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歲被逼分開養(yǎng)老,兩個兒子的算盤,讓我做出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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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62歲。
老伴老李今年65歲。
這輩子,我們拉扯大兩個兒子。
大兒子叫大偉,小兒子叫小軍。
以前總覺得,養(yǎng)兒防老,多子多福。
直到上個月,老李在浴室摔了一跤。
這一摔,把我們那個看似和睦的家,摔出了裂痕。
老李中風了。
雖然搶救及時,但半邊身子不利索。
走路得拄拐,吃飯得人喂,上廁所也得人扶。
出院那天,我累得直不起腰。
兩個兒子把我們送回家。
大偉關(guān)上門,拉著小軍坐在沙發(fā)上。
大兒媳和小兒媳也坐在一邊,低著頭摳手指甲。
大偉說:“媽,爸這情況,離不開人了。”
我給老李倒了杯水,喂他喝下。
我說:“是啊,以后日子難了。”
大偉看了一眼小軍。
小軍咳嗽了一聲。
小軍說:“媽,我和大哥商量了個事。”
我放下水杯。
“啥事?”
大偉接過話茬:“爸現(xiàn)在這樣,你一個人照顧不過來。”
“我們想了想,最好的辦法是分開養(yǎng)老。”
我愣了一下。
“啥叫分開養(yǎng)老?”
大偉說:“爸去我家,我住一樓,方便爸進出。”
“媽你去小軍家,小軍家孩子剛上小學,還得接送。”
“這樣我們壓力都小點,你也輕松點。”
聽完這話,我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老李。
老李歪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他想說話,但嗓子里只有呼嚕聲。
我拿紙巾給他擦了擦。
我問:“你們是想把我和你爸拆散?”
小兒媳這時候說話了。
“媽,不是拆散。”
“這叫合理分配資源。”
“爸現(xiàn)在需要專業(yè)護理,大哥家離醫(yī)院近。”
“我們家呢,正好缺個人手做飯接孩子。”
“你去我們那,還能幫襯一把。”
我聽明白了。
這是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大偉要把老李接走。
老李有退休金,一個月六千多。
加上看病的報銷,這錢足夠請個護工,還能剩不少。
大偉這是看上老李的錢了。
小軍要把我接走。
我是個勞力。
能買菜、能做飯、能接送孫子,還不用發(fā)工資。
我身體硬朗,退休金雖然只有三千,但這錢我也花不著。
貼補家用正好。
我看著這兩個兒子。
這就是我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孩子。
老李的手在發(fā)抖。
他死死拽著我的衣角。
那眼神,像個怕被丟掉的孩子。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問大偉:“那你爸的退休金卡呢?”
大偉臉不紅心不跳:“當然得跟著人走。”
“爸在我這吃喝拉撒,都要錢。”
我又問小軍:“那我的退休金呢?”
小軍笑了笑:“媽,你來我家就是一家人。”
“咱們也不說兩家話,生活費啥的,你就看著給點。”
“我們還要還房貸,壓力也大。”
屋里安靜了。
只聽見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響。
我站起來。
走到窗戶邊,把窗簾拉開。
外面的陽光有點刺眼。
我想起四十年前。
我和老李剛結(jié)婚那會兒。
住的是土坯房,吃的是咸菜疙瘩。
那時候窮,但心是齊的。
老李說:“媳婦,以后有我一口干的,就不讓你喝稀的。”
這四十年,我們沒紅過臉,沒分過床。
現(xiàn)在老了,病了。
親兒子卻要把我們像切西瓜一樣分開。
一人一半。
我不回頭,問了一句:“我要是不同意呢?”
大偉的聲音大了起來。
“媽,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
“你一個人弄得動爸嗎?”
“萬一你也累倒了,我們得伺候兩個,誰受得了?”
小軍也跟著說:“是啊媽,這是最優(yōu)方案。”
“你得為我們考慮考慮。”
“現(xiàn)在生活壓力這么大,我們也不容易。”
我轉(zhuǎn)過身。
看著這一屋子人。
大偉滿臉的不耐煩。
小軍一臉的理所當然。
兩個兒媳婦在旁邊裝聾作啞。
我走到老李身邊。
彎下腰,幫他把歪了的衣領(lǐng)整理好。
老李眼眶紅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給他擦了淚。
我說:“別哭,丟人。”
老李嗚嗚了兩聲,手抓得更緊了。
我直起腰。
看著大偉和小軍。
“你們的方案,聽著挺好。”
大偉臉上露出了笑容。
“媽,你想通了就好。”
“那就這么定了,這周末就搬。”
我擺擺手。
“慢著。”
“我還沒說完。”
我走進臥室。
打開衣柜最底下的抽屜。
拿出一個紅布包。
那是我們老兩口的存折和房本。
我走出來,把紅布包拍在桌子上。
“啪”的一聲。
大家都嚇了一跳。
我說:“這房子,是我和你爸的名字。”
“這存折里,有三十萬。”
“是你爸和我攢了一輩子的棺材本。”
大偉和小軍的眼睛都亮了。
盯著那個紅布包。
我接著說:“你們想分開養(yǎng)我們。”
“為了省事,為了省錢,為了占便宜。”
“唯獨沒想過,我和你爸愿不愿意。”
“我們是兩口子。”
“少來夫妻老來伴。”
“他病了,最需要的是我,不是你們。”
“我也離不開他。”
大偉急了:“媽,你這說得輕巧。”
“現(xiàn)實問題擺在這,你怎么弄?”
我笑了。
“我想好了。”
“既不拖累你們,也不讓你們?yōu)殡y。”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是城南一家養(yǎng)老院的電話。
前兩天老李剛住院時,我就打聽過。
“喂,是幸福養(yǎng)老院嗎?”
“對,我要訂個雙人間。”
“帶護理的那種。”
“我們兩個人去。”
掛了電話。
屋里死一般的寂靜。
大偉站起來:“媽,你瘋了?”
“去養(yǎng)老院得多少錢?”
“一個月兩個人得一萬多吧?”
“你們那點退休金全搭進去都不夠!”
我說:“是不夠。”
“但這房子,我打算租出去。”
“房租加上退休金,夠了。”
“要是還不夠,還有這三十萬存款。”
小軍也急了:“媽,那怎么行?”
“那是我們的錢!”
“不是,那是你們留給我們的錢!”
“再說了,有兒有女去住養(yǎng)老院,讓人戳脊梁骨!”
我看著小軍。
“怕人戳脊梁骨?”
“要把爹媽拆散了養(yǎng),就不怕人戳脊梁骨了?”
“錢是我們的。”
“我們怎么花,是我們自己的事。”
大偉指著老李:“爸肯定不同意!”
我低頭問老李:“老頭子,去養(yǎng)老院,咱倆住一屋,有人伺候,我去不去?”
老李拼命點頭。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去……去……”
我抬起頭。
看著兩個兒子。
“聽見了嗎?”
“你爸同意了。”
大偉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媽,你這是把家底都敗光啊。”
“以后我們怎么辦?”
我說:“你們有手有腳,餓不死。”
“我和你爸辛苦一輩子,最后這點錢,得買個舒坦。”
“買個在一起。”
那天下午。
我就開始收拾東西。
兩個兒子看我動真格的,也不敢再說什么。
他們怕把話說絕了,連最后那點念想也沒了。
大兒媳和小兒媳也不說話了。
大概是算計落空,心里不痛快。
但我不在乎。
我給老李換了身干凈衣服。
推著他出了門。
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老李雖然歪著嘴,但笑得像個孩子。
到了養(yǎng)老院。
環(huán)境不錯,有護工,有食堂。
最重要的是,是個雙人間。
兩張床挨著。
我伸手就能摸到老李。
老李也能隨時看見我。
安頓好那天晚上。
我和老李躺在床上。
我握著他的手。
我說:“老頭子,咱倆這輩子,誰也別想把咱分開。”
老李緊緊回握我的手。
嘴里蹦出兩個字:“謝……謝……”
我眼淚流了下來。
人這一輩子,圖個啥?
年輕時候圖兒女雙全。
兒女有兒女的生活,兒女有兒女的算計。
真正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老伴。
如果連老伴都守不住。
那活著還有什么滋味?
我不后悔做了這個決定。
雖然花光了積蓄。
雖然兒子們不高興。
但我和老李,心安了。
心安處,才是家。
朋友們,如果是你們。
面對兒女要求分開養(yǎng)老。
你們會怎么選?
歡迎在評論區(qū)留言,跟我說說你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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