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全球治理之友小組”在美國紐約聯合國總部召開啟動會議。全球治理之友小組”是在中國倡議之下成立,創始成員國有40個,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傅聰大使主持了啟動會議。
不少人好奇,當下不是已經有聯合國了嗎?中方倡議組建這樣一個小組有什么意義?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很多人都不會相信聯合國總部這陣子的景象會寒酸到這種程度。
走進紐約那座著名的玻璃大樓,本該燈火通明、人員往來不斷的大廳,如今卻像是“下班后沒人管”的寫字樓。
電梯停著、扶梯不轉、許多會議室干脆不上鎖不開放,工作人員只能在昏暗的通道里匆匆走過。
這不是出于環保,也不是臨時演練,而是真真切切地表明聯合國這個龐大的體系正在“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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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常以為聯合國不會缺錢,因為它頭上頂著“全球組織”的光環,但其實它和普通機構一樣,要運轉就得有預算。
秘書長古特雷斯近期多次公開喊話,說聯合國的人道救援體系“油箱快見底了”
不是夸張,而是真的沒錢了。
2026 年的預算不得不砍掉 15%,降到 32 億美元左右,相當于每年要養數萬工作人員、上百個項目,還要負責世界幾十個沖突地區,卻只剩這么點錢。
預算一砍,就意味著大量項目要停,超過兩千名聯合國雇員面臨裁員風險。
一旦資金鏈斷裂,不僅維和部隊沒法全額運行,許多地方的救援物資連運輸都成問題。
導致這場危機的根本原因,不是聯合國花錢大手大腳,而是收入嚴重進不來。
會費是聯合國的命根子,按規則,各國必須按經濟體量承擔相應比例。
可問題恰恰出在最大的一筆來自美國的“關鍵款項”上。
按比例美國應承擔 22% 的常規會費,但受限于 2000 年訂下的“上限條款”,它能堂而皇之地壓低自己的繳費比例。
而更要命的是,美國壓根也不是每年都按時付,欠費習以為常,賬目越拖越高。
截止 2025 年,美國欠聯合國的錢已經突破 40 億美元,其中光常規會費就超過 15 億。
聽起來像笑話,一個軍費一年花 9000 億美元的國家,卻連維持全球秩序的基本“物業費”都不愿交。
美國的邏輯并不復雜,就是“想要影響力,不愿付責任”。
這直接導致聯合國沒錢使用、項目癱瘓,甚至連普通的公共設施都不得不停運。
可就算美國欠費不是一天兩天,聯合國也不至于冷清成這樣,說明今年的問題比以往更嚴重。
除了長期欠費,俄烏沖突、加沙危機、非洲多地動亂……
這些都要聯合國救援,但資金卻一年比一年緊。
人道主義預算消耗得飛快,結果被迫砍掉項目,只能先救最危急的,把本該持續的長期援助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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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中國提前兩個月一次性繳清 2025 年近 7 億美元的會費,對聯合國來說就是“救急錢”。
但即便加上其他愿意承擔責任的國家,這個缺口依舊巨大。
聯合國像一輛老舊的大巴,油量不足、零件老化,再加上幾個主要乘客既不買票也在車上亂折騰,車輛自然搖搖欲墜。
當聯合國陷入財政危機、信譽危機、權威危機,多國開始意識到:單靠舊體系已經難以應對當今世界的沖突規模,必須得有新的力量介入或補位。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誕生了一個新平臺,“全球治理之友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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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為什么聯合國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光盯著預算數字還不夠,更關鍵的是看清它背后幾十年來不斷累積的結構性問題。
尤其是某些大國既掌握話語權,卻又動輒“缺席”“挑事”“否決”,這才是讓聯合國越來越像擺設的根本原因。
先說美國,美國常年欠費已經不是新聞,但它的欠費從來不是單純的財政行為,而是一種赤裸裸的政治手段。
只要美國對某項議程不滿意,就會用“斷供”來敲打聯合國,讓其不得不在關鍵問題上顧忌美國的臉色。
因此美國能一邊聲稱支持國際秩序,一邊對交會費這件事拖拖拉拉,甚至想把欠費“制度化”。
另一方面,美國在安理會掌握否決權,只要它認為某項議案不符合自己利益,就會直接投反對票。
不只是涉及它自身的議題,就連人道主義停火也能被否決。
這就是為什么俄烏開戰兩年多、加沙戰火持續一年多,聯合國卻遲遲無法達成有效決議。
不是聯合國不愿意,而是有的大國根本不讓它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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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不是今年才出現,而是近二十年來越來越嚴重。
美國在伊拉克戰爭中繞過聯合國,之后又頻繁利用安理會作為政治工具,讓聯合國的公信力一點一點被掏空。
如今即便世界沖突規模空前擴大,聯合國卻像被拆掉牙齒的老虎,只能靠聲明維持存在感。
日本的問題則不同,它一邊積極推動軍事正常化、一邊在國際場合試圖弱化二戰后形成的法律框架,特別是“敵國條款”相關內容。
其背后動機非常明確,想突破戰后限制,為更積極的安全政策鋪路。
這些舉動都與聯合國建立之初的初心背道而馳,卻很難得到有效制約,因為聯合國本身在這些議題上已經麻木、動不了手。
更令人擔憂的是,圍繞臺海等問題,日本一些政客不斷發表超越“專守防衛”的言論,把地區局勢推向更危險的邊緣。
而聯合國面對這種明顯觸碰紅線的行為,卻沒有展現出應有的立場和約束力。
這反映出聯合國不僅財政困難,更在規則層面陷入癱瘓。
在這樣的背景下,多國開始意識到不能再完全指望一個被大國掣肘、資金緊缺的老舊體系,必須找一個新平臺來讓更多國家發出聲音,推動更公平的規則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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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聯合國在財政上“漏油”、在規則上“失靈”、在行動上“慢半拍”,很多國家不是想推翻它,而是想讓體系重新運轉起來。
但光靠內部修補很難奏效,這時誰能站出來組織一股新力量,誰就可能成為推動全球秩序修復的關鍵角色。
中國牽頭成立的“全球治理之友小組”正是在這種時代背景下出現的。
它不是要另起爐灶,而是見縫補缺。
補的是聯合國因大國爭斗被撕開的那塊“空白地帶”,填的是那些長期被忽視的發展中國家的聲音。
為什么是中國牽頭?原因有三個。
第一,中國是目前聯合國最穩定、最可靠的出資國之一。
從十幾年前承擔 2.67% 會費,到如今承擔 20%,中國的貢獻增長速度和規模都擺在那兒。
更重要的是,中國不僅準時交錢,還提前交錢。
當其他大國拖著不付、甚至用欠費當籌碼時,中國的穩定投入本身就是對體系的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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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中國在維和、減貧、氣候治理等領域的投入真實可見。
中國派出過 5 萬多名維和人員,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中派兵最多的國家,長期承擔危險的維和任務。
無論是抗疫外交、南南合作、還是“一帶一路”項目,中國都以實際行動參與全球治理,而不是靠喊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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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中國在全球南方國家中的號召力越來越強。
不論是亞洲、非洲還是拉美,許多發展中經濟體都在尋求一個不會被強權壓制的國際平臺,希望在規則制定中有真正的話語權。
中國的立場更接近這些國家的利益訴求,因此更容易得到廣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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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條件疊加,使得中國在構建“友小組”這類平臺時更有天然優勢。
首先,聯合國目前的議程,很多都被少數西方國家主導,發展中國家實際影響力有限。友小組想做的,就是讓“被參與者”變成“參與者”。
另外,這不是替代,而是補臺。比如“國際調解院”落地香港,就是補充聯合國在沖突調解方面的不足。
最后,不搞排他性的政治集團,不搞“誰給錢誰說話”的規則,而是以更多國家的集體共識為基礎推動改革。
這就是為什么友小組一成立就有 40個國家加入,而且會議現場全滿。
對于很多中小國家來說,這個平臺不是另一個權力中心,而是他們難得的發聲機會。
當舊秩序被少數國家不斷消耗時,新的力量正在慢慢集結,試圖把全球治理重新從懸崖邊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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