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990年,我國駐扎在南薰礁的11名戰士突然失聯,直到后續介入調查后,發現11名戰士6人死亡,5人失蹤,但除了這些信息之外,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這是怎么回事?
1990年11月7日,南沙群島南薰礁,南海清晨的風吹得人頭皮發麻。指揮部那天照例準備和南薰礁守軍聯絡,電話撥了三遍,始終沒人接,到了下午,通訊員臉色發白,把話筒摔在桌上:“還是沒人應答。”
其實南薰礁的駐守事兒,外人不太清楚,那是一塊距離祖國大陸上千公里的心形珊瑚礁,潮水漲起來,四周全是海,只有一座高腳屋撐著。
屋里本來有12個兵,一個月前有個小伙子因燙傷轉去永暑礁治療,剩下11個人,繼續在屋里守著,有的人睡覺都穿著褲子,怕有緊急情況隨時能沖出去。
守礁的日子,難熬,水要靠下雨天接,吃飯只能啃壓縮餅干和罐頭,暴雨一來,一連好幾天補給都斷。
高腳屋搖搖晃晃,有時候夜里能聽見屋外海浪拍打得咚咚響,南薰礁位置太敏感,東邊5海里就是越南人占據的鴻庥島,對面駐著上百名越軍,屋內的士兵總是緊繃著神經。
然而1990年秋天,出事了,指揮部那頭火速派出快艇,兩天后才趕到現場,艇上的軍官第一個跳上礁石,沖進屋里,空氣里彌漫著難聞的氣味。
細細一看,屋里有6名戰士已經沒了呼吸,四個人身上有槍傷,位置都在要害,另外兩人脖子上有勒痕,湊近了看,彈孔都是我軍常用的五六式步槍打出來的,沒有外來武器留下的痕跡。
現場亂成一鍋粥,地板上有淡淡的血跡,彈殼散落,通訊設備還是好好的,可電源線被人割斷,像是被鉗子一剪兩斷,更奇怪的是,屋外的守礁交通艇沒了蹤影。
大家順著礁石四處找,最后只在縫隙里發現一副碎裂的眼鏡片,度數是300度,屬于礁長張效忠。
這一幕太過突兀。11個人的隊伍,只剩6具遺體,另外5個人——包括礁長、副礁長、通信員——全都不見了,現場除了屋里的腳印,外面什么都沒有。
按理說,礁盤是封閉的,外人要潛進來不容易,更何況沒發現任何越軍裝備,交通艇能跑出去,可那天風浪極大,艇子要出海也很難。
指揮部隨后成立了專案組,南海艦隊的調查組駐扎到礁上,他們反復勘查現場,調取了所有天象記錄,甚至去查了守礁人員的執勤日志,有人提出,會不會是越軍夜襲?但彈痕全是我軍制式武器,屋里沒有任何外來人的痕跡,按常理說,外部滲透的可能性極低。
也有人懷疑,是不是內部出了問題?六人死亡,五人失蹤,交通艇也沒了,這種情況太反常,要說內訌,幾乎不可能。
守礁的兄弟們,平時都是一個鍋里吃飯,有啥事都明著說,可事實卻擺在眼前,現場沒有爭斗痕跡,失蹤的五個人像是蒸發了一樣。
有人提出更大膽的猜想——是不是有外部勢力策反,或者發生了意外事故?可連現場的彈痕和痕跡都解釋不清,調查組甚至把周邊海域都搜了一遍,連礁石縫隙都查了,還是沒有失蹤者的蹤影。
交通艇如果出海,按那個天氣和海況,撐不了多遠,可海面上什么都沒撈到,補給船、巡邏艇都沒發現任何異常。
調查持續了幾年,始終沒有新的線索,只有6名戰士被追認為烈士,安葬在南沙,剩下5個人,至今下落不明。
家屬們每年都等消息,可等來的永遠是“再等等”的回復,部隊也一直沒放棄尋找,有一年甚至有人舉報說在越南某地見過疑似失蹤人員的身影,但核查后都沒有實質進展。
南薰礁事件發生的年代,正是南沙局勢最緊張的時候,那幾年,越南占了南沙二十九個礁盤,甚至公開招標開采石油,中國軍隊守在礁盤上,孤立無援,補給全靠運輸船送,臺風一來,后方一斷就是十幾天。
有戰士回憶,最難的時候,每個人都靠吃壓縮餅干和雨水熬著,每次修天線,都要綁著安全繩爬到高架上,海風把人吹得直哆嗦,稍有疏忽就可能掉進海里。
這樣的環境下,任何小事都可能引發大問題,守礁交通艇是唯一的“逃生艇”,可那天消失得莫名其妙,有人懷疑,是不是有戰士突發精神問題,誤傷了戰友后駕艇出逃,也有人說,是不是遇到外來襲擊后,五個人被帶走。
南海的風浪,幾十年后依然在吹,南薰礁的高腳屋早已被新的永久礁堡取代,守礁條件大幅提升,補給和通信也完善多了,可當年的謎團,卻一直沒有解開,烈士墓前,家屬們有的頭發都白了,還在等著一個答案。
有人問:真相會不會永遠石沉大海?沒人能說得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在南沙這樣的地方,守礁的人和他們的故事,遠比我們想象中更復雜、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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