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6日,美國國防部長赫格塞思在五角大樓的演講臺上,拋出了一枚震動全球盟友的“重磅炸彈”。他當著各國駐美武官和媒體的面,明確要求日本等盟國在數年內把防務開支提升到GDP的5%,還毫不客氣地警告“搭便車的時代已經過去”,那些在集體防務中懈怠的國家“終將付出代價”。雖然赫格塞思沒直接點日本的名,但明眼人都知道,這番話就是沖著剛把防衛開支提至GDP2%的高市早苗政府來的。消息傳到東京,日本官房長官在記者會上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話,而高市早苗原定的公開活動也臨時取消,外界紛紛猜測這位強硬派首相這次是真的“破大防”了。美防長這記不點名警告,不僅讓美日同盟關系泛起漣漪,更在全球范圍內引發對防務分擔問題的熱烈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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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格塞思的演講火藥味十足。他站在掛滿盟友國旗的背景板前,先是點名表揚了韓國、以色列、波蘭這些“聽話”的盟友,說它們防務開支占比高,“將獲得美國的特殊惠益”。提到波蘭時,他特意舉例說這個國家去年GDP8124.5億美元,防務開支占比已經超過4%,采購了大量美制武器,“是集體防務的模范伙伴”。話鋒一轉,他就開始敲打那些“懈怠者”,引用特朗普“喜歡資助國家”的說法,強調伙伴關系的本質是“共同承擔,不是單方面依賴”。
臺下的日本駐美武官聽到這里,臉色明顯變得難看。要知道,日本剛在11月28日通過2025財年補充預算案,把防衛開支從初始的9.9萬億日元追加到11萬億日元,好不容易才達到GDP的2%,這已經是1976年以來的最高水平,結果美國一張口就要5%,相當于要日本每年多拿出近30萬億日元軍費,這對經濟持續低迷的日本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高市早苗政府現在是左右為難。一方面,美國是日本的“安保靠山”,得罪不起。這些年日本一直借著“中國威脅論”擴張軍備,從美國采購了“戰斧”導彈、F-35戰機等大量武器,2024年防衛裝備進口額就達230億美元,占美國對外軍售的18%。要是不滿足美國的要求,很可能會被削減軍售優惠,甚至影響美日安保條約的“有效性”。另一方面,國內反對聲音已經快壓不住了。日本防衛費連續13年上漲,11萬億日元的預算已經讓民生領域怨聲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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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大學名譽教授纐纈厚算過一筆賬,這筆錢要是用在民生上,能解決全國幼兒園免費問題,還能給65歲以上老人增加30%的養老金。最近東京、大阪等地接連爆發抗議活動,數千民眾舉著“軍費吞噬民生”“不要戰爭準備”的牌子上街,喊著“高市早苗下臺”的口號。防衛省官員私下透露,就算政府想繼續漲軍費,國會那關也很難過,在野黨已經放出話要發起不信任案。
更讓日本頭疼的是,美國的“特殊惠益”聽起來誘人,實際上都是“糖衣炮彈”。波蘭就是前車之鑒,雖然靠著高防務開支拿到了美國的“愛國者”導彈和F-16戰機生產線,但也被綁上了美國的戰車,不僅要向烏克蘭輸送武器,還要允許美軍在境內建立永久軍事基地,每年光基地維護費就花掉GDP的0.5%。日本要是真把防務開支提至5%,就意味著要采購更多美制武器,進一步喪失國防自主能力,還可能被美國逼著在臺海、南海問題上選邊站,卷入不必要的沖突。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的專家說得明白,美國就是想把盟友變成“軍火客戶”和“前沿哨所”,用盟友的錢和土地維護自己的霸權,日本要是看不清這一點,只會付出更大代價。
赫格塞思的警告也暴露了美國盟友體系的裂痕。德國雖然被點名表揚,但實際防務開支占比也才2.1%,遠沒到美國滿意的程度。德國總理朔爾茨在記者會上回應說“會根據自身情況調整防務政策”,明顯不想被美國牽著鼻子走。韓國雖然防務開支占比3.2%,但民眾對駐韓美軍的不滿情緒越來越高,最近還有議員提出要重新談判美韓軍費分攤協議。這些盟友心里都清楚,美國所謂的“集體防務”,本質上是“美國優先”的幌子,誰也不想當冤大頭。日本《朝日新聞》評論說,美國的施壓讓盟友們看清了,美日同盟不過是美國操控的工具,高市早苗政府要是一味妥協,只會讓日本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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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日本國內的軍備擴張,已經引發了地區國家的高度警惕。這次補充預算案中,日本拿出8472億日元購置改進型03式中程地對空導彈,射程從50公里提升到100公里,還計劃部署到距離臺灣僅110公里的與那國島。這種明顯針對中國的動作,打破了“專守防衛”原則,讓周邊國家不得不加強戒備。更危險的是,高市政府還在推動殺傷性武器出口,已經和菲律賓磋商出口03式導彈,要是這些武器部署到南海,只會加劇地區緊張局勢。日本民眾看得很透徹,抗議者舉著“軍備擴張換不來安全”的牌子說,高市早苗煽動戰爭緊張感,就是為了轉移國內經濟問題的注意力,最終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現在全球都在看著美日接下來的動作。美國已經放出話,要是日本不達標,可能會減少在亞太地區的軍事部署,讓日本“自己承擔更多防務責任”。這對依賴美國安保的日本來說,無疑是個大威脅。但要達到5%的目標,日本經濟根本承受不起,光是每年的軍費就會吃掉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教育、醫療等民生開支只能大幅削減,到時候很可能引發更大的社會動蕩。高市早苗政府試圖找個折中方案,提出“分階段提升”,先把目標定在3%,但美國方面似乎不買賬,赫格塞思在演講后接受采訪時說“5%是底線,沒有商量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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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由美防長警告引發的風波,其實是美國霸權體系下盟友困境的縮影。美國把盟友當成提款機和棋子,卻不愿真正考慮它們的實際情況。日本要是繼續跟著美國走,只會讓自己陷入經濟和安全的雙重陷阱。國際社會也在呼吁,各國應該堅持獨立自主的外交政策,通過對話協商解決安全問題,而不是搞軍事對抗和軍備競賽。高市早苗現在面臨的選擇很簡單:要么硬著頭皮漲軍費,犧牲民生換美國歡心;要么頂住壓力,拒絕美國的不合理要求,重新審視美日同盟的本質。無論選哪條路,對她來說都是個難題,而這個選擇也將深刻影響日本未來的走向。
美防長的“搭便車”警告已經傳遍全球,各國都在思考如何在維護自身利益和處理盟友關系之間找到平衡。對日本來說,現在最該做的不是盲目迎合美國,而是正視國內民眾的需求,停止軍備擴張,回到和平發展的軌道上來。畢竟,靠增加軍費換不來真正的安全,只有重視民生、與鄰國和平相處,才能讓日本真正穩定發展。要是高市早苗還執迷不悟,繼續跟著美國走下去,不僅會遭到國內民眾的反對,還可能讓日本在地區和國際上陷入孤立,那才是真正的“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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