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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短劇行業也是如此,平臺正在為行業創造價值。
作者|二毛
《朝花夕拾》里收錄了一篇記載魯迅先生兒時屋后園子的文章,名喚“百草園”。迅哥筆下的百草園妙趣橫生:
碧綠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葚,奇趣的植物有何首烏、木蓮、覆盆子等,除此之外,一些可愛的動物如鳴蟬、黃蜂、叫天子,蟋蟀等間或出沒,少年的魯迅在這個園子聽過美女蛇的鬼怪傳說,跟閏土父親一起捕過鳥……
而這樣的景象,用來形容當下的短劇行業最恰當不過:燦爛豐富,欣欣向榮,且野蠻生長。觀眾在這片樂土里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內容。
只不過,百草園雖好,但若不加以修繕照料,很容易便走向荒蕪。短劇行業發展的洶涌澎湃,同時也亂象橫生。
眼下,一些針對短劇行業的行動正在進行中:
近日,紅果短劇在山西太原舉辦首屆紅果創作者大會,意在總結行業過去發展的同時,與創作者們一起探討短劇的未來;政策層面,微短劇市場即將迎來首部監管新規,主管部門和平臺都希望可以在宏觀管理制度框架里為行業探索更健康,更可持續發展的商業模式。
行業的發展從來都是這樣:只有不斷的對旁逸斜出的部分修枝理葉,雜草肆虐的百草園才會成為源遠流長的生態花園。
01 短劇的百草園
不會再有人問“誰在看短劇”這樣的問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新的問題:最近上新了哪些短劇,以及有哪些值得關注的短劇。
這一切,源自于短劇行業的蓬勃發展及人群的高覆蓋率。
從需求端來看,短劇發展到今天,已經從一個新興的奇特文化現象進化成為人們的日常,據了解,我國微短劇用戶整體規模已經達到了6.96億人。并且,據questmobile數據顯示,微短劇用戶覆蓋全年齡段,整體呈現較均衡發展的態勢,不過以Z世代和銀發人群為兩端增長最快的人群。
而供給端的數據也同樣可觀:據中國網絡視聽協會統計,2024年全國全年上線36951部微短劇,每月產能3000部,預計今年這個數據會突破4萬部。
百花齊放之下,短劇的題材與類型充盈了起來。與早期的“霸總”“甜寵”等單一套路的內容相比,如今的短劇的畫風早已發生改變:
比如紅果近期熱播短劇《冒姓瑯琊》,該劇摒棄了主人公穿越回古代慣常的金手指設定——沒有超能力,也沒有現代黑科技或者是對歷史的先知,而是通過詩經周禮的經學知識去過五關斬六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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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紅果短劇《冒姓瑯琊》劇照
觀眾看到的不僅是精美的漢服形制、古樸的建筑風貌、典雅的書法藝術等傳統文化技藝的自然呈現,更能透過主角的視角,觸摸到古人對家庭榮譽的堅守、對血脈傳承的敬畏,國學也因此以短劇的形式在群眾端擴散開來。
據了解,《冒姓瑯琊》不僅吸引了100多萬人追劇,還獲得了來自中國社科院、國家圖書館以及諸多高校的歷史學、文學教授和研究學者的一致肯定。
現實題材在平臺內容生態中的占比穩定擴大:
像微短劇《弄潮》,為了貼近湖南地域特點,劇組提前安排演員學習方言,整個拍攝全程在使用方言演繹,增強了劇集的真實感和地域特點;
《東北愛情故事》全網播放量超15億,它緊密貼合了90年代東北經濟社會環境變化,通過描寫主角“往前闖”的韌勁和擔當,傳遞困境中樂觀向上的精神力量,激勵著當下觀眾在現實生活中能夠越挫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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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紅果短劇《弄潮》《東北愛情故事》劇照
一些原本只有長劇才有的專業嚴謹也開始在短劇行業里上演。
比如在《七號典當行》中,因劇情需要,導演想要一盞特別大的水晶燈,當時的預算只有8000塊,且水晶燈的露出鏡頭并不多,美術起初還糾結嫌貴,但為了導演的鏡頭美學,索性直接買了兩盞。
《國公府棄女》大概講的是一個被遺棄的小女孩被狼撿到了養大的故事,因為內容涉及到狼,劇組面臨著難題:若用特效,預算將超標,若不用特效,狼又如何解決?
在某些長劇中,曾出現過用哈士奇替代狐貍的荒誕鏡頭,但《國公府棄女》的導演為了還原真實,邀請了幾只來自哈爾濱的“捷克狼犬”,它們有50%狼的血統。
只不過,狼犬喜涼不喜熱,劇組為此還專門搭建了帶空調的休息區,只為可以最大效果還原狼。
這份細致在投資端也有顯現,正常來說,普通劇集的制作成本為40萬~70萬。但今年以后,投資規模超100萬的短劇項目開始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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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中國微短劇行業發展白皮書(2025)》
除此之外,因為AIGC技術在短劇中的運用增多,漫劇題材成為市場的“潛力股”。10月單月紅果用戶漫劇點贊數突破1億,較年初增長了19倍。
還有文旅、非遺等類目也通過微短劇的傳播方式,為傳統文化和地域經濟注入新的活力。
比如起源自商周時期的儺舞因為拍成了短劇《儺戲》,24小時紅果短劇熱度破5000萬,登上微博、抖音和紅果的熱搜榜單,并被翻譯成超12種語言,“飛”向世界各地;《我的歸途有風》播出后,大批網友前往四川樂山品嘗蹺腳牛肉、燈影鍋盔等非遺美食;《中華戰舞》的出圈,讓古老的潮汕英歌舞火出了國門……
當然,這是短劇妙趣橫生的部分。
在魯迅的百草園中,除了之前提過的有趣部分,野草也充斥其中,只是在回憶少年時期的快樂時被他刻意忽略了。待到成年后,魯迅重返舊地,發現“其中似乎確鑿只有一些野草”。
雜草,也是短劇不可忽視的部分。
作為一個新興產業,短劇經歷了幾年的野蠻生長后,一些問題也暴露出來:
最受詬病的,便是內容的同質化與粗俗化,部分短劇為追逐流量,滑向了低俗獵奇與價值觀的扭曲。
行業的無序競爭導致了生態失衡。低成本、快產出的套路劇因回報周期短而大行其道,擠占了精心打磨的現實題材、創新題材的生存空間和投資資源,使得優質創作團隊舉步維艱,行業創新能力被抑制。
在紅果創作者大會中,若提煉每個發言人的內容方向,無外乎都是短劇的“專業化和品質化”。一個不可逆的趨勢是:
短劇發展到今天,草莽時代已經結束,精品化時代正在開啟。
02 紅果的生態花園
企業在不斷發展壯大的過程中,往往伴隨著管理的失控。《連線》雜志的主編凱文?凱利在《失控》這本書中曾給一個綱領性的指導建議:最智慧的控制不是嚴密的指令,而是系統自組織的涌現秩序。
該如何理解這句話?
如同培育一個花園或生態系統,園丁(設計者)負責制定簡單的基本規則、提供適宜環境(如土壤、陽光、水),然后讓植物(各要素)在這些條件下自主生長、相互適應,最終整體呈現出遠超個體簡單相加的繁榮與韌性。
經營企業如此,規范行業亦是如此。
在這個過程中,主管部門作為總指揮,是規則的制定者與底線的捍衛者;行業協會作為溝通上下的紐帶,向下制定更為細致的行業公約,向上反饋行業共性;至于平臺,因其直接連接海量用戶與經營者的樞紐地位,其作用遠不止于被動遵守規則,而是主動的“生態治理者”。
尤其是大平臺,往往也都承擔著行業生態管理者與建設者的重擔。比如:
抖音發布《抖音電商社區運營規范》,為行業制定了 “軟性憲法”,將直播電商與內容生態從“拼流量”轉向“重生態”,并推出《熱點信息和賬號治理規則》,主動為爭議流量設置“冷靜期”與“減速帶”;海爾打造了卡奧斯工業互聯網平臺,為汽車、化工等20個行業提供數字化解決方案,通過構建生態,成為制造業數智化轉型的“新引擎”等等。
落到短劇行業,責任的重擔自然就落到了紅果身上。
只不過,短劇作為一個新興產業,國內外都沒有成熟的模式可以照搬,也沒有固定的路徑可以遵循,行業也在摸著石頭過河。
紅果作為短劇的領頭平臺,關注的是自己作為鏈接方的價值:連接起創作機構、創作者和觀眾三方,并且消除彼此之間的溝通壁壘。
這一點,從紅果名稱上的改變可見端倪:今年9月份,紅果自制劇正式將名字換為紅果短劇創作服務平臺,不難看出,平臺的初心已經從做出好內容延伸到服務好創作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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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劇的繁榮離不開人才的涌入,”紅果創作者運營負責人楊杰在大會上說,基于此,過去一年,紅果短劇創作服務平臺推出了多個拉新和成長計劃,比如針對制作機構,發起“掘金計劃”,對能為平臺帶來新用戶的短劇給予額外現金激勵;同時鼓勵行業成熟機構挖掘新人創作者,并給予更多的培訓與項目機會。
效果也初見端倪,目前,創服平臺已有約50%的劇由新人導演執導。上個月,短劇創作服務平臺又正式開放編劇自主入駐能力,新人編劇可自主完成注冊,平臺還將持續優化機制,推進各類功能全面開放。
而讓創作者可以持續產生優秀作品的前提,必然是一個公平的保障機制。
紅果創服平臺先后推出了編劇、演員以及承制方的分賬機制,讓創作者的收入不再局限于固定的稿費和片酬,而是將收入與作品的市場表現直接掛鉤。作品上線之后,全生命周期里都能獲得持續的收入和收益。
根據紅果創服平臺發布的10月份的劇本分賬數據來看,當月劇本分賬總額已經突破了7000萬,劇本工作室分賬最高已經突破了千萬,像《盛夏芬德拉》這樣的出圈爆劇,背后的馬廄制片廠分賬超過了16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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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個人編劇月分賬金額是突破了百萬,還有百余部劇本當月分賬突破了10萬。演員方面也已經有王凱沐、至春禾等多位演員取得了超百萬的回報。
當將眾多優秀的短劇人才和機構聚攏到一起后,平臺要做的就是消融壁壘,打通信息差。說得更直接一些,就是“連接配對”:讓優秀的劇本,制作方和演員能夠找到彼此,提升行業供需兩端的匹配效率。
這正是頭部平臺的優勢——匯聚產業資源,提升協作效率,構建開放高效的服務型生態。
03 任重道遠
如今,微短劇行業走向了一個分岔路口。
中國傳媒大學趙暉老師用了半年的時間,實地考察了全國微短劇的基地和企業40余家后提出:“當前的微短劇面臨一個向左走還是向右走的岔口,向左走回歸短視頻的基因,這符合了互聯網底層的邏輯;向右走填補了今天從長劇變中劇,從中劇變短劇等一系列的審美重工業投入,兩方均走都有出路,但是殊途并不同歸。”
這段話解釋了兩條短劇的發展方向:
所謂的向左走,其核心是追求低成本、快節奏、高密度爽點,完全遵循互聯網流量邏輯,靠廣告和簡單付費賺錢。向右走則是走精品化、高制作路線,像傳統影視工業一樣,在劇本、拍攝、表演上投入重金,提升藝術價值,靠品牌、用戶付費和IP開發賺錢。
目前看來,兩條路都有人在走,且都有利有弊,所以趙暉認為:如何雙向奔赴,建立具有中國特色的話語體系,是接下來微短劇破局的非常關鍵。
答案或許在人民手中。
事實上,短劇一直以來就是人民的文藝,是群眾自己創作,再演給群眾自己看的藝術。
它從大眾土壤中長出,承載了人民群眾的情感需求。在經歷了早期的野蠻生長后,出現了像《大英博物館》《家里家外》《盛夏芬德拉》等這種制作精良的作品接連走紅的現象,展現出了強烈的“向上”自覺與勢能。
與此同時,短劇正以驚人的深度和廣度融入國家發展的肌理。
綜合不同調研機構預測,2025年微短劇市場規模將超過600億,對應同比增速約30%,到2027~2028年才有可能突破千億。而網絡視聽協會會員單位處的預測是,2025年微短劇行業的全年產值已接近900億。行業直接、間接帶動的就業崗位超過了64萬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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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艾媒咨詢《 2025年中國微短劇市場消費調查數據》
在海外市場,以2025年1-8月數據為例,海外微短劇市場規模已突破百億元量級,同比增長194.9%;相關應用全球總下載量約7.3億次,同比激增370.4%。
這樣的體量和影響力,注定需要強引導來保持行業的健康發展。
如今,以紅果為代表的平臺,通過“果燃計劃”等扶持機制,正以資金和流量為杠桿,明確鼓勵電影級質感、專業表演與扎實劇本,牽引行業整體制作水準向專業影視工業看齊。
國家層面的監管和引導也在落地:10月28日,國家廣電總局局長曹淑敏在廣電精品創作大會上透露,國家廣電總局正在制定《微短劇管理方法》,微短劇市場即將迎來首部監管法規;
在規范秩序的同時,國家更致力于引導短劇提升文化內涵和社會價值。最具代表性的就是 “微短劇+”行動計劃。
計劃鼓勵短劇與各行各業深度融合,目前已形成六大重點方向,分別為:文旅、法律、科普、經典、品牌和非遺。
不少從業者都認為,今年是短劇行業從“野蠻生長”轉向“規范發展”的關鍵一年,在政策與平臺雙重鼓勵與激發下,未來短劇對于國民經濟和文化輸出,必然還會持續發力。
頭圖來源|AI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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