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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經濟大臣卡雷曼斯這家伙,12月2日給議會寫了封信,直接把原定本月訪華的計劃給砍了,理由聽起來挺扯的,就說日程安排有沖突。
誰都知道,這種級別的外訪,哪能說變就變?信里他還補了句,說安世半導體的事如果有需要,他隨時可以去中國,還強調已經跟中方談好了。
本來想借國家安全的名義搶中資企業的控制權,結果搞得全球芯片供應鏈差點崩盤,現在卡雷曼斯夾在國內議員和國際壓力的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明在9月25日就定了調子,行動后才通知中美德三國,這操作太草率,簡直像在賭氣。荷蘭政府這波操作,表面上看是維護安全,實際上暴露了他們在對華政策上的被動和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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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荷蘭接管后,安世中國管理層不認賬,說自己是獨立的中國企業,繼續用人民幣結算供貨,但荷蘭總部發警告,說中國工廠的芯片質量沒保證。
這下全球汽車供應鏈亂套了,缺口一度到每月80萬片,歐洲汽車制造商協會急了,警告幾周內車企就得停工。寶馬、奔馳、博世這些企業聯合向荷蘭政府施壓,電話都打爆了。
荷蘭扛不住,11月19日卡雷曼斯宣布暫停干預,把控制權還給聞泰科技。可聞泰科技當天就發公告,說荷蘭企業法庭在10月7日的裁決還在生效,控制權其實還受限。11月26日,中國商務部長王文濤在視頻會談中點明,荷蘭暫停只是小步,根本接管令沒撤,善意等于零。
現在芯片缺口降到30萬片,緩解了30%,但協會還發紅色預警,說如果2025年第一季度荷蘭最高法院不徹底取消干預,芯片價格得漲15%到20%,歐洲汽車業轉型期誰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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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的變卦來得太突然
卡雷曼斯取消訪華,正好趕在12月4日議會辯論前,這辯論是議員們要求的,焦點就是安世事件。他在信里說已跟中方達成共識,可中方態度很清楚,11月8日商務部就同意荷蘭派員來華磋商,但前提是拿出實際行動。
11月13日卡雷曼斯在采訪中還嘴硬,說干預沒悔意,甚至說這事讓世界清醒了對中國的依賴,是好事。可國內鷹派議員不買賬,自由黨罵他業余笨拙,工黨批他魯莽。
歐洲盟友也尷尬,法國馬克龍帶訂單訪華,推動合作;英國雖延期中國大使館修建,但私下搞金融合作。荷蘭卻騎虎難下,卡雷曼斯在12月4日辯論中承認低估了中方反制力度,可還辯解說沒提前通知中美歐是對的,避免泄密。
結果荷蘭媒體不信,說這是掩蓋失誤。安世事件本質是西方技術焦慮,中國企業用國產替代和法律維權反擊,荷蘭想拖到明年春天,可司法泥潭若不解,歐洲供應鏈信譽就沒了。
這次取消訪華,不是日程問題,而是沒誠意,中方冷處理罷了。安世事件鬧到現在,荷蘭政府砸了自己的招牌,本想維護歐洲供應鏈,結果破壞了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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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用市場份額讓對手疼,聞泰科技申請國際仲裁,中企投資荷蘭的項目轉向別處。卡雷曼斯以為用拖字訣能從長計議,可現實是歐洲車企買單,荷蘭財政和就業受影響。
安世風波背后的時間線尷尬
卡雷曼斯最早在9月18日得知安世半導體出現問題,當時他收到的消息稱,有關公司當時的管理層已深度推進將業務轉移至中國的計劃,他指此舉將對歐洲的經濟安全構成威脅。卡雷曼斯于9月25日原則上決定干預,但直到實際采取干預行動之后,才通知英國、德國、美國和中國。
9月30日,荷蘭政府以國家安全為由,凍結中國聞泰科技對安世半導體的控制權一年,引發全球汽車供應鏈震動,使美國、歐洲和日本等地的汽車制造商面臨芯片供應危機,部分車型生產線甚至一度關停。
荷蘭方面的最新表態意味著荷蘭政府將安世半導體的控制權歸還給中國企業,反映出其決策方向在現實壓力下向理性回歸,這是對全球產供鏈傳遞出一次難得的積極信號。
這次事件對荷蘭政府有三個啟示。首先,國家安全不是萬能的擋箭牌。近年來,一些西方國家動輒以國家安全為由對中企設限,但在安世事件上,這一無理行動遭遇反噬,行政接管直接打斷供應鏈,產業界的激烈反應遠超荷蘭政府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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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方面意識到,如果繼續強推接管,將在短期內付出巨額經濟代價,并在長期內損失更多國家信譽。其次,尊重技術鏈不可脫鉤的現實。安世半導體是全球最重要的基礎芯片供應商之一,其產能布局呈現歐洲設計+中國封測的緊密耦合結構。
試圖靠行政手段強行拆解這一產業結構,只會對荷蘭自身和依賴該產品的產業鏈造成更大傷害。11月6日,荷蘭經濟大臣卡雷曼斯改口稱中美協議為恢復供貨提供條件,并承諾與歐盟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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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3日,集微網報道,據汽車行業官員透露,安世半導體的荷蘭分公司一直沒有向其中國子公司運送硅晶圓進行組裝。
11月13日,荷蘭經濟大臣卡雷曼斯在接受衛報采訪時表示,他對荷蘭9月30日決定接管安世的行動毫無悔意。11月14日,荷蘭經濟大臣表示,荷蘭政府代表團將于下周初前往中國,尋求解決有關中國企業聞泰科技旗下安世半導體公司的問題。
11月14日,商務部對卡雷曼斯在采訪中的表態做出回應:中方對這種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一意孤行的言論表示極度失望和強烈不滿。荷蘭經濟事務部當日拒絕置評。
卡雷曼斯嘴硬背后的國內壓力
卡雷曼斯在信中甩鍋的那些細節,信件一出,荷蘭議會和媒體就炸鍋了。卡雷曼斯在信里明說,干預安世半導體的決定是首相迪克·肖夫、副首相、外長、國防部長和外貿部長這些人一起敲定的,他只是執行者。9月25日他們在海牙開會定的事,9月30日就動手了,用的是那部貨物可用性法案,理由是安世有治理缺陷,對歐洲經濟安全有風險。
可實際呢,安世是聞泰科技的全資子公司,中國控股的,荷蘭這一刀切下去,直接把總部奈梅亨的控制權搶了過去,還暫停了中國籍高管的職務。信里卡雷曼斯還強調,他們是先行動后通知盟友的,沒商量就干了,這等于承認決策太倉促,怕夜長夢多被別人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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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美國在9月29日剛擴大出口管制,荷蘭第二天就跟進,可美國在11月又延期一年,荷蘭成了出頭鳥,卡雷曼斯現在只能在信里辯解,說這是荷蘭自己的判斷,跟美國無關。
可誰信啊?這種前后不一的說法,暴露了荷蘭在對華政策上的跟風和被動。
11月19日,荷蘭經濟大臣卡雷曼斯發表聲明,宣布暫停針對安世半導體的行政令。
同一天晚些時候,中國商務部回應稱,中方對荷方主動暫停行政令表示歡迎,認為這是向妥善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向邁出的第一步,但距離解決全球半導體產供鏈動蕩和混亂的根源撤銷行政令還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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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余波與全球供應鏈的警示
中方一直本著負責任的態度,采取切實措施,對合規的用于民用用途的相關出口予以豁免,盡最大努力恢復全球半導體產供鏈的暢通與穩定。短期看,在中方努力下,半導體產供鏈危機有所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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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于荷方所作所為,全球半導體產供鏈依然脆弱,形勢依然嚴峻。荷方置全球半導體產供鏈安全穩定于不顧,不僅沒有解決問題的實際行動,反而坐視安世荷蘭拒絕向中國企業提供晶圓、發律師函阻止中國代工廠對外供貨,導致不少車企仍面臨斷供風險,將一家企業的內部矛盾升級成全球范圍半導體產供鏈的系統性風險。
11月14日,安世中國發布全員信。信中稱,盡管面臨荷蘭政府的不當干預和安世荷蘭部分管理層的惡意阻撓和推卸責任,安世中國仍然有能力、有信心、有擔當來發放安世中國全體員工的足額工資和福利。目前安世中國所有員工薪酬福利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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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1月13日的商務部例行新聞發布會上,商務部新聞發言人何亞東表示,安世半導體問題發生以來,中方一直本著對全球半導體產供鏈穩定與安全的負責任態度,與荷方進行了多輪磋商,并同意荷蘭經濟部派員來華磋商的請求。荷蘭政府叫停接管后,安世半導體爭端迎轉機,荷蘭政府最新表示,暫停對安世半導體的干預,并表示這是基于與中方富有建設性的談判,也表示荷中談判仍將繼續。
此前,這一爭端引發的芯片短缺沖擊了汽車行業。荷蘭政府這處境跟之前美國有點像,表面上對中國擺強硬姿態,實則根本離不開中國的供應鏈。
安世半導體的芯片就算在荷蘭生產,最后還得運到中國封裝,全球9000萬臺汽車、12億臺手機的芯片供應都捏在中方手里,真要是鬧僵了,受損的還是荷蘭乃至歐洲的實體經濟。
卡雷曼斯自己也清楚,所以10月份就主動給中國商務部部長打電話求談,11月又趕緊暫停行政令示好,可中方不吃虛與委蛇那一套,非要實打實的解決方案,這就讓他更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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