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北京國安踢完了本賽季的最后一場比賽——與麥克阿瑟的亞冠小組賽。說是主場,說是亞冠,其實更像是一場提前準備的告別。現場的球迷坐在看臺上都有點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們知道終場哨響后,國安隊就要踏進一個新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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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場比賽,國安繼續踢442,開場就拼命壓住中場想找回點面子。張稀哲在中圈附近不斷接球,可周圍沒人來接應,幾次轉身找不到出球方向。池忠國站在原地的次數明顯多了,張源前二十分鐘還能靠跑動頂一下,等到下半場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
半場零比零讓人還抱著一絲僥幸,可風向變得太快。麥克阿瑟下半場突然提速,打進一球后迅速被國安扳平,賽鳥進球那一瞬間工體確實熱了三秒,可緊接著后防線自亂陣腳,柏楊莫名其妙的被對手斷球,接著在禁區內犯規,送上黃點套餐,全場的球迷都沉默了。有人說,他毀了幾名老將在工體的最后一戰,這話聽起來多少讓人感到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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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場比賽像是復刻了國安的整個賽季,中場斷層,后腰拿不住球,中衛只能橫傳拖時間,最后的失誤幾乎都能提前預判。大家看多了也就麻木了,看到后防球員倒腳倒得太久,看臺上的球迷只能苦笑。球隊過了一個賽季都在重復同樣的問題,連輸球的方式都那么像。
可真正讓人難受的不是比賽的過程,而是站在場上的球員,有8位將是最后一次在工體穿著這身球衣。張源在謝場時哭了,王子銘拍拍他的肩,自己也眼眶發亮。離場時他抬頭望了一眼北看臺,像是想把那幅畫面記住,一秒都不想眨眼。王剛謝場時走得很慢,不知道是舍不得,還是怕真的邁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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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后,拉米羅在接受采訪時表示:“離別這種東西總是最傷人的,今天有隊友真的是哭著離開,他們心里裝著國安。”他說恩加,說子銘,說王剛,說張源,說他們都曾閃亮過。他的聲音不大,可每一句都讓人感到胸口發緊。
他還說自己也不敢肯定未來會怎樣,接手球隊的時候跟俱樂部定了目標,如今算是完成了。可他那句“給我最大壓力的人其實是我自己”,讓很多人突然沉默。那語氣不像是在回應外界質疑,更像在給自己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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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后散場的球迷擠在工體外面,很多人沒有走,都在遠遠望著球場方向,像是在等誰最后出來打個招呼。大家都明白,這支國安隊要變了,徹底要變了。有人會離開,有人會到來,有人會被記住,有人會慢慢淡出球迷的記憶。
今天凌晨,國安的中場“大腿”古加帶著家人離開了北京,在首都機場辦理完登機手續后與送行的俱樂部工作人員和球迷一一道別,徹底結束了他在國安的兩年職業生涯。有人拍到他在安檢口前擁抱翻譯和工作人員,那一刻的安靜比輸球更刺心。很多球迷不舍,可也只能隔著欄桿揮手。古加低頭笑著,但那笑意里明顯帶著點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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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輸球還是告別,都讓大家很難輕松地講一句“沒事”。有些東西結束得太快,快得像風一樣吹過臉,過很久才能反應過來,那其實是一個時代在向你揮手。國安的未來會怎樣誰也說不準,只希望等下賽季球隊再回工體時,不管陣容換成什么模樣,至少還能讓球迷看到一些值得開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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