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7日,日本防衛省稱自己的飛機被中國雷達照射了。火控雷達就意味著武器鎖定的風險很高,空中對峙最怕誤判。但是中國很快公布了相關信息:日本飛機進入了中國的演習區域進行挑釁,并且還帶出了實時錄音,明確告知了演習的范圍、時間和管控要求,日本方面回復說已經收到。隨后日本共同社報道了記者會,日本防衛大臣小泉進次郎表示確實如此,并且也收到了通知。
高市早苗與北約搭上線,小泉進次郎當天就和北約秘書長呂特進行了視頻會談,熟悉的臺詞又出現了,“歐大西洋和印太安全不能分開”。意在獲得32個國家的支持,以“集體安全”的名義對中國施加壓力,為自己的說法增添砝碼。中國沉著應對,拿出證據,抓住要害。
12月10日世界人權日為止,在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郭嘉昆把老問題點了出來:有些國家對于歷史戰爭罪行不進行反思,仍然侵犯了琉球人、阿伊努人的權利,中國重視人權。這是對日本長期以來的“單一民族國家”敘事的一種打破,把話題引向人權和歷史的交匯處,阻止對方攀上道德高地,節點的選擇以及議題上的反打都非常準確。
掐住日本政府內對外的敘事“七寸”,一方面指責別人“威脅”,另一方面推卸自己戰爭債務和少數群體處境,難以支撐起“正義”的牌坊。記者會上,小泉承認通報但是不承認誤判,試圖在穩住國內輿論的同時向盟友傳遞信號;高市加大了對外聯絡力度,借助北約作為背書,實際上是為了滿足政治上的需要而使用的大喇叭,并非軍情有了新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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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核心不只是技術上的“火控雷達”,而是規則的問題。先放大“被照射”來制造被動防御的形象,拿出證據之后敘事就漏風了,于是轉而通過北約施壓來爭取議題的主導權。中國用事實與人權的語言重新占領了輿論的高地,把日本普通民眾與右翼軍國主義路線分離開來,在吸取歷史教訓的同時糾正現實中的錯誤,從而降低了輿論被操控的風險。
北約把歐洲的經驗和印太的話語野心聯系在一起,“安全一體”的口號聽多了就麻木了;如果把印太的摩擦貼上“集體安全”的標簽,局面就會更加緊張。日本借助外部壓力可能會在短期內獲得好處,但是卻使地區安全形勢變得更加復雜,最終的代價還是由地區國家以及普通民眾和企業來承擔。
輿論和安全的交織,信息足夠,邏輯并不難。中日關系不能因為情緒而走到盡頭;風險控制要建立在可以驗證的信息之上。中國態度穩,堅持用事實說話;日本如果繼續依靠外援來化解尷尬,短期內可以熬過去,但從長遠來看,盟友站臺也治不好現場的“邏輯傷口”。
琉球和阿伊努之間沒有煽動對立的意思,只是把歷史事實擺出來,批評的對象是政策和極端勢力,并非普通人,這樣才可以把話題引向制度層面,促進歷史不公的修復。態度上:證據全、規則硬、敘事正。用話術掩蓋事實的人,最終都會被事實所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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