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鉅的白發比選票更搶鏡——會展中心門口,保鏢剛關上車門,老記者的快門聲就蓋過了維持秩序的哨子。61歲的人,頭發說白就白,投票的手勢卻還像當年買地一樣穩。
恒基那兩位李公子更絕,一個西裝筆挺趕著早高峰,一個衛衣棒球帽踩著午飯點。知情茶水阿姨爆料:兄弟倆昨晚才分好路線,“一個管港島粉絲,一個收九龍熟人,免得撞上尷尬”。員工群里老板一句話——“投票也算工時”,排隊的人立馬多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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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志剛把投票站當商場中庭,拉著路人說“拍張照?我臉小一點”。妹妹鄭志雯走高級路線,一身米白套裝,袖口露著Cartier釘子鐲,耳邊掛的是自家K11 Musea租戶設計師的耳墜——投票兩分鐘,帶貨兩小時。兄妹倆一唱一和,把家族業務串成一部現場PPT:哥哥管K11、妹妹管酒店,選票一投,品牌露出直接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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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叔侄更雞賊。郭炳聯沒去會展中心,溜到黃竹坑體育館——那邊新地的海盈邨剛收鑰匙,街坊正排隊辦水電。熟人遞話:“郭生特地來‘陪’大家投票,順便聽聽收樓意見。”算盤珠子隔著海都聽得見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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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干脆把投票玩成直播綜藝。霍啟剛舉著手機一路自拍,郭晶晶素顏站在旁邊,手里還拎著給兒子買的乒乓球拍。彈幕全在問:“晶晶今天用的什么口紅?”——沒人關心候選人,全在蹲豪門同款。倒是霍啟山最后一句“投完票去飲茶”沖上熱搜,大排檔老板連夜把菜單改成“霍家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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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拼的還是劉鑾雄,腎移植才幾年,口罩戴兩層,還硬要拄著拐杖排隊。前面年輕人想讓他,他擺擺手:“排個隊累不壞,選錯了才心累。”一句話把后面幾個95后說得默默收了手機,沒再刷短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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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票那天,朋友圈瘋傳一句話:“香港人沒在選立法會,在選哪家的股票能漲。”有點損,但也真實——四大家族合體,上一次還是97回歸酒會。24年過去,當年站C位的李嘉誠今天沒露面,只派了兒子;當年跑龍套的鄭志剛,如今站在鏡頭前談笑風生。時代換場,規則沒變:誰出現在正確的地方,誰就握住下一局的發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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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環寫字樓里,中環歐小姐看完新聞,把MSCI香港地產指數加進自選。她嘀咕:“恒基今天漲了2%,新世界才0.8%,看來李家誠比鄭志剛更會做戲。”說完順手給閨蜜發了條語音:“下次選舉,我們能不能也搞件同款衛衣?拍照顯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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