒了我吧!”
“快吃吧!記著點,我會天天盯著你的。”方片說完,站起來壓了壓帽檐,轉身出了飯店。
方片走后,徐宗濤飯也不吃了,直接讓兄弟把他送回家了。
驚魂未定的徐宗濤把入戶門關上,直接給王平河打了電話:“是平哥吧?我是徐宗濤。”
“你干什么?”
“平哥,項目你們干吧!你把我的車砸了,我也不追究了。現在我就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別讓那個大哥再過來了!”
“你好知為之吧!”王平河故意說了一句態度含糊的話后,掛了電話。
從這天開始,徐宗濤一個月也沒也出門。這段時間里,他經常在噩夢中驚醒。而那個小香瓜,他真得打了一個木板,放在了上邊。直到過了半年多,小香瓜掉在了地上,他發現小香瓜的指環掉了,才知道它是假的。
同年,之前的項目經理老劉,也被萬德龍抓了回來。他在辦公室里,一直在給萬德龍磕頭。
最后萬德龍對保鏢說了一句話:“他的腿怎么還能走呢?行了,把他弄出去吧!”
冷三在大連待了半個月,也回濟南了。臨走時,王平河要給他拿點錢,但被他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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